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易子不凡,自甘墮落入塵俗 第一百零二節 夜深風寒羅衫薄

兩人路經道園,看見一個如幽靈般立於花叢的白色身影,依然一身輕紗白衣,風姿優雅讓人驚艷。

凝兒低聲道:「這是小姐」。

凝兒不說,他也知道,在李府再沒有人如李玄觀這般安靜詭異,這道園的一景一物似乎就為她而存在的,圍繞著她,突顯出她那清冷脫俗的氣質。

易寒只是看了一眼,就要拉著凝兒離開,此時此刻不能讓身邊的凝兒感覺到自己因為別的事情而漠視她的存在。

乖巧的凝兒順著易寒,兩人漫步離開道園,突然問道:「易寒,難道你就不想看看小姐長什麼樣子嗎?你可知她不但是個絕色美人而且才高八斗」。

易寒莞爾一笑,不知道凝兒為什麼會突然說出這些話來,難道她也因為李玄觀的存在而感覺到壓力嗎?微笑反問道:「凝兒,我就算看了她的摸樣又如何,你覺得小姐有可能喜歡我嗎?」

凝兒臉色一紅,她很聰明,從這句話已經可以知道易寒已經猜到了她心中的憂慮,她從來沒有這麼在意過一個男子,她性格溫柔,不喜歡與人爭奪什麼,但這個牽著自己小手的男人,他厚重的掌心傳來的溫暖,心中不準任何人從自己身邊奪走他,嵐兒不行,就算小姐也不行。

凝兒仰起頭,亮若星辰的眸子凝視著易寒,道:「這個可能性不大,但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提心弔膽,怕你愛上了別人而把我拋棄」,停頓片刻,一臉嚴肅道:「你知道嗎?你若離我而去,我真的沒有活下去的勇氣」。

易寒心中震撼,與凝兒相處根本不必勾心鬥角,她說的話定然沒有半句謊言,三次見面這個女子已經將自己一生付託於他,他是根,她是葉,根若不在,葉子便會慢慢枯萎,他何德何能有此福分,心中頓生綿綿愛意恨不得早日將她娶過門好好呵護,戲道:「你什麼時候要嫁給我」。

凝兒一臉驚訝,慌張,不敢置信,旋即一陣強烈的幸福感充斥全身讓她差點要暈眩過去,「你……你剛剛說什麼」,凝兒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點,可語氣中那顫抖的音調卻將她震撼的心情暴露無疑。

易寒微笑道:「我認為你聽的很清楚,你這是在委婉拒絕我嗎?」

凝兒怕易寒突然反悔,立刻答道:「我願意」,話剛出口卻突然間想到什麼顧忌,低聲道:「可是夫人那一邊……」。

「夫人那邊怎麼了」,易寒追問道。

「我不知道你能否過得了她那一關,我無父無母,夫人就是我的親人,她若不願意,凝兒雖然心中想嫁給你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易寒嘆息一聲,她的溫柔也註定她性格上柔弱的一面。

凝兒見易寒神色有異以為他心中擔憂,柔道:「你莫灰心,夫人跟我說過,你若能在才學上折服她,她就不會阻擋,我拿些書給你,你有空就多看看,好嗎?」在她想來,易寒只是一個府內的下人,就算讀過些書,卻無論如何比不過有才女之稱的夫人。

易寒苦笑,這泡妞技巧再如何高深,若肚裡沒有點真才實學還真是屢屢碰壁,有心逗她,苦澀道:「那我要看到何年何月才有能力娶你」。

凝兒見易寒願意,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往後我有空就來找你,暫時做你的先生教你,可好」,又補充一句,「依你的聰明,我相信不會太久」。

以易寒的才情豈會害怕五夫人的考驗,他剛才只不過想逗逗凝兒,萬萬沒有想到,她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想起往後挑逗女先生情景,頓時想入非非,朝凝兒揖拜道:「凝兒先生好,學生這廂有禮」。

凝兒被他逗得咯咯笑了起來,嬌軀卻倒入他的懷中,易寒趁機揉捏著她胸前一對飽滿酥乳,調戲道:「先生,我學的可快」。

凝兒嬌吟一聲,「平日里就算了,這個讀書的時候可不准你胡來,若不然……」。

「若不然怎麼樣啊」,易寒大膽問道。

「若不然,我就罰你打手心」,凝兒裝出一副先生的威嚴的模樣,胸口襲來麻麻的快感,卻忍不住舒服悶哼一聲。

易寒學著凝兒剛剛的口吻,「我經常幫別人按摩,重嗎?」

凝兒突然一愣,轉過頭來向他望去,見到易寒嬉笑的表情,心中頓覺羞恥,嬌道:「你不要欺負我」。

哈哈,易寒得意笑道:「凝兒,你這先生可做的沒有半點威嚴,那有先生倒在學生懷裡撒嬌的」。

「你快樂嗎?若是你快樂,凝兒就算如何不堪,如何被你看不起,就算被你看成一個蕩婦,心中也沒有半點後悔」,美眸大膽與他對視,冷傲的小嘴卻嘟了起來,卻讓人不明白她為何此刻露出這個表情。

易寒卻無暇顧及那麼多,那櫻桃小嘴太誘人了,低頭朝目標吻去,大嘴將小嘴包住,輕輕咬著那粉紅嬌嫩的嘴唇,凝兒卻是第一次,生疏的很,不知道如何回應,因為緊張,小嘴緊緊合併。

易寒伸出舌頭滲入她緊閉的唇縫之中,輕輕撓動幾下,潤滑一下,便趁勢而入,口中突然有異物入侵,凝兒第一反應就是要將它驅趕出去,貝齒咬去,易寒一驚,舌頭連忙縮了出去,唇分。

這個因為強吻少女而被咬斷舌頭的人可大有人在,訝道:「凝兒,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舌頭差點就被你咬斷了」。

凝兒一臉慌張,嘴角還殘留著易寒剛剛在上面留下的液體,聲音細若柔絲道:「我不是故意的,剛剛突然闖進來,我一緊張……」,易寒手指輕輕按在她的嘴唇,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笑道:「不怪你,是我太突然了」,看著她誘人的小嘴卻一臉可惜,這個要慢慢來,進展這麼快,對她來說確實有些突然。

凝兒見他一臉意猶未盡,貼心道:「該怎麼做,你教我」,說完,垂下俏臉,耳根通紅,散發出脈脈含羞的風韻。

這股溫情卻如一陣春風吹向易寒心中,別外他念,只想用自己的溫柔體貼,來安慰這個女子的芳心,輕聲誘道:「你舌頭先伸出來」。

「是這樣嗎?」,凝兒檀口微張,一條丁香小舍伸了出來,易寒小腹一熱,驟然朝她吻去,將她紅艷芳菲的舌頭含在嘴裡,用自己濕潤溫暖的口腔將它包裹,凝兒只感覺好像喝了一口湯,舌頭被溫柔的湯水環繞一般,輕輕滑動,品嘗個種滋味,這時一條軟綿綿的東西朝她舌頭捲來,像兩條水草一樣緊緊糾纏在一起,凝兒頓時感覺全身毛孔舒展,濃郁醇香味道伴帶著甜蜜,圓潤的液體划過唇齒,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甜美酥滑的感覺讓整個身體頓時活躍起來,觸覺,嗅覺,味覺在這一刻變的那麼靈敏,哦,太神奇了,她雖然羞愧難忍,但這種感覺實在太讓人著迷了,觸覺,嗅覺,味覺在這一刻變的那麼靈敏。

濃情一吻,兩人唇分,凝兒臉上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易寒嘴角掛著笑意道:「凝兒,你嘴角好像有東西,偷吃記得要抹嘴哦」。

凝兒伸手摸去,低頭往手上看去,卻是銀白色的黏糊液體,嬌嗔一聲,「你這壞蛋,在我臉上留下這麼下流的東西」。

易寒哈哈大笑,「下流嗎?我記得剛剛某人可是一臉享受,似乎還吃了不少」。

凝兒再也經受不了易寒言語上的挑逗,眼神傲然,卻主動朝易寒吻去,小嘴卻是停留在他的臉上,伸出丁香小舌,如毛毛蟲一般,緩慢的在易寒臉上拉出一道長長的濕痕,一陣麻麻的快感襲來,易寒沉迷其中,片刻那種感覺消失,凝兒盈盈立著,臉上露出調皮的笑容道:「如果現在有鏡子,真應該讓你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摸樣」。

易寒錯愕,一陣微風吹來,頓感臉上有些涼意,覺悟剛剛凝兒卻不知道在自己臉上留下了多少圖案,伸手就要去抹,凝兒卻道:「我來吧」,五指揪住衣袖朝易寒臉上抹去,那麼的溫柔,一邊抹著一邊含情脈脈看著易寒,幽怨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取笑我」,這句話卻是為剛剛自己刁蠻的行徑解釋,她骨子裡終究是個溫柔懂事的女子,做什麼事情都要考慮到對方的感受,而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確。

易寒豈會在意,漫說她如此,就算在刁蠻百倍他也不會有絲毫責怪,況且她很喜歡凝兒的大膽,本性難改,她做出這種有違常情的事情,卻讓人大感刺激,心中慾火焚燒,突然誘道:「凝兒,我想你的時候卻見不到你的人,怎麼辦」。

凝兒訝異,「我常在府里,你怎麼會見不到我人呢,大不了我天天來找你」。

易寒繼續引誘道:「我時刻都在想念我的凝兒,想念凝兒身上的味道,凝兒,你能時時刻刻在我身邊嗎?」

「這——」,凝兒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你想怎麼樣嘛,人家現在又不可以和你睡在一起」,凝兒嬌嗔一聲。

易寒突然道:「凝兒,要不,你把你親密的衣物送給我吧,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我就不會感覺寂寞了」,眼神暗示的朝她半敞的胸襟瞄去。

凝兒頓時大羞,「這女人家的親密衣物哪能隨便給你,你若拿到別人明顯宣揚,我還哪裡有臉面出去見人」。

易寒一臉決然,「凝兒的私密衣物我怎肯讓別人看到,你放心,就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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