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易子不凡,自甘墮落入塵俗 第二十八節 美人出浴

寧雪與秋凌正吃著薄皮餃子,寧雪問道:「秋凌,今天怎麼買這麼多,我們怎麼吃的完」。

秋凌買了兩斤,打算一斤送給易寒,後來生他的氣,就沒有給他,如實將遇到易寒地經過說了出來。

寧雪搖了搖頭,淡道:「真是個讓人猜不透的男人」。

秋凌道:「小姐,書真姐姐特別崇拜有才學的人,那易寒又風流好色,你說他們會不會……」。

寧雪全情投入吃餃子之中,淡道:「這是她的事情與我無關」。

秋凌道:「小姐,其實接觸以後,我才知道書真姐姐是個不錯的人,性格率真,有時候說話雖然粗鄙了點,但讓人感覺不反感,書真姐姐一直想讀書識字,卻沒有機會」。

寧雪抬起看著秋凌,奇道:「你不是在教她了嗎?這難道還說不是機會」。

秋凌俏臉一紅,不好意思道:「我都是小姐教出來,我那有資格去教別人」。

餃子沒買到,易寒空手而歸,剛吃完早飯。

門外傳來敲門聲,易寒應聲而望,是何不爭。

何不爭笑道:「易兄,又來打擾了」。

易寒走上去,挽著何不爭手臂笑道:「我歡迎還來不及呢,來,裡面坐」。

何不爭推脫道:「易兄,我就不進去了,我要去拜訪寧雪小姐,易兄與寧雪小姐認識,特來邀易兄一同前往」。

易寒搖了搖頭笑道:「何兄,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我下午還有事情要做呢?」

與何不爭這個墨守陳規的男人去見寧雪,是沒有什麼進展,要見就單獨去見,獨會美人,氣氛才夠帶勁。

「何事」,何不爭訝道,在他看來竟有別的事情比去看寧雪還要重要。

易寒神秘笑道:「我要去學做餃子」。

何不爭一愣也不再多問,兩人就此別過,易寒往老娘麵食店走去,而何不爭卻往寧雪住處。

秋凌急急忙忙往屋子跑去,「小姐,何公子又來了」。

寧雪淡淡道:「易寒呢,來了沒有」。

「沒有,就何公子一人」。

寧雪淡神色清冷,道:「那你說我沒空」。

秋凌顯得有些為難,「去,還愣著幹嘛」,寧雪語氣之中充滿了冷漠。

秋凌去而又返,「小姐,我說了,何公子卻還站在那裡等著,好傻啊」,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可憐。

寧雪一臉淡漠,突然語出驚人,「他如果敢爬牆進來,我就見他」。

秋凌嘆息一聲,小姐此話無異給何公子判了死刑,沒有易寒在旁邊慫勇,何公子又怎麼敢翻牆入院。

再說這邊,易寒來到老娘麵食店,店面此刻顯得安靜了許多,易寒走了進去,早上站在桌台前其中一個少女道:「公子,要來點什麼」。

易寒搖頭道:「我是來找老闆娘的」。

小姑娘露出神秘的笑容,朝店裡朗聲喊道:「老闆娘有人找你」。

人還未出來,就聽到一把聲音:「誰啊,老娘喝口水休息一下,都有人來煩我」,走出來見是易寒綳著臉道:「你找我何事」。

易寒一臉淡然,口中吐出兩字,「賣字」,老闆娘一愣,指了指易寒,「你」。

易寒沒等老闆娘招呼便自個落落大方的坐下,「怎麼,不像,我可聽說有人幾個字就賣一輩子吃餃子不用錢,我也想來試一試」。

文書真一臉疑惑,從頭到尾看了易寒一邊,道:「那文公子乃是遠近聞名的才子,一手書法受的金陵各書法大家讚賞,你有過什麼成就沒有」。

易寒搖了搖頭,輕搖摺扇,這次有帶了,一副儒雅斯文的姿態,「在下沒有名氣,金陵無人識得,不過對書法頗有自信」。

文書真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當下也不好妄作決斷,心想還是先讓他試一試再說。

「口說無憑,你若真的能給我寫出幾個好字,不說勝過文公子,只要差不多,以後你吃餃子都不用給錢」,文書真決然道。

「哦,你如何能判斷出我的字優劣與否」。

文書真咧道:「我是大字不識幾個,自然無法判斷,但來我店裡的客人可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別人說好字,那就是好字」。

易寒微微一笑,心中頓時有了主意,「那好吧,我就在你這店裡,留下幾個字,好是不好,只有分析」。

文書真匆匆返回內屋,取出筆墨紙硯,親自為易寒研磨,易寒看文書真研磨動作看似頗為熟練,其中卻有頗多錯誤,只是付之一笑,也不指出。

易寒提筆,卻不在紙上下筆,而是走到店門口,在旁邊的牆上寫了起來,那文書真與幾個店夥計也跟了出來,待易寒完成之後,雖然不識得上面寫的是什麼,卻心中一震,她雖不怎麼識字,可是卻能感覺到這字寫的好看,很大氣,給人一種氣勢磅礴的感覺。

文書真訝道:「這是你寫的」,易寒攤了攤手作不解狀,「老闆娘難道是你寫的」,說完哈哈大笑的離開。

他在上面留下的是一首詞的首句,路過此地的才子見此好字好詞,難免手癢,定會在上面接下句,每人留下一句,到時候那文書真的店門前自然有無數才子留下墨寶,而一些實力不足之人,也不會獻醜,敢填詞者定都是書法頗有成就之人。

路過寧雪住處的時候,卻發現何不爭站在門口,易寒走近笑道:「何兄,剛出來,還留戀不肯離去啊」。何不爭卻一臉苦笑,他根本沒有進入過,何來留戀之說,惋惜道:「我還沒進去呢」。

易寒大吃一驚,什麼,這何不爭居然在門口等到現在,怒道:「這麼無禮,何兄,你等著,我替你說理去」,當下藉機闖了進去,何不爭勸說著,易寒卻是不理,狠狠的敲起門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大門應聲而來,秋凌打開大門,易寒道:「何兄」,後面沒有反應,回頭一看,何不爭卻在易寒敲門的時候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易寒大聲道:「你家小姐呢?」。

「易寒,又是你,找我家小姐何事」,因為早上的事情,秋凌沒給易寒好臉色。

易寒理直氣壯道:「我要替何兄評評理」。

秋凌一臉冰冷,「我家小姐現在沒空說完」,說完大門就要關上,易寒手掌一推,擋了下來道:「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找她」。

秋凌一不留神,易寒就從她身邊走了過去,大步往房間走去,秋凌這才匆匆關上大門,從後面追來上去,喊道:「不可,小姐正在……」,易寒卻沒有聽清楚,他闖進大廳,空空無人。

來到一間房間,屋門並未關,推門即開,屋子煙雲繚繞,還有輕輕的水聲,當中一隻大桶,朦朦朧朧中,桶內好像有人,易寒腦子頓時清醒,這麼幸運,撞見她在沐浴,怒喝一聲:「何方妖孽作怪,竟將寧小姐的房間搞得烏煙瘴氣,看貧道祭出法寶將你轟成碎片。」

屋內傳來入骨酥軟的聲音:「易道長,千嬌百媚的狐狸精你也捨得嗎?」

易寒冷哼一聲,「凡是妖精,貧道均不會手下留情」,大步上前,雙手透過層層煙霧探去,眼神露出駭人神光,入手之處一片酥軟。

嬌喝一聲,「道長,竟然你這般無情就不要怪奴家狠心了」,朝他臉上猛潑水,熱水澆的他睜不開眼睛,掩住眼睛,躲閃水花。

秋凌趕上進來,指著易寒氣怒道:「你……你……你怎麼能這樣無禮呢,卻使出全身力氣將他拉了出來。」

易寒急道:「秋凌,我在降妖呢?」

秋凌爆粗口:「降個屁,裡面是小姐」。

易寒佯裝吃驚,「那她剛剛怎麼自稱狐狸精」。

秋凌將易寒推出宅子,砰的一聲大門關上,在院內大聲道:「小姐本來就是狐狸精,你卻不是那個能降負她的道士」。

沐浴完畢,寧雪更換衣服,「小姐」,秋凌一臉愧疚低聲道。

寧雪面無表情,往院子走去,秋凌老實跟在後頭一言不發。

樹下,寧雪任風吹拂著垂下並未乾透的頭髮,幾點晶瑩的水珠從清麗臉頰滑落,夕陽透過林木的樹縫間,水珠之上閃耀著彩虹般的光圈,微風輕吹像一個調皮的孩子般撓動著寧雪濕潤的髮絲。

寧雪淡淡道:「我並不怪你,只是覺的可惜」。

秋凌不解,寧雪突然神情一變,嬌笑道:「我還以為他膽子大到敢來看我沐浴,看來是誤會,可惜被你搗亂了,不然我們也許此刻是一對共沐鴛鴦」。

小姐向來語出驚人,儘管她有充分的心理準備,還是被寧雪一番話嚇到了,男人與女人可以這麼隨便的嗎?

寧雪美麗的小嘴閃過一絲笑意,「不過這樣也好,總算讓我逮到個機會好好責難他,我們走吧,去他家走一趟,這次我看你往那裡跑」,這語氣讓人無法承受,好像要逮賊一般。

馮千梅正在忙活著,蘇姐剛剛離開,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馮千梅以為蘇姐去而又返,忘記拿什麼東西,小步跑去開門,打開大門,卻是當場愣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