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兵刃縱橫,名將風流八鳳嬌 第六十七節 高手高手高高手

仙子咯咯盪笑:「二十人年沒人看見,被你看一次又何妨」。

易寒打量著她的容貌,也就十個十八九歲的少女,為何說二十年沒人看見她,二十年前她還在娘胎裡面呢。

她的眼睛卻不是不食人間煙火,澄澈明朗卻是一雙看透世情的眼睛,平靜而內斂,暗含坐觀風起雲湧而波瀾不驚的氣度,從她赤裸身體坦然站在一個男子面前就可以證實這點,經歲月積澱的那份沉靜安然。以及舉手投足之間所自然流露出來的成熟風韻,都讓易寒疑惑,明明是個少女,為何會有這種世事洞明的味道呢。

易寒很自信的對著望舒道:「肯定是個妖怪!」

望舒小聲道:「情郎你別說了,妖怪在看著你,我害怕她吃了你」,她從來沒有看見這麼懾人心魄的美麗,心中也認定是妖怪,女神是不會放蕩的。

仙子似有不悅,說道:「見過這麼美麗的妖怪嗎?」話畢皮袋與霓裳羽衣已經到了她的手上,薄衣罩體,似乎輕雲繞樑在她的身體表面,飄飄洒洒直垂至修長的小腿上。

望舒看見那皮袋與衣衫離開一丈有餘,她一動也沒動,東西卻突然到了她手中,驚呼一聲「妖怪」,仙子不語,打開皮袋飲了一口,琥珀殷紅的鮮血沾在她精緻的嘴唇,似十分滿足這種血腥的味道,靈蛇一般的舌頭輕舔嘴角的殷紅,說不出的妖魅。

望舒驚怕,易寒連忙將她抱在懷中,讓她螓首貼在自己胸膛,輕拍她的後背,輕道:「不要怕」。

望舒抬頭望著他的眼睛,笑道:「有你在,我什麼也不怕」。

仙子吃吃的膩笑起來,「小妹妹不要怕,要吃我也吃他」,縴手指向易寒。

望舒聽到這話,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張開雙手護著易寒前面,毫不畏懼冷視著仙子,「不準!」

易寒看見望舒堅毅無懼的表情,又憐又愛,來到她的身邊,將她雙手收放回來,笑道:「你的身體不香了,去洗個澡吧,我來跟妖怪談判」。

望舒似有諸多不願,易寒挽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眼睛,說道:「放心,我不會偷看」。

望舒輕輕搖頭,「不是,我怕你將靈魂賣給她,這樣你就記不住我了」。

易寒哈哈大笑:「她是妖怪不是魔鬼,沒有這個規矩」,話畢,將望舒抱起,一邊往溫池走去,一邊扒掉她剛剛穿上不久的衣衫,望舒閉上那兩顆宛如星辰的眸子,雙頰綻放著紅潤,長長的睫毛輕輕觸動,可愛到了極點。

易寒無視仙子從她旁側走過,來到池邊,說道:「望舒,睜開眼睛」。

深情的眼睛凝視著易寒,「幹什麼」。

易寒問道:「你會游泳嗎?」望舒點了點頭。

易寒笑道:「那我要扔了」。

望舒微張小嘴,露出一抹的潔白,驚訝無比道:「不要!」

易寒卻已經高高將她往池中拋去,晶瑩剔透的女體在空中做了一個動作,噗通一聲優雅的入水,盪起小小的水花,易寒放聲大笑起來。

望舒探出水面,青絲緊貼雙頰垂在她圓潤的肩頭,高舉手,雀躍朝易寒喊道:「情郎,快來,我好熱」。

易寒聽到她這句,一股怪異的感覺心中燃起,驟遇她純潔無邪的眼光,登感自慚形穢,揮去這怪異的感覺,笑道:「怪不怪我突然把你扔下水」。

望舒咯咯笑了起來,「不怪,不怪」。

安撫好望舒,讓她縱情在水中嬉戲,而望舒也似忘記所有的危險,沉浸在無憂無慮之中。

易寒來到仙子跟前,準備講數,驟見她裳衫大開,並未合攏,精雕細琢軀體,豐潤純白凸起若隱若現懾他心魄,魂都差點都被勾沒了,還講個屁數,皺眉道:「仙子能不能收斂一點,你這樣扎眼的很,我都睜不開眼睛」。

仙子咯咯笑了起來,「你為什麼要管我呢?」突然眼光一變朝易寒看來,易寒頓時感覺自己透不過氣,她的眼神似乎一根根銀針扎入他骨髓之中,瞬息這種感覺又遁走無形,只見仙子輕嘆一聲,「人老了,心也變得軟了」。

易寒撓了撓剛才被她「電」的難受的皮膚,接過她的話頭,「敢問仙子芳齡幾何啊」。

「你敢再問,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仙子瞪他一眼,似乎非常惱火。

易寒似乎自言又似乎在對她說:「女子的年齡是秘密,特別是像你這種青春正茂的女子,生怕一不小心又長一歲,那可真是件可怕的事情,實在是太嚇人了!不提這些了,沒意思,我們還是來談判吧……」,易寒自然知道她不是什麼妖怪,又是像脫俗一類的高手,方才特意說妖怪,只不過想讓自己表現的純潔一點無知一點,放鬆她的警惕心。

他嘴巴嘮叨個沒完,仙子卻一言不發,突然見她身子似柳絮般輕柔無聲靠近他,嘴巴被她手掌給掐開,舌頭被她二指夾住,說不出半句話來,牙齒似咬在一塊石頭上面,心中嘆息一聲,哎,又憋屈了,我要是學會如來神掌,霸氣十足又如何會被別人欺凌。

仙子露出詭異的笑容,似猙獰似嫵媚似妖邪,畸形的美艷就像一朵殺人於無形的一品紅,漆黑的眼瞳如無底深淵一般讓人越陷越深而無力自拔,「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只需輕輕一剪你便永遠是個啞巴,再也無法跟你的情人說甜言蜜語」。

這絕對是最惡毒的語言,他早知道這女子毒如蛇蠍,果然毒如蛇蠍,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花言巧語都是枉然。

脫俗的經驗讓他知道千萬不要逞能,最重要的是揣摩她的心思。

便聽妖女說道:「搖頭」

易寒搖頭。

「眨眼」。

易寒眨眼。

「很好」,妖女鬆開手,淡道:「好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徒弟了」。

易寒睜大眼睛一臉疑惑,問道:「剛剛那是拜師儀式」。

妖女邪魅笑道:「你這麼聽我的話,自然是我徒弟了」。

易寒大手一揮,「扯蛋吧,我娘子那麼厲害,要拜師還用的著找你,我告訴你不要威脅我,我的報復心很強的」。

妖女說道:「癲狂如斯,與我倒也有諸多相似」,話畢朝池中望去,「她很厲害嗎?」

易寒訕笑道:「我說的是家裡那位」。

妖女突然隨意朝易寒身後一掌揮去,一顆三人圍不起來的大樹應聲倒下,「有我這麼厲害嗎?」

易寒驟然一驚,連忙朝池中望去,剛好望舒潛入水底,沒有看到這一幕,這才小心翼翼的朝妖女道:「你到底是人是妖」,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莫非剛才無意間進入了仙界的入口。

妖女說道:「道之巔,氣無形而無堅不摧」。

「扯蛋吧,我可不相信天荒夜談的故事」。

話畢,易寒突見妖女素手朝自己胯下掏來,明明看清楚了她的動作,那手卻如影隨形,無法躲避,一副忍受得神態,便覺雙腿之間的累贅被一隻軟如棉花的手掌包裹著,片刻之後又離開,便聽妖女說了一句非常有喜感的話,「扯了」。

易寒心驚拉開褲腰帶,朝雙腿之間望去,見東西還安好無失,這才輕輕鬆了口氣,便聽妖女帶著笑意說道:「放心吧,剛才發力,這下沒發力」。

易寒道:「你自己都擁有自己的東西,怎好窺視別人的寶貝」。

妖女說道:「我對男子沒興趣,你不必擔心我會逼你交股」。

一聽這話易寒就不悅了,挺起胸膛說道:「來就來,誰怕誰」。

妖女輕笑一聲,「還是不要了,與我交股,你必精血耗盡而亡」。

易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你是處子?」話剛說完便感覺頭上被人輕敲一下,妖女用責備的語氣說道:「不得對我無禮」。

就在易寒大感她行事完全超出常情之時,驟然又聽到妖女的回答:「我是處子」。

「扯……」話說一半易寒生生止住,「是不是處子呢其實與我也沒有半點關係,只是這個強行收我為徒總讓我感覺心裡不舒坦」。

妖女輕笑:「要我求你嗎?」

易寒一臉正經道:「求倒不必,不過這樣我心裡會好受一點,你知道我從來不受女子的威脅,雖然你不是普通的女子,說到底還是女子」

「好吧,竟然你如此執意,我就打消這個念頭」,話畢轉身朝望舒的方向走去,易寒生怕她傷害望舒,連忙攔來她的前頭,問道:「你想幹什麼」。

「殺了她,再殺了你」,妖女用淡淡的口吻回答他的問題。

易寒氣急敗壞道:「你這人怎麼變臉這麼快,剛剛還說要收我為徒,眼下卻立即要殺人」。

妖女輕撫他的臉龐,「知道嗎?在世人眼中我們都是瘋子」。

易寒捉住她按在自己臉龐的手,挽著道:「好啦,我答應你就是」。

妖女愜意自然,絲毫沒有半點反感,看著他的眼睛道:「若不是你這雙眼睛,在你看見我那一刻你已經死了,你知道瘋子總是很孤獨的」。

易寒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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