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易子不凡,自甘墮落入塵俗 第四十五節 你是我的人

寧相摺扇一擋,將易寒擋了下來,「易兄,你未免太過熱情了,小弟可受寵若驚」。

易寒訕訕一笑,假裝若無其事,心中明白,你是女子又怎麼會讓我抱住呢,剛剛只不過嚇一嚇你而已。

田中美佐往寧相點了點頭,便離開,看樣子兩人好像認識,還有些關係。

易寒朝田中美佐招手,笑道:「田中小姐,你怎麼要離開了呢,既然你與寧兄認識那更好,我們三人一同去花酒。」

田中美佐淡淡的看了易寒一眼,卻什麼話也沒說就離開。

易寒轉過身來,笑道:「寧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寧相一臉笑意看著易寒,看的易寒一臉疑惑,難道他這句話有錯嗎?

「易兄,你對她有意思」。

易寒哈哈大笑,「寧兄,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見到如此性感的女子,難保不心痒痒的,可惜啊,這田中小姐的身心卻是屬於她的那個什麼神靈」。

寧相淡淡一笑,「確實,美佐不是個正常人,情愛似乎與她無緣,在她心中除了賭再容不下其它」。

易寒似有深意的盯著寧相,道:「以寧兄這般俊俏瀟洒的男子難道也無法讓田中小姐動心」。

寧相聽完,嘴邊逸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瞥了自己纖細修長的手指,道:「我倒有把握讓她情動,卻無法讓她心動」。

既然知道寧相是個女子,作為一個資深的色狼,豈能不明白寧相這個細微的動作的涵義,心中慚愧,重重嘆息一聲。

「易兄為何嘆息」,寧相忍不住問了出來。

易寒嘆了一聲,「不說了,對了,寧兄你為何會在此地」。

寧相反問道:「我如何就不能在這裡」。

易寒道:「寧兄當然可以在這裡,只是我好奇你怎麼突然就會出現,難道你剛剛就在暗處」。

寧相卻道:「我也是剛來,剛好聽見易兄的話,隨口應了一聲,怎麼樣易兄,我們也來賭一把吧」。

易寒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玩笑了,無緣無故我們賭什麼,不如這次我請你去飲酒如何」。

寧相摺扇輕搖,一臉悠閑,淡道:「也好,不過易兄那十萬兩銀子的事情便不關心了嗎?」易寒大驚道:「難道」,「不錯,這家店是我開的」,寧相淡道。

易寒想說為何你會開一間這樣傷天害理的酒店,終究因為兩人萍水相逢,一面之交,並無權指責,笑了笑,這寧相不簡單,也許自己出現在這裡,也早在這個假小子計畫之中,易寒道:「既然寧兄你是這家酒店的主人,而我又是為還債而來,看來非賭不可」。

寧相笑道:「剛剛易兄的建議我很感興趣,我贏了,易兄你就歸我,為奴為仆,聽我差遣,那十萬兩銀子也一清」。

易寒苦笑不得,剛剛寧費說了已自己的名義最多也就借個十兩,怎知到了寧相這裡身價卻猛漲了上萬倍,只是讓他作為賭注未免太過荒唐了,他剛剛也只信口雌黃。

寧相見易寒一臉遲疑便笑道:「難道易兄也是信奉什麼神靈,你的身心不屬於你自己,不能成為賭注」。

易寒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問道:「如果你輸了怎麼辦」。

寧相一臉自信,淡道:「我從來沒輸過」。

易寒卻重複了一遍:「你輸了,你也是我的,為奴為仆,聽我差遣嗎?」,心中得意,看著寧相俊俏白嫩的小臉,小美人這是你自找的,穿著男人的衣服,骨子裡卻是個美人,想到這裡易寒手指竟激動的撓了幾下。

寧相見易寒盯著自己的臉看,一臉遐想的神情,明白易寒心裡在想什麼,不過她卻無所謂,從小到大她都把自己當做一個男子看待,淡淡一笑道:「易兄,我知你是個不肯吃虧的人,我已經給你極大的便宜,怎想你卻得寸進尺,也好,我輸了,那十萬兩銀子就算清了,如何」。

易寒卻猶豫不決,本來為兄弟應該赴湯蹈火,可是這個賭注卻是他自己,答應了,顯得太傻,不答應心裡又過意不去,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馬畫騰這個傻瓜,管他死活。

寧相見易寒一臉愁色,督促道:「易兄可要趕緊做決定,說不定我馬上就改變想法,不與你賭了,這十萬兩銀子沒了,我也是很心疼的。」

這一督促,易寒腦子更亂,想起馬畫騰的可憐樣,於心不忍,脫口道:「好,我答應你」。

寧相吩咐下人,進來的卻是寧費。

寧費見到易寒,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卻什麼話也沒說,尊敬的朝寧相行了一禮,便想個下人一樣遠遠站在一旁聽從吩咐,遠遠沒有剛剛那種大氣。

立下字據,雙方在上面簽名畫押。想想也好,贏了也不怕對方賴賬,不過他卻從來沒有想到輸了,自己就要淪為僕人,自己剛剛才輸了一次。

簽名畫押之後,易寒才道:「如何賭法」。

寧相笑道:「易兄你做主吧」。

易寒想了一想,他對這寧相底細根本不了解,不過能開的這樣一間酒樓的,絕非尋常之人,這賭館裡的骰寶什麼的,卻萬萬沒有把握,剛剛田中美佐提出來的長賭卻是不錯,對於他來說是極為有利的賭法,找一個快要臨盆的孕婦,賭生出來的是男是女,這樣純靠運氣的賭法,對他最為有利。

易寒將想法說了出來,寧相笑道:「這樣的賭法倒很有意思,我答應了」。

寧相淡淡一笑,道:「易兄,那我們就出去逛一逛,金陵城找一個將要臨盆的孕婦,免得你說我作弊」。

眾人見易寒與一個絕色公子走了出來,於傑等人見易寒一臉愁色,心知不妙,還是問道:「怎麼樣了」。

易寒道:「十萬兩不用還了,已經兩清了」,因為不管是輸是贏,這錢都已經不用還了,眾人一聽露出喜色,馬畫騰更是整個人蹦了起來,心情極好道:「易兄,那個田中美佐長的如何」。

易寒心中不喜,我為了你把自己都豁出去,你小心還有心情談論美女,語氣冷漠道:「我見不到她的容貌說不上來」,眾人一訝,即是這樣,那不是無法贏她,這十萬兩清了又是怎麼回事。

寧相卻看也不看三人一眼,對著易寒道:「走吧,易兄」。

三人好奇的看了寧相一眼,再朝易寒看去,希望他能解釋一二。

易寒卻沒有心情解釋,幾句含糊過去。

眾人也不再追問,事情解決了,胸口的大石也落下,昨夜眾人都沒睡好,剛剛緊繃著心情並不知覺,現在放鬆下來卻覺的累了,道別各自回家休息。

二人走出同福樓,專往那些小戶人家的宅子走去,一路上,寧相談笑風生,易寒卻憂心忡忡,一個熱一個冷自然談不出好氣氛。

來到城東一戶普通人家,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領著接生婆趕了過來,婦女與接生婆進去以後,將男子趕了出來,男人就在門口走來走去,一臉著急。

寧相笑了笑,道:「易兄,找到了,我們趕快開始吧,不然一會生了,就賭不了。」

兩人站在那小戶人家門口,寧相道:「我先還是你先」。

易寒道:「還是我先吧」,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猶豫了一下,道:「我猜是女孩」。

寧相笑道:「那我只好猜男孩了」。

兩人走了過去,易寒對著那男子道:「大哥,媳婦要生了」,男子一看卻不認識對方,不過這是好事,對方又好心問起,便道:「是啊」。

「男的女的」,易寒又問,男子道:「還沒生呢,我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恭喜恭喜」,易寒笑道。男子也回禮,臉上輕鬆了許多,這時屋內突然女子的尖叫聲,呻吟著,好像很痛苦,男子放鬆的臉又緊繃了起來,只聽屋內接生婆一聲又一聲很有節奏感的「用力,呼氣,用力,呼氣」。

啊!啊!啊!孕婦使勁力氣。

一聲嬰兒的哭聲響起,接生婆喜道:「生了生了」,男子衝進屋內,接生婆喜道:「恭喜恭喜,生了個男孩」,接著又聽見剛剛那男子大聲喊道:「太好了,太好了是個男孩」。

易寒眼前一黑,當場就差點要暈過去,寧相將易寒扶住,道:「易兄,我們還是進去證實一下吧,說不定他們看錯了」。

易寒卻知道這種情況幾乎是不肯能的,但若是不親眼所見,自己如何能夠服氣,兩人踏入屋內,男子正抱著一個嬰兒一臉喜悅,幾人見突然進來兩位陌生人,一臉奇怪,易寒沉默不語,寧相卻笑道:「我們是路過的,聽見嬰兒哭聲,順便進來道喜」。

老婦人笑道:「好好好,請進」。

寧相笑道:「能不能讓我們看看嬰兒長的像不像他的父親」。

男子笑道:「當然可以」,抱著嬰兒遞到兩人跟前,卻真的是個男孩。

真的輸了,我以後要為奴為仆,一瞬間,易寒幾乎不能接受這個結局,一臉愁色道:「寧兄,我們再賭一次吧」。

寧相哈哈大笑:「易兄,你真愛說笑,現在你都是我的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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