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士狂傲,各顯風騷博美人 第一百零九節 惜別(二)

拂櫻沐浴完畢,易寒雖小揩了點油,卻沒有讓拂櫻太過難堪,直到她穿上衣服,這才覺悟,剛剛自己就像小時候疼愛她一般。

拂櫻輕聲道:「哥哥這一次你怎麼這麼好,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易寒淡淡一笑,「剛剛我就好像回到以前你小的時候,專心替你洗澡,倒忘了佔便宜了」。

拂櫻一愣,感覺溫馨無限,卻見易寒原形畢露將她抱到穿上,易寒迫不及待的像個俗人一般解開自己衣衫,「你先別脫,一會我要一件一件幫你脫,直到把你扒的光禿禿」,這番語言可謂粗鄙低俗到了極點,只是易寒說來,卻讓拂櫻感覺理所當然。

就在易寒脫衣服之際,一封書信卻掉了下來,拂櫻眼疾手快接住,易寒心驚,暗罵真是色迷心竅,姐姐的信若讓拂櫻看了,這妮子定不依不饒,從容道:「拂櫻,我們還是辦正事吧」。

拂櫻兩道黛眉,淺顰微蹙像貓一樣往信上聞了聞,毫無徵兆的打開書信。

易寒忙道:「這是我的隱私,拂櫻你尊重我一下」。

拂櫻手上動作一滯,猶豫片刻卻道:「哥哥,我的身子都給你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秘密了,拂櫻將一切都給你,哥哥,我可以看了嗎?」

易寒再沒有阻止的理由,他難道說不可以,這不更是心中有鬼,若讓她心中猜疑豈不是更麻煩。

待拂櫻平靜的將信看完,拂櫻什麼話也沒說,黑水晶般閃爍著深邃的雙眸透著一絲孤獨脆弱,螓首輕輕靠在易寒身上,拂櫻獨特的體香淡淡傳來,易寒心中暗嘆拂櫻果然通情達理,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突然胯下一疼,確實被拂櫻縴手捉住,疼叫一聲,下面卻不爭氣的堅硬如鐵,耳邊傳來喃喃細語:「是疼還是舒服?」。易寒道:「你鬆開,有點疼」。拂櫻加重力氣淡道:「舒服多了吧」。

易寒忍著疼痛,輕輕將按住拂櫻肩膀,將她從自己肩膀拉開,面向自己,低垂的長長的睫毛,顯得有幾分憂鬱,如雪白皙的肌膚,一簾直垂腰間的秀髮散亂的披在肩上,高挺小巧的鼻子,薄薄的亮粉色嘴唇冷若冰霜,這雖是男子容貌,卻隱藏著女子的嫵媚。

拂櫻柔聲道:「哥哥,你這些天不來找我,就是挂念她嗎?是拂櫻不好,哥哥你才會喜歡上別的女子嗎?哥哥得到了我的身子便不再惦記拂櫻嗎」她雖輕聲細語卻是句句責備,再寬容大量的女子也無法平心靜氣忍受剛將自己的第一次送出,他的心裡卻還挂念著別的女子,且將她冷落。

易寒柔道:「先鬆開好么」。拂櫻粉色嘴唇挑起一個很美的弧度,冷道:「不」。

易寒無奈道:「那你要怎樣,總不能這樣一個晚上吧」。拂櫻眼眸清澈如芙蓉出水,卻略帶嫵媚恰似幽蘭含羞,兩道柳眉微蹙,似乎含著嗔怨又於心不忍,嘆道:「你當我好欺負是吧,我這麼縱容你,你還這般不知足。」

易寒嘆息一聲,感情的事情天註定,哪能人力控制,卻為自己的風流尋一個理由,他承認自己確實在對待女子方面無恥,可遇到美好的事物誰又不心生貪婪,這是人性,只能說責任這兩個字約束他的不夠強,世間有一種人貪得無厭,他就是屬於這種人。

易寒佯裝生氣,怒道:「你再不鬆手,我可要生氣了」。拂櫻卻直視易寒一臉無懼道:「就不」。

易寒使勁的想要掰開拂櫻捉在他命根的手,可是拂櫻的手卻如寒鐵一般僵硬,易寒愣是連掰開半分都沒有,反而每掰一下,拂櫻手上的力道就重上一分,易寒緊張命根,連忙舉起雙手錶情自己不會輕舉妄動。

拂櫻神情淡漠如水,冷道:「哥哥你要知道,拂櫻要修理你,你連根骨頭都不剩」。

易寒贊同道:「是是是,拂櫻你天下無敵」。

拂櫻神情一片心疼,縴手輕輕擦拭易寒臉上的冷汗,怪異的是,她這邊溫柔對待易寒,下面那手卻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讓易寒感覺自己上半身身處天上人間,下半身卻在地獄煎熬。

終於鬆手了,易寒如釋重負,這妮子倔強起來真的是軟硬不吃,拂櫻淡道:「哥哥你不要怪拂櫻狠心,實在是哥哥太傷拂櫻的心,拂櫻心裡氣不過,師傅說男子一旦閹了,就會一心一意對你,不會再去風流了,哥哥要不我們試一下吧」。

易寒以為拂櫻在跟自己調情,調笑道:「你以後可要守活寡」。

拂櫻卻捉住易寒的手,磨挲著中指毫不在意道:「我看這手指也小不了多少」,這絕對是赤裸裸的誘惑。

易寒嬉笑道:「好啦,我們上床,讓快樂到來將憂傷忘卻」。

拂櫻卻冷冷甩開靠在她肩膀的手冷道:「你惹我生氣,今晚我不准你碰我」。

易寒惋惜道:「也好,那我們上床安寢吧」,上床之後再慢慢想辦法。

易寒正要寬衣上床,卻被拂櫻攔住,淡道:「我不是說今晚不准你碰我了嗎?」易寒曬道:「是啊,可是我總得睡覺吧」。

拂櫻淡道:「我信不過你,你去別的地方睡吧」。易寒一愣:「我不睡床上,那我睡那裡」。

拂櫻道:「我不管,地上,樹上,桌子,椅子,你自己想辦法」。易寒不為所動,這定是拂櫻跟自己開玩笑,也不理,就準備脫掉衣服睡覺,一股無形的力道卻將他推的跌坐在地上,「我告訴過你,我要修理你,你連塊骨頭都不剩」。唰的一聲,沙塵冒起,平坦的地面出現一條痕線,「踏入這條線,後果自負」。看來是真生氣了。

易寒大怒,夫綱何在,倫常何在。

拂櫻當著易寒的面寬衣解帶起來,外衣除去,嬌人的美好身段,賽過冰雪的嫩白肌膚,配上冷若冰霜的容顏,完美到無懈可擊的地步,拂櫻身上的每一處,卻像一個無形的漩渦,而易寒就伸出漩渦中間,身心都被吸了過去,把持不住,易寒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恍然不知已經走過她剛剛劃好的界限,一股無形的力道襲來,易寒噔噔噔往後退了幾步,又再次跌坐下去,等他再次抬頭,留給他的卻是一幅紫色紗簾。

易寒大怒,他是不會武功,會的話早就把拂櫻給收拾了,好妮子,長大翅膀硬了,武功高強了,就可以目中無人嗎?我堂堂男子要上床,卻三番二次的給你推了出來,武功好有什麼了不起,說到底你還不是我的女人。

威嚴吼道:「拂櫻你老實點給我出來,不然我要發火了」。

馮千梅聽到罵聲,趕來在門外低聲道:「老爺,還有一件客房,要不你先到那裡休息一晚吧」。

易寒大感沒有面子,淡淡道:「沒事,我在重振夫綱呢,你先去休息」。

馮千梅離開,易寒大步流星朝床上走去,依然如此,被一股力道推了出來,只是這一次輕柔的許多,只是踉蹌後退幾步。

易寒只能使出殺手鐧,淡道:「我明天要遠赴雁門關,今夜本來是跟你道別的」。

毫無聲息,紫色紗簾掀開,拂櫻一臉嚴肅走了出來,冷道:「我不准你去」。

易寒淡道:「我跟爺爺說好了,好男兒就應該上戰場殺敵」

拂櫻沒有絲毫緩和的餘地冷聲道:「我不管你跟誰說好,我都不准你去」。

易寒莞爾一笑,拂櫻雖好,卻沒有玄觀一般大氣,她只是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普通女子,淡道:「我就是要去」。

「不準」,拂櫻冷若冰霜,臉上沒有半點溫柔。

易寒淡笑一聲,「身體是我的,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難道能攔我不成」。

拂櫻淡道:「我用繩子將你綁住,看你如何去得了」。

易寒嘆息一聲,手指往拂櫻額頭戳了一下,「你真是糊塗啊,要是人人都像你這麼自私,誰了保家衛國,好了,不說了,我們上床睡覺吧」。

拂櫻道:「我不管,誰去都沒關係,就是你不能去」。

易寒不答,摟著她的腰欲上床去,拂櫻卻不動,道:「哥哥,你答應我,不要去」。

易寒知道她的性子不答應她是不會善罷甘休,點了點頭,「今晚他本來就沒有打算留在這裡過夜,溫存一番便返回李府。

拂櫻這才作罷,乖巧的依偎在易寒懷中,剛剛什麼踏入一步便後果自負早就忘的一乾二淨。

易寒將拂櫻按倒在床上,拂櫻一副任他為所欲為的模樣,易寒不悅道:「你怎麼一點也不熱情」

拂櫻嫣然笑道:「那你要我如何熱情呢?」易寒道:「放下你的自尊,放下你的驕傲」。拂櫻不解,但也沒問,因為她知道易寒會用行動來告訴她。

拂櫻輕輕揭開自己衣衫,易寒卻一把按住道:「別著急,你是不是這些天沒滋潤,等不急了」。拂櫻嗔道:「來不來,隨便你,還不是你強行要上來的」。

易寒道:「你先躺好」,拂櫻躺了下來,易寒移動到床尾,分開拂櫻雙腿,拂櫻此刻穿著長衣睡衫,易寒頭就從長衫下擺兩腿中間鑽入,整個頭顱沒入,拂櫻覺的有些怪異,雙腿不知覺的夾緊,易寒雙手再次把腿分開道:「不要亂動,我幫你檢查身體呢」,拂櫻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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