第六卷 名將爭鋒,海內人才孰卧龍 第十四節 骨子裡的妖嬈

隨著她的動作,易寒越加愛她,當寧霜看見易寒在剋制自己的衝動,漲著臉的時候,爽朗一笑,手上動作停了下來。

也不是易寒故意忍著,假若不剋制一下,在寧霜這雙神奇的手撫摸之下,他可就要出醜了,從寧霜一開始將手指停留在那個地方,他就感覺自己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她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好,是個床上的尤物,易寒是這麼認為的。

寧霜抬頭問道:「難受嗎?」

易寒看著她不答,試探從她表情中看出她這句話的涵義,寧霜淡淡笑道:「我習慣了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快樂中痛苦」。

易寒問道:「對我也是一樣嗎?」

「以後會好點」,她肯定了答案,同時安慰了易寒。

易寒突然俯身將她抱起,用凌厲的眼神看著她,沉聲道:「你要知道你只是個女子,我不是以前你玩弄的那些嬌弱女子」。

寧霜用不羈而挑釁的眼神與他對視,嘴邊露出了慵懶的笑意,是毫不在乎還是根本不將易寒的話放在眼裡,讓人看不懂的是,她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很生氣」。

易寒狐疑道:「你知道?」

寧霜用手指拂過易寒的臉龐,「雖然你很擅長掩飾自己,但在我看來卻是表裡如一」。

「真的嗎?」易寒嘴角露出訕笑,表情有些得意,他並沒有在生氣,在心理比試上,寧霜已經輸了一籌。

寧霜莞爾一笑,「高興嗎?我這麼說」。

易寒恍然大悟,斂容冷道:「你這個滿嘴都是謊話的女人」。

寧霜開心的大笑起來,身子微顫,舉止放誕不羈,就似那在青樓調戲妓女的花花公子。

易寒堵住了她的嘴,笑聲啞然而止,心裡暗念道:「我讓你變成女子,讓你明白什麼是男子」,使出百般技巧,然而更讓他吃驚的是,寧霜的技巧嫻熟無比,易寒反而被她搞得差點窒息,姐妹兩人這方面的本事怎麼都如此厲害。

一吻之後,易寒問道:「你也是天生就有這方面的天賦嗎?」

寧霜蒼白的兩頰這會飄上了兩朵雲霞,看起來嬌艷欲滴,嫵媚動人,風情的瞥了易寒一眼,這讓易寒心頭一漾,以前老感覺寧霜是最沒有女人味了,這一刻才明白她的風騷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只是寧霜接下來的話卻澆了易寒一頭冷水,「經過千錘百鍊」。

「不爽嗎?」寧霜突然托著易寒下顎,凝視著他,嘴邊還是那淡淡笑意,這難道也是習慣。

易寒不悅的扇開她的手。

寧霜帶著調戲的口吻道:「喲,性子還蠻倔的」,見易寒還冷著臉,恢複正經表情,雙手按在易寒胸口,輕聲哄道:「我知道錯了,那是錯誤的行為」,又補上一語,「你知道我喜歡女子身上光滑嬌嫩的肌膚,我喜歡她們嬌媚急促的呼吸,我喜歡她們花容失色,花瓣零落的無助,你是一個例外,你的一切完全是相反的,卻讓我更加痴戀」,無聲無息的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聆聽易寒的呼吸。

這番解釋易寒還不懂的,就愚鈍不可醫治了,她跟女子千錘百鍊而不是男子,這倒讓他心裡舒服許多,雖然惡劣的本質上沒有區別。

自己沒有資格評判寧霜以前的行為,她的一切是獨一無二屬於一個名叫寧霜的女子,現在只不過是為了自己做了改變,他自己不也是風流放誕的嗎?易寒說道:「你真是一個邪惡的人,你說你喜歡女子,卻不是那種發自內心的去愛去呵護。」所以寧霜並不是純粹意義上的同性之好,這種行為只不過是性格所然。

寧霜點了點頭,卻道:「殺人不是一件更邪惡的事情嗎?只不過殺人很多人做,司空見慣,而這種事情很少人會做,所以才會讓人感覺不可接受,易寒,你也是一個俗人,你也無法清晰的分清楚主次,你最應該責備我邪惡的是,我殺人的手段與果斷無情的心態」。

這句話讓易寒啞口無言,無從辯解,聰明的女子往往讓男子嘗盡了憋屈與苦頭,他只好說道:「我是應該怨你太聰明還是該怨你太特殊了呢」。

寧霜微笑道:「我的聰明是用在幫助你,卻不是用在讓你為難,你大可將這些無視。」

易寒撫摸著她髮絲,輕聲道:「白頭髮又多了」。

寧霜淡笑道:「這說明我老的快」,女子的青春容貌是她們最為看重的東西,對於易寒見過最美麗的女子來說,她卻絲毫沒有在意,她內心強大還是她的境界到了一個高度。

易寒不自覺的擁著寧霜起舞,就似當初在六道仙館一樣,無聲伴奏,心跳就是曲調。

易寒舞著,腳下突然被寧霜絆倒,接著被她輕輕一推,倒在床上,寧霜嘴角帶著淺淺微笑,她的臉色有些紅潤,眼睛明亮有神,心情看起來很愉快。

一塵不染的床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紫色的床帳和被褥,暖味的色彩讓易寒極不自然,他挺直腰,伸手將寧霜拉下來,她的呼吸暖暖的柔柔的,她要就範了嗎?她要在易寒面前表現出女子溫柔的一面了嗎?

易寒將雙手停留在她如柳一般的細腰,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寧霜溫柔道:「扒光我的衣服之後,你會後悔的」,說著特意將她那雙顯得有些枯老的手掌放在易寒的面前讓她看清楚。

易寒莞爾一笑,「我只是想陪陪你,看看你」。

「好吧」,寧霜轉身與他貼肩並坐,她雖然沒有表現出小鳥依人,但也安靜地,溫婉的。

易寒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兩人安靜沉默了一會,寧霜先開口道:「其實我有慾望,只不過卻不想讓你看見我難看的身體,雖然我並不在乎,但你是男子,你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易寒側著臉,微笑的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我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寧霜莞爾笑道:「你看看你身邊的紅顏知己,個個絕色天香,是否有一個醜八怪,這說明你也是個好色之徒,你很看重美色」。

易寒捉住她枯老的手掌,說道:「你不就是醜八怪嗎?」

這是一句很傷人的話,不知道為什麼易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大概是寧霜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這刺激到了易寒的好奇心,才出此一言。

寧霜哈哈爽朗大笑,「你倒是大膽,不怕傷了我的心嗎?」

易寒道:「看來你是軟硬不吃。」

寧霜聲音無比溫柔道:「世間女子都以美貌引誘男子對她們的傾慕,美貌讓她們引以為榮,我卻有比美貌更值得驕傲的東西」。

易寒道:「所以你從在不再人前展示自己的美貌」。

寧霜反問道:「有何美貌可言,你不是說我是醜八怪嗎?」

易寒道:「可我怎麼看都不會心生厭惡,又有什麼關係呢?」

寧霜什麼話也沒說,輕輕解開易寒的上衣,而易寒的內衫卻得到她粗魯的對待,一扯之下斷成兩片,易寒瞬間興奮起來,胯下猛的高揚,寧霜手掌按在那個敏感的部位,一下又一下往下壓,似乎安撫小孩子一般,輕聲道:「不要衝動。」待那個地方安靜下來了,她卻沒有再多停留片刻。

她眼睛瞥了易寒一眼,個中味道卻難以用言語形容,俯下螓首來,柔水濕潤的嘴唇印在了易寒的小腹,輕柔的長髮從她兩頰散落在易寒的肌肉之上,那強壯的肌肉頓時繃緊起來,寧霜緩緩的親吻著他上身的每一片肌膚,溫柔中帶著張力。

易寒感覺自己的神經完全被她的嘴唇控制了,他顫道:「假如你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我要說你很有天賦」,除此之外他幾乎沒有別的力氣。

寧霜嘴角只是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卻沒有回應任何的話。

寧霜親吻了易寒的小腹,胸膛,脖子,臉龐,甚至她還親吻易寒的頭髮,但她停下來的時候,抬起頭的一瞬間,易寒衝動的反身將她壓在床下,呼吸急促,陣陣熱氣灑在她的臉頰,盪的寧霜髮絲微抖。

寧霜輕輕搖了搖頭,掌心摩挲著易寒的側脖,這讓易寒臉龐不要自主的貼在她的手背上,舒泰而溫馨,他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他轉身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來。

寧霜道:「每一個吻都是我對你的愛,那並不是肉體上的慾望,你感受到了就不會有剛才的舉動了」。

易寒突然調皮的颳了一下她的臉頰,「你的技巧太好了,那隻不過是副作用」。

寧霜笑道:「情到真處自然柔情似水,與技巧無關」。

易寒道:「你愛我?」

「那是許久以前就發生的事情了」。

「什麼時候?」

「我看見你將花瓶粘好的那一刻」,突然嘴角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我要送你一件禮物」。

易寒好奇問道:「什麼禮物」。

「一會你就知道」,說完寧霜起身,往床帳旁邊的帘布走進去,拉上了帘布。

細聽可聞寬衣解帶的聲響,易寒有些邪惡的聯想寧霜即將要做什麼,那想像中的水聲卻沒有傳來。

正當他凝視傾聽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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