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世故圓滑,軍政兩道神自閑 第二十五節 身同感受

易寒答應了這個條件之後,劉貴妃才作罷,對著皇帝親熱說道:「皇上,到我的景寧宮去坐一坐,你好久沒去了,你墨畫作詩,臣妾在一旁替你把把關」。

皇帝「嗯」的敷衍了一聲,卻回頭往屋子內看了一眼,正欲走進去,卻被劉貴妃給捉住了手,只聽她撒嬌道:「皇上,你好不容易才有空閑,不要再耽擱時間了」,說著替皇帝做主,對著太監道:「小豎子,擺駕景寧宮」。

皇帝道:「愛妃,等別日吧,今日朕有其他的事要做」。

「哦!」劉貴妃怪叫一聲,「卻不知道皇上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讓臣妾好奇的是,既然有要事,卻為何還在長信宮逗留呢?」語氣中充滿了醋味。

皇帝心想,今日想撇開劉貴妃是不可能了,不如讓她同行,順便也哄哄她開心,於是將從六扇門招來奇人異士打算博秦貴妃一笑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皇上可真是用心良苦」,一語之後又道:「臣妾也要看,說不定有什麼好玩的,讓臣妾一肚子氣給笑沒了」,說著又朝易寒瞥去。

易寒直站斂容,似乎沒有看到她的眼神,心中卻思索的如何對付這個劉貴妃,是暫時親近討好還是明著與她敵對,依他對女子的了解,要討一個整日處於深宮的女子,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事,可是這種調情風流最怕的就是收不回感情,他是個痴情有義的人,到時候要對這樣一個女子下手,他一定會猶豫痛苦,既然知道後果的難於抉擇的,那就不能這麼做,乘劉貴妃與皇上說出,隱蔽的打量了此女的容貌,果然是臉帶桃花,欲求不滿之狀。

皇帝發話了,讓劉貴妃也一起去湊湊熱鬧,吩咐易中天先到後庭等候,易寒道:「皇上,小的不熟悉宮裡的路」。

劉貴妃諷刺道:「身為侍衛總管,連宮裡的路都不識的,又怎麼保護皇上」,這一次她倒沒有作難,淡道:「暮雨,你跟他一起過去」。

皇帝點了點頭,易寒就與暮雨離開。

皇帝走了屋子,過了一小會,只見他牽著一個女子走了出來,此女挺著個大肚子,由於她步伐裊裊,並不顯的臃腫,身上幾件飾品,沒有可以修飾,不嬌不媚,自有另外一番女子獨特魅力。

只是奇怪的是卻臉罩面紗,遮蓋住下半張臉,只露出尖尖的鼻樑和明眸柳眉,額頭依稀看見幾點紅斑。

懷孕的女子有時在某個時期身上會出現一些紅色的斑點,遍佈於全身上下,模樣極為難看,只因懷有身孕卻不能用藥,只能讓這些斑點慢慢消退,很顯然這秦貴妃臉上布滿了這種斑點,所以才用白紗遮臉。

劉貴妃心中幸災樂禍,最好這些斑點永遠都不消退,毀了容看皇上還能不能依然如此寵愛你,外表卻緊張走近,挽著秦貴妃的手臂,關切問道:「梅妃娘娘生了什麼病,可否嚴重」。

秦貴妃淡道:「謝珍妃娘娘關心,不礙事,只是有點難看而已」。

難看而已,在宮中姿色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皇帝整天在一幫美人之中,更是喜新厭舊,容貌可是關乎自己的地位前程,她卻說的那麼輕淡,劉貴妃也知道這秦貴妃生性淡薄,不欲與別人爭名奪利,若不是她從自己身邊將皇上搶走,自己還真不打算對付這樣一個人。

她也聽聞過這秦貴妃的一些事情,在皇上面前,她舉止有度,不獻媚爭寵,也從不搔首弄姿,故意討好,但她高雅、文靜、體貼卻緊緊捉住了皇上的心,這個出身庶民的女子有著豐富的知識,典籍文章、古今名人逸事、琴棋書畫,無所不及,她甚至能給皇上講古代帝王的故事,他們的政績,喜好,品格,以及歷朝歷代的典章制度,禮儀風情,民俗世故,使皇上聽的入神,對她佩服的很,這一些是其他嬪妃所做不到的,這也是她特殊且吸引皇上的地方,試想皇上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有永遠說不完的話題,他怎麼會去尋找其她妃子說那些已經厭煩的話題。

兩人能在一起讀書,下棋,觀舞,聽曲,秦貴妃能還能編排曲子,這種曲子能邀請皇上共舞,共同樂在其中,她的舞姿獨特且富含韻味,每一個舞步蘊含著美的力量,並不是那種單純供人欣賞的舞蹈,而是沉浸在屬於自己的快樂之中,這種相伴相舞,讓皇上感到是一種享受,一種有別與枕邊之樂的享受。

劉貴妃常常感覺奇怪,她到底從何人學的這些,奇淫巧計包含百家,她也常常讓下人去搜尋,希望也學的這技巧討皇上歡喜,可是整個皇宮內外卻沒有一個樂官懂得,也幸虧她是個冰山美人,從不展露笑顏,否則,皇上都不知道被她迷成什麼樣子,在討男子歡心這件事情上,劉貴妃第一次承認自己不如別人。

劉貴妃又親熱的攀談幾句,以後成了姐妹,還怕無法從她那裡學到這些技巧,可惜的是,秦貴妃寡寡不言,兩人感情沒有任何程度的升溫,彼此雙方依然顯得彬彬有禮。

三人在太監與宮女的隨同下往後庭走去,因在外邊,皇上要注意形象,秦貴妃懷有身孕,就由畫眉挽著。

一路上,劉貴妃變得安靜起來,邊走著似邊在思考著些什麼,她在權衡,這個秦貴妃是否影響到自己的地位前途,自己是否要下狠手,看來還是需要與父親大人商量一下。

卻說易寒這邊,暮雨顯然不滿他剛剛對娘娘的頂撞無禮,一直等易中天讓她去向娘娘求情,再怎麼說兩人有了肌膚之親,這種心理的熟悉感,讓暮雨把他當做自己的男人看待,她位於深宮,還想再次嘗嘗那銷魂的滋味。

易寒卻是一直一言不發,讓暮雨帶路,自己離她半個身位。

終於暮雨先忍受不了這種怪異的氣氛,有些不悅道:「你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沒有」,易寒乾淨利落的應了一句。

「你難道不想我向娘娘求情嗎?在門口跪上三天三夜,遲早把你折騰死」,暮雨有些生氣道。

「你心疼了」,易寒嚴肅的臉突然變得嬉皮笑臉。

暮雨驚訝的看著他,「你這人變臉也實在太快了」,接著說道:「別忘了你跟我的關係,就是因為你是個男人,我才能容忍你當日對我的那種非人的侵犯,你若不依我,大不了一拍兩散,我把事情給揭出來,一起死」。

易寒冷笑,一個小小的宮女也敢威脅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連劉貴妃都敢頂撞,又怎麼會害怕她,突然掐住她的下顎,拉到草叢中,冷冷道:「你竟敢威脅我,這事你若說出來,珍妃娘娘為了挽回顏面,定然要將你處死,我可不一定,頂撞了娘娘,皇上都會保我,上了一個宮女而已,又不是上了娘娘,算不上什麼大罪」,他哄騙這個宮女,此事若暴露出來,雖不至於丟了性命,但卻大大影響他的前途,在這種地方,一定要心狠手辣,若是存有婦人之仁,那就將自己置於萬劫不復之境,易寒頓時起了殺心,只是他終究還是易寒,並不是那種狠辣無情之人,看來只有用別的法子將此女惟自己所用,同時也可以利用她來對付劉貴妃,這個反間計是否行的通,就要看他的手段了。

「我怎麼不敢!你若不理睬我,就算不能拉著你一起陪葬,我也要讓你身敗名裂」,暮雨咬牙切齒絲毫不懼,她也是個狠角色見過世面,大家都心裡有數,豈會被對方一言就給嚇住了。

易寒掐住她的脖子,冷道:「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

暮雨頓時被他掐住的無法呼吸,漲紅著臉,嗚嗚嗚發出掙扎反抗的聲音,雙手死命去掰開易寒的手,心中萬念俱灰,看來今日自己要死在這裡了,突然感覺自己的胸脯被他一雙大手用力的蹂躪著,酥麻的快感讓她胸脯瞬間變得漲漲的,同時全身帶著一種快要咽氣的痛苦,快樂與痛苦並存著竟讓她迷戀這種生與死,上天與入地的刺激。

易寒又怎麼會蠢到在這個時刻殺了她,他只是想征服這個女子,見她已經憋的難受,掐在她脖子的手微微鬆開了些,另外一隻手盡情挑逗,直到從她口中聽到既想盡情又想壓抑的呻哼聲,用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在她大腿根處磨蹭著。

待暮雨貪婪的想要更強烈的動作,雙手要環抱他的時候,易寒卻把她推開,冷淡道:「你忘記了我們要有任務在身嗎?」

暮雨眸子噴出怒火,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算你狠!」

易寒訕笑道:「留點遐想嘛,這樣你就會更惦記著我」。

暮雨忙著整理自己的衣衫,褲內濕漉漉的粘著肌膚,讓她感覺很不痛快,那個地方又漲熱漲熱的,讓她心情非常煩躁。

易寒突然看見她脖子上鮮紅的指痕,心中暗罵自己玩過頭了,這要被人看見了,可不知如何解釋,忙道:「你脖子上的指痕怎麼辦」。

暮雨也不驚慌,從懷中掏出一個袖珍的小盒,在脖子上抹了些粉,又從旁邊摘跟荊棘在手背、脖子周圍輕輕拂了幾下。

一臉從容道:「暮雲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卻不能容她活著,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易寒有些訝異,暮雨用說教的語氣道:「在皇宮裡,你不狠辣一點,別人就會將你當做榮華富貴的踏腳石,你還嫩著呢?」說著轉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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