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一百一十五節 瞻望思尋

易寒在書房內,掀看著玄觀珍藏的書籍字帖,突然有人敲門,易寒訝異,自己的房間也敲門,應了一聲:「進來吧」。

猛的,門被推開,墨蘭大步邁進屋子,盯著易寒喝道:「你到底是何人,膽敢潛入小姐閨房之內」。

易寒很平靜,淡道:「墨蘭姐原來是你,玄觀正在廚房」。

「易寒,是你」,墨蘭說完卻開始認真打量眼前這個臉容粗獷的男人,眼神中竟有一絲驚喜。

易寒笑道:「來的匆忙,沒來得及去見墨蘭姐,實在罪過,近來過得可好」,不管墨蘭是不是痛恨,他對著個愛恨分明的女子心裡還是尊重的。

墨蘭走近,對他露出一絲微笑,「不怎麼好,你回來我很高興。」一句好話之後,卻勸說道:「你若能檢點一點,不要口出輕言,會很好」。

易寒哈哈大笑:「我還是我,癲如其人,獨一無二,要不然墨蘭姐你也不會對我這麼有印象,雖然是壞印象」。

墨蘭臉無表情道:「雖然我對你的一些行為感到不恥,但也很敬佩你。」說完向他行了一禮。

易寒忙道:「墨蘭姐,行不得,我一個下流胚子哪能勞你如此」。

墨蘭卻道:「這禮該行,我有事要找小姐,改日見敘,這會告退」,說完盈盈離開。

墨蘭對於易寒雖然沒有一開始那般溫和,態度改觀已經讓他很滿足,被她冷冷的眼神盯著總是不舒服的。

今日李府設宴款待貴客,一般這種場合玄觀是不出席的,只是這些貴客專門拜訪,玄觀才是主角,她若不出現,這戲就不精彩了,原本老夫人也沒打算讓玄觀出席,只是十一王爺特意提起她來,卻不能沒有禮數,所以老夫人特意讓墨蘭來玄觀閣傳她出席。

廚房內,玄觀聽墨蘭道明來意,眉頭一皺,沉吟片刻之後,說道:「好」。

返回屋內,易寒上前問道:「這一會功夫,菜就做好了」。

玄觀苦笑道:「祖奶奶讓我出席宴會,我得換身衣服過去」。

易寒笑道:「你倒知書達禮」,他這句話沒有半點諷刺。

玄觀安撫道:「你先回去吧,下一次我補過好嗎?」

易寒能說不嗎?他可不是一個驕縱的人,淡道:「沒關係。」

玄觀嫣然一笑,主動在他臉龐吻了一下,待看見自己吻上去的地方染上污痕,禁不住撲哧一笑。

易寒自然也明白她為何發笑,「你倒好,擦在我臉上了」。

玄觀伸出十指,捧著他的雙頰,在上面印上兩個黑手印,開心的笑了起來。

這時沐彤打來水,驟然看見易寒臉上的黑手印,咯咯笑了起來,「真黑」。

玄觀擰乾毛巾替他擦拭臉龐,自個說道:「我倒染上你的毛病,在衣衫上戳一個洞,又拿針線來補」。

易寒應道:「你已經樂此不疲」。

玄觀不再應他的說,幫他擦乾淨臉,又將自己身上的污跡清洗乾淨,待沐彤退下之後,說道:「我要換套衣衫,你是不是該避嫌」。

若是閑時,他也許會打趣一會,這會卻禮貌的退了出去,替她關好門,就連窗戶也沒落下,走廊上的沐彤看見他的舉動卻感覺好笑,「你這是防著自己呢?」

易寒訝異的朝她看去,沐彤笑道:「這府內也就你一個人敢偷窺小姐換衣衫」。

易寒莞爾一笑,淡道:「下次吧。」

沐彤感慨道「小姐實在是太疼你了。」

易寒應了一句,「我也很疼她,我先走了」,說完就離開玄觀閣。

回到洛游書院,已是天黑,卻突然看見蘇洛在門口瞻望思尋,看見他回來,露出微笑。

易寒加快腳步,來到她跟前,笑道:「姐姐,有勞你了,不必等我,你可吃了」。

蘇洛搖頭,「等你回來一起用餐,那有我一人先用餐的道理」,她已經養成習慣,不知不覺就走到門口等候易寒,若易寒沒有回來,恐怕不知道她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記得用餐。

易寒心裡慶幸,幸好玄觀突然有事,否則勞姐姐在門口苦等可是大罪過,連忙扶著她走進院子。

蘇洛笑道:「幹什麼,這麼親熱」。

易寒應道:「天黑了,又沒月亮,我怕你看不清路,摔倒了,扶著你我放心」。

蘇洛少有的戳了他的腦袋,「你呀,我又還沒老眼昏花」。

易寒笑道:「老了,我還是這樣扶著你」。

姐弟兩人透著無限溫馨。

菜已經涼了,平時晚飯都是陳嬸動手做的,易寒卻能吃出是蘇洛親手做的,這頓飯吃的很簡單,兩人沒有太多的話語,倒是互相給對方夾菜,只是這樣平淡,卻透著濃濃溫情。

易寒沒有放肆,言語上也不輕浮,倒讓蘇洛大感意外,晚飯之後,蘇洛問道:「小寒,你今天為何這麼老實,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如意的事情」。

易寒啞然失笑,自己正經守禮,蘇洛竟不習慣了,笑道:「姐姐說過,我若在你面前犯渾放肆,你可打算三天不搭理你,若是激怒了你,把我趕走,到時候可就吃不到如此香噴噴的飯菜了」。

對於易寒惦記著她的話,蘇洛心裡很滿足,她心裡那裡捨得,只是易寒太過分,她就算不舍也會這麼做,除了同房,她已經將自己當做他的妻子看待,有的時候她並不願意藉助先生的威嚴來約束他,只是要淳淳勸諫他莫犯惡事,只能如此,等到他真正成熟,她會對他千依百順的。

兩人坐在草地,蘇洛依偎在他懷裡,說道:「你心裡想做什麼我都知道,只要不超過我的底線,我都會滿足你的」。

易寒沒有說話,聞著她身體散發的幽香,胸前一對微微凸起的菽乳映在眼中,他卻沒有生出慾望,只是感覺既美又巧,也不知道與玄觀久處,習慣了這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瀆。

笑道:「姐姐,你的雙乳並不似一般女子那般雄偉碩大,一點豐潤,有點巧,你看看這撐起的部分,像雲兒層層錦陽光一照就變得豐滿了,不規則的,又讓人感覺巧的鬼斧神工」。

蘇洛嗔了他一眼,心裡想,那有這般正兒八經的與女兒家談論她身體的羞恥部位,這會正經的不正經,不去應他的話。

易寒伸出手掌心平壓在胸襟之上,尖尖的喙一點,撓著他的手心,輕輕一壓又感覺充滿彈力,贊道「不大是不大,似棉若酥糖,一般人還沒有這種天賦哩」,衫內抹胸束縛,軟是軟卻沒有那種波動乳搖的感覺,就像塞了茶葉的枕頭,軟而有紋理,本體的精髓卻沒有深入接觸。

這是女子身體敏感部位之一,易寒雖無心輕薄,只是蘇洛不無法壓抑肌觸而情動,喘著氣喊著:「小寒……」,聲音清卻帶著綿綿不斷的聲線。

易寒察覺到她的異樣,這是在折騰她啊,連忙離開那巧啄之地,蘇洛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問道:「你今天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易寒苦笑,這個情債要一個一個來還,若將其歸類為事,卻是累人又煩惱的事情,就好像摔碎的杯子,眼前都是碎片,不知道從那一塊開始撿起,若不理睬,卻咯著心裡難受。

乾脆閉著眼睛就這樣躺了下去,忽覺一雙手正輕輕的捏著他的肩膀,只感覺舒服極了,皺起的眉頭慢慢舒了下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蘇洛在他額頭溫柔的親了一下,不忍叫醒他,又怕他著涼,便守著看著。

夜幕漸深,氣寒露冷,有些涼意,卻看見易寒睡的很香,露出無奈又好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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