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繆答記者問(摘要) 二

《安魂曲》並不是一個劇本,而是一部擁有巨大對話場面的小說,而這些場面所滿負的歷史詩意,連同心理活動的氣氛,我都力求保存下來……

我要表現的是戲劇的,而不是小說的一種情節的發展……

我僅僅發展了丈夫這個角色,覺得這個角色很美……

這部劇並沒有提出種族問題。福克納是個非常偉大的作者,不可能不屬於全人類。在《安魂曲》中,忍受痛苦的宗教,尤其在第七場景,接上了凈化,這種古代的洗禮。

摘自《文學新聞報》(195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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