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已經沒人理會老太太要幹什麼了。那個女人舉起一隻手對著那群男人說：「現在請下注。該投訴會在一個月後受理；該投訴會在半年後受理；該投訴永遠也不會受理……」
「站住！」那個女人厲聲叫住了姑娘，語氣就像老師在批評犯了錯誤的學生，「你去哪兒？」
「現在開始下注。她一個星期後就會被拋棄；她一個月後就會被拋棄；她今天晚上就會被拋棄……」
突然，人群中有人小聲喊了起來：「警察來了，警察來了………」
「投注開始。警察會過來；警察不會過來……」那個女人的反應真是神速。
「你們在這兒幹什麼呢？」警長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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