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八十六節 和好如初

望舒無力的睜開眼睛,緩慢的很,似乎不願意睜開,突然一個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毫無徵兆的,她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緊緊將他抱住,十指深陷他的後背,似乎害怕又突然從身邊溜走,「我們永遠不分開」。

幸福的快感充斥易寒的全身,望舒終於回到他的身邊,這是怎麼奇妙的一種感覺。

望舒把易寒抱住懷中,她的身子雖嬌小,卻想貪婪的想將他完全包裹起來,呼吸他身上的氣味,一雙清麗的眼眸,默默的看著易寒英俊的臉龐,五指輕輕的摸挲著易寒的五官,那神情就好像在撫摸一件寶貝。

這一刻,望舒雖然依然是那副冷漠高傲的神情,可是雙眼中卻綻放著奇異的生命力,那麼動人,那麼閃爍,時而溫柔動人,時而婉約細緻,時而嬌艷嫵媚,她靜靜的抱著易寒,目視著他,神情堅定,這副表情讓易寒有種錯覺,望舒依然冷漠如斯,當他不由自主的想鬆開手時,望舒卻將他抱的更緊,無比堅定道:「情郎,無論你對我做過什麼,就算把我殺了,我都可以原諒你」。

低頭望去,望舒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一臉溫柔,沒有冷傲,沒有冰霜,沒有冷漠,這個女子此刻充滿了生命力,比百花還要嬌艷,還要有活力,女子的內心他永遠無法理解透徹。

望舒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喃喃問道:「在跳下去的那一刻,你不怕死嗎?」

易寒恍惚應道:「我沒有想那麼多,只想嘗嘗那種墮入深淵的感覺,了解你所承受的痛苦」。

甜言蜜語說多了是錯不了的,望舒激動萬分,情難自抑,嬌唇主動湊到他的嘴唇,深情的吻著他,那條丁香小舌熱情的探入他的口中,與他交纏,似要將心中壓抑多日的濃情釋放出來,雙手迫不及待的去解開他的衣衫,情到深處頓生慾念。

望舒口中的甘露似乎給了易寒無盡的力量,他虛弱的身體突然間充滿了力量,兩唇緊緊沾在一起,沒有分開片刻,雙手熟絡的去接望舒的衣衫。

一個不恰時宜的面孔突然映入兩人視線,頓時打斷了兩人之間的熱情,只見南宮婉兒靠的極近,就在兩人尺許遠,滋滋有味的欣賞即將上演的春宮秀。

易寒無奈道:「婉兒師傅,給徒兒一點私人的空間好嗎?」

南宮婉兒嘻嘻笑道:「你們繼續,我不出聲」,手指卻輕輕在望舒赤裸的手臂輕輕一划,嘖嘖道:「好滑嫩的皮膚」。

倏然,望舒全身如受電觸,舒服又快樂的感覺頓時排山倒海般席捲她的身心,口中尖呼一聲,一雙玉腿繃緊,十根纖纖玉指深陷易寒後背肉中,只感覺雙腿之間已經濕潤淋漓,飽滿的胸脯急劇起伏,深深呼吸著,一雙星眸頓時迷茫到了極點。

看著望舒已經香汗淋漓的模樣,易寒更是茫然,很顯然,望舒已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可是他什麼也沒做啊,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低頭往望舒雙腿之間看去,薄薄的褻褲已經滲出一大灘水窪,看到這裡他只感覺自己很冤枉。

望舒嬌軀癱軟在易寒懷中,已經沒有半點力量,嬌道:「情郎,你真厲害,望舒已經不行了!」

南宮婉兒吃吃膩笑,「徒兒,師傅已經幫你滿足了你的小情人了。」

這句話讓他感覺如此熟悉,以往他欺負別人的時候就是這種語氣。

望舒在易寒懷中膩膩撒嬌道:「情郎你怎麼不說話,抱我去洗澡,我身上粘糊糊的難受」。

一聽這話,易寒頓時化身大力金剛,一舉就要把望舒給抱起來,剛一挺腰,就發現糟了,心裡是大力金剛,可是身體是弱柳,沒抱起,反而望舒身子重重的壓在他的身上,只感覺憋屈的很。

他沒哎呀,反而是望舒哎呀起來,小嘴裡發出甜美的哼聲,兩片膩滑的香唇就在眼前寸許,身體上肥的軟的,有肉的地方全部壓在他身上,看著她迷離嬌艷的神情,再看看那雪玉的粉軀、黑色的抹胸一半掉落、酥胸上的嫩蕾不再是若隱若現、來,赤裸裸暴露個痛快,香汗浸濕了她的內衣緊緊貼在肌膚之上,光滑優美的柳腰圓臀,想起她如今尊貴的身分,竟有一種無比的滿足感,別人眼中不可褻瀆的女神卻趴在他的懷中,腰間抵在她又朦朧又神秘,薄霧籠罩的地方,弱弱的問道:「望舒,你要在上面嗎?」,輕輕動了一下,表示親密的慰問。

望舒頓時整個人像一片棉絮飄入癱入他的懷中,有聲無力道:「讓我休息一會好嗎?」,易寒大感過癮,這麼嬌弱可楚,誰不喜歡啊,卻恨恨的朝壞了她好事的南宮婉兒看了一眼,「婉兒師傅,非禮勿視你不知道嗎?」

南宮婉兒嘻嘻笑道:「怕什麼,我們又不是沒來過」。

易寒大驚,這話平時說沒什麼,怎麼可以當著望舒的面說出來呢,望舒卻沒有仔細聽清楚南宮婉兒話中的內容,只感覺自己在情郎懷中如此,卻還有外人在看著,難堪的很,高貴孤傲的容顏露出一絲依戀溫婉,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乾脆默默無語,她確實已經不是曾經的望舒只是依然深愛著易寒。

便看見易寒突然從手中變出一朵花來,插入在望舒的頭上,卻什麼話也沒說。

望舒也沉默不語,凝視著易寒露出如花笑顏,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遠勝千言萬語。

整理自己的衣衫,也幫易寒整理衣衫,柔聲說道:「我去洗個澡,馬上就回來」,未等易寒點頭,朝南宮婉兒道:「婉兒師傅,你幫我照顧情郎一下好嗎?」

便聽南宮婉兒喜孜孜:「好的很,師傅照顧徒兒天經地義」。

這話易寒聽著怎麼感覺逆耳的很,望舒起身,恢複了那副冰霜如玉的氣質,往洞口走去,走了沒幾步卻回來看了易寒一眼,露出溫柔可愛的笑容,連續好幾次直到看不見對方。

望舒走後,南宮婉兒卻將易寒丟棄不理,咬著虎脖子,豪飲虎血來,看的易寒連連搖頭,婉兒師傅可比母老虎厲害一百倍都不止,喊道:「婉兒師傅,我也渴,來一點」

南宮婉兒轉身看他,嘴邊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眸子突然變得水汪汪,嘴角微微翹起嫵媚蕩漾,那嘴邊一滴滴鮮艷的血珠,綿而不斷,垂而不滴,比她紅艷的雙唇還要耀眼,易寒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婉兒師傅是百變魔女,千萬不能被她所欺騙,更不能被她所誘惑,他想閉上眼睛默念靜心咒,可他卻控制不住自己睜大著眼睛盯著眼前這一幕他的身體不爭氣的發生了變化,這是無人能抵擋的誘惑。

「徒兒,你渴了嗎?讓師傅來喂你」,這把酥軟入骨讓易寒頓時連連點頭。

南宮婉兒又飽飲一口虎血,朝易寒走了過去。

南宮身上依然穿著那件霓裳紗衣,全身線條若隱若現,易寒竟無法直接目視她的美麗,就像太陽就在眼前,刺得他睜不開眼睛,他不知覺的低頭控制自己的情緒,南宮婉兒赤腳踏在地上輕輕的腳步聲,細碎的咻咻咻聲,每一下聲音越來越清晰,意味著她離自己越來越近,短短几步的距離,偏偏卻響了十來下,每咻一聲,易寒的心臟就強烈跳動一次,這種感覺就想閻羅王的催命符一樣刺激著他的心跳。

聲音安靜下來,霓裳飄颻,一雙晶瑩小巧潔白修長的小腿映入眼中,妖嬈如柳枝婉若游龍,腳腕處那對銀環在白玉般的肌膚下,顯得那麼耀眼,點綴著這流光溢彩的美腿,易寒好奇的摸著她腳腕上的那對銀環,說道:「婉兒師傅,若不是近距離看,還真不知道你腳上還有一對銀環,你的肌膚簡直白的透明」。

南宮婉兒優雅笑了起來,「你的嘴甜的讓我心花怒發」。

易寒訝異的抬頭,那直入雲霄的長腿,並不能一窺全貌,只能引入無限遐想,心中暗罵「妖精師傅」,雙手情不自禁的摩挲她的腳腕,說道:「婉兒師傅也喜歡聽這種話,我還以為你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南宮婉兒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嘴角帶著一縷笑意道:「好看嗎?想不想來親吻我」。

易寒低頭吻了下去,「我是帶著瞻仰仙子的美麗」,他對望舒有愛有欲,對於南宮婉兒只是對一件美麗事物的迷戀,就像看到美麗山河時,你會忍不住駐步停留,凡人都愛美麗的事物,世間又有什麼比的上這些比花朵還要色彩鮮艷,比白雲微風還要充滿生命氣息,活生生的人還要美的東西,他敞開胸懷勇於把自己內心的情感表達出來,直率的熱情的去表達自己,既然是充滿熱情迷戀為何要掩飾呢?與望舒之間那是帶著責任,與南宮婉兒之間那是帶著讚美。

輕輕的親吻著南宮婉兒潔白修長的小腿,嘴唇與光滑肌膚的每一次接觸,都讓他內心有一種滿足感,世間如此美麗的東西,就在自己嘴邊,而自己可以肆意享受的滿足感,輕輕在上面印落每一個濕潤的唇印,直游弋到小巧的膝蓋才停下。

南宮婉兒蹲下,摟著易寒脖子,柔聲道:「徒兒,師傅喂你」,柔若無骨的嘴唇,在她檀口中變的溫潤的虎血,少了血腥多了幾分清香,順著南宮婉兒靈舌綿綿滑入易寒口中,這是什麼樣的難以形容的感覺,南宮婉兒的表情少了嬉笑卻多了一絲溫馨和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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