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名士狂傲,各顯風騷博美人 第一百零五節 插曲

易寒雖被打了,但沒有人知道,剛剛在拉出去的時候,老夫人暗暗朝那執刑兩人使了眼神,易天涯要給足她面子,自己也需還上三分禮,想來那些所謂的罪狀也不算什麼,只不過他是一個下人,所以才算得是罪狀,對一個名門公子來說,頂多算行為不規矩,最重要一點,若真的把他打的半死,明瑤那妮子會不會心疼難受,終究折磨的還是自己,不知覺中她已經把易寒當做一個準孫女婿來看待。

易寒雙股有些火辣疼痛,由李明蒙攙扶著,勉強還能站住,易天涯一訝,立刻明白老夫人手下留情,表面上罰了易寒,又避免讓自己難受,或許是為玄觀那妮子著想,不管如何,這都是一個讓人滿意的結果,朝老夫人抱於感激的眼神。

喬夢真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坐坐樣子,剛剛真把她給嚇死了,易寒無礙,她的內心又亂成一團,不知該如何處理好這段感情,她需要好好靜下來想一想,到底自己該如何去做,放棄這個花心的男子,或者堅持,神情落寞,淡淡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

李明蒙挽著易寒,打算將他扶到紫金閣敷藥,易寒身份已明,再回到鼎立院卻不合適,玄觀不言一發也跟了上去。

其餘的夫人也相繼離開,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易天涯與老夫人返回大廳之中。

路上,李明蒙道:「易兄,能走的動嗎?不如我來背著你吧」。

易寒咧嘴笑道:「是有點疼,只是小傷而已」。

玄觀緊隨其後,她心裡有許多疑惑,有許多話想問,還是忍了下來,這個時候他已經煩死了,自己卻不能再給他添加煩惱,淡道:「明蒙將他扶到我那裡吧,我那裡有上好的傷葯」。

李明蒙愣道:「姐姐,讓易兄去你那裡,不合適吧」。

玄觀淡道:「為何不合適?」

李明蒙卻回答不出來,三人在靠近玄觀閣的時,玄觀代替了李明蒙的位置挽著易寒手臂,易寒抬頭望她笑道:「你此刻很生氣吧」。

玄觀沒好氣道:「我何止生氣,我還心疼呢」。

易寒莞爾一笑,不言一發,只是看著她,玄觀不再理睬,小心看的腳下。

墨蘭正在院中澆花,突見三人出現,玄觀親挽易寒,李明蒙跟在身後,看樣子易寒好像受傷了,小姐不顧身份倒也讓她吃驚,只是已經見怪不怪了,倒也沒多想,上前道:「小姐,還是我來吧」。

玄觀輕搖頭,「不必了,還是我自己來,墨蘭,你去找一些棍傷的葯,拿來我房裡」。

墨蘭只是看了一眼,聽了一語就明白,易寒受到杖責,不是說拜這渾人為師嗎?怎麼又搞成這樣,也沒多問,快步離開。

玄觀將易寒扶到自己的房間,易寒進入之後看了房間的布局,問道:「這是你的房間」。

玄觀倒沒注意,聽易寒問起,這才恍若自己怎麼把他扶到自己的房間來,看來自己心裡真的把他當做自己最親密的人。

李明蒙見了玄觀錯愕的表情,心中一訝,他還以為姐姐特意如此,自年長以後自己就沒再進入過玄觀閨房,想不到他這個弟弟又沾了易寒的光。

玄觀將易寒扶到自己的床上,卻是背部朝上,趴在上面,見他貪婪的呼吸著帶著自己淡淡體香的被子枕頭,卻禁不住嫣然一笑,什麼時候她也會像溺愛一個孩子一般溺愛一個男子。

墨蘭用盒子拿來一大頓傷葯,沐彤也端了盆水進來,估計也是墨蘭剛剛尋得她,讓她也來幫忙。

墨蘭淡道:「小姐,葯拿來了」。

沐彤不明狀況,問道:「小姐,他怎麼會被打了呢,你不是在場嗎?」

玄觀淡道:「母親將他在李府做的好事都數出來,有一些連我都不知,你讓我如何護住他,且……不說了」,其中事情卻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的清楚。

李明蒙上前,想來,水來了,葯也來了,看來三女要迴避一下,這敷藥的事情卻要自己來做,雖然他一個少爺做這些事情心中卻沒有任何怨言。

易寒正貪婪的聞了那帶著玄觀清香體味的被子,猛的感覺後臀一涼,便感覺自己的褲腰正被一隻縴手輕輕的褪了下來,帶著血的褲子輕扯之間有一種針刺痛,只是他卻感覺怪異到了極點,回頭一望,玄觀正凝神認真盯著他的臀部,手上動作輕柔,眉頭緊皺。

李明蒙愣的停下了腳步,驚訝的看著玄觀的舉動,墨蘭愣在當場,沐彤端在手裡的水盆差點就送手了,俏麗微紅,垂下螓首,不敢往易寒那個部位看去。

四人的目光同時奇聚玄觀身上,她卻神色自若,喃喃道:「看起來傷的不輕」。

易寒第一次臀部被眾人這般盯著看,就算如何無賴,也禁不住老臉一紅,問道:「玄觀,你幹什麼」。

玄觀瞥了他一眼,淡道:「我都沒不好意思,你怕什麼,就把我當做一個大夫好了」。

易寒朝沐彤墨蘭兩女望去,剛好兩女正盯著他的臀股,表情各異,突見易寒目光看來,沐彤唰的一下,雙頰通紅低頭不去看他,墨蘭一臉不屑別過臉去。

其實她們身為玄觀的婢女,若易寒成了姑爺,以後這種場面卻是必不可少的,古便有婢女隨小姐出嫁,幫忙照顧姑爺的例子,只是玄觀的舉動卻讓人感覺有點突兀,一時招架不住。

反而是李明蒙這個大男子一時有點不好意思,感覺好像自己正在窺視夫妻的親密事,招呼一聲便退了出去,關好房門。

易寒高舉著手,「李兄,別離開啊」,李明蒙卻沒有回頭。

玄觀不理睬淡道:「沐彤,水端過來」。

沐彤上前,易寒手不知覺的就要拉自己的褲子,玄觀捉住他的手,冷道:「不要亂動」。

易寒尷尬,乾脆把頭別向床內,不讓別人看見他的表情,不知為何,沐彤覺得好笑,心裡暗笑,卻沒有笑出聲了。

玄觀將毛巾擰乾,輕輕的擦在易寒血肉模糊的股間,易寒只感覺一股冰涼透著點點刺痛,身體自然反應,身軀輕輕顫抖,玄觀柔聲問道:「疼嗎?你忍一忍,敷藥之前傷口要清理乾淨」。

易寒調笑道:「不是,你的手很溫柔」。

玄觀不答似在惱他此刻還有心情說這些俏皮的話,不應他話,專心幫易寒清理傷口,幾次之後,那盆清水已經變成血水,易寒雪白的臀肌夾帶著絲絲鮮紅的裂肌,玄觀手指摸上藥,輕輕的在每一條鮮紅的裂肌上敷藥,易寒頓覺冰涼清爽,玄觀的手指溫柔讓他有種酥麻的感覺,身體不知覺的起了反應,火熱慢慢從腹前往下凸出來。

被三女盯著屁股,那傢伙卻不爭氣跑出來亮相,這實在是太窘了,但是三女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傷口,並沒有注意到。

易寒問道:「玄觀,好了沒有」。

玄觀不解,「這麼大一團,那有這麼快」。

易寒聽到這麼大一團幾個字,卻感覺玄觀在調侃他那個部位,猛的聽沐彤尖叫一聲似乎看到什麼嚇人的東西,連連後退幾步,羞紅著臉道:「小姐,我先去把水給倒了」。

玄觀淡淡點頭,依然沒有發覺到,在玄觀擦藥期間,易寒隱蔽的將褲子往上拉了拉,掩住自己的重要部位,玄觀擦完臀部,伸手將易寒褲腰退到大腿處,準備擦大腿的傷口,驟然看見一團漆黑,屬於男人的器官壓住床面,緊貼大腿,儘管她在淡定如斯,驟然看見這敏感的東西也禁不住心頭一跳,卻是假裝沒看見,可這麼顯眼的東西又怎能看不到,自己忍不住目光飄在那兒,再也無法靜心敷藥,平撫心情,想讓易寒張開那緊並的雙腿,奈何怎麼也說不出口。

易寒自然也知道玄觀為何遲遲不擦藥,為了避免雙方難堪,道:「剩下的我自己來擦,我夠的著」。

玄觀平靜道:「把我當做一個大夫」,不知為何聲音卻有點刺耳,手上一個輕輕一個動作,易寒的腿便被一股力道分開,玄觀盡量當那男人的器官當做透明的,手指避免那東西,探入與與大腿相隔的縫隙中,一心擦藥,可當她手指接觸易寒肌膚,那東西便顫了顫,縫隙太小了,一搖便撞著她的手指,沒一次接觸,她的手便猛的縮了回去,搞了半天卻無法敷藥,玄觀惱道:「你不能老實一點嗎?」

易寒苦笑,他如何不想老實,只是玄觀這樣動人的美女只是看上一眼都會動心,更別說她用纖細的手指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磨挲,沒反應才怪,易寒無奈道:「你吧它當透明的吧,我控制不住」。

玄觀沒好氣道:「這麼顯眼,叫我如何當看不見,你以為是細若毛髮嗎?男人都是這個德行嗎?」

這是人的天性,根本不分男女,若自己的手在玄觀雙股之間磨挲,他就不相信對方不出水,這話只能在心裡想,自然不能說出口。

眼看就要僵持,墨蘭淡道:「小姐我來按住,你來擦藥」,話畢臉無表情將易寒東西死壓住,驟然被一隻小手捉住,易寒舒服的舒了口氣。

沒有東西再能讓她分神,玄觀這才專心給剩餘的傷口敷藥,完畢,蓋上一條幹凈的毛巾,再將易寒褲子拉上。

易寒舒了一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