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都市行 第一百四十一章 香港之旅

根據白先生的記憶,木青山下了飛機之後,直奔維多利亞港口。

香港維多利亞港(簡稱維港)是香港的香港島和九龍半島之間的海港。

由於港闊水深,曾被喻為世界三大天然海港之一,香港亦因維多利亞港而有東方之珠和世界三大夜景之美譽。

根據2004年統計資料,維多利亞港面積為41.88平方公里。範圍東至鯉魚門,西至汲水門,北至青衣南部海域。海港內包括青洲、小青洲、昂船洲及九龍石等島嶼。

昔日在維多利亞港上頻繁進出的帆船是香港的象徵標誌之一,現已成為香港旅遊發展局的徽號。

香港有多種海上觀光船,但其中以天星小輪最受歡迎。天星小輪主要往來中環、灣仔及尖沙咀等市區旅遊點,亦接駁不少其他交通工具,非常方便。而且收費亦相當廉宜,深受市民和遊客歡迎。

木青山出現在碼頭上的時候,果然看到很多形狀各異的天星小輪停泊在港口之上,一眼望過去,煙波瀰漫,景象好不迷人。

幾乎用不上什麼猶豫,木青山直接上了一艘天星小輪,這艘天星小輪設計得非常豪華,房間內安裝著空調,木青山一個人租用了一艘,也算有小小的富商本色了。

尖沙咀在維多利亞的正中央,這裡更是國際上以亂出名的地方,小輪穿過了繁華地帶,漸行漸遠,旁邊的建築物越來越顯得稀落。

木青山初來乍道,自然不敢怠慢,一個人靜靜地憑欄而站,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一名皮膚黝黑,身材非常健美的菲律賓小姐正俏立在他的身後,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正在盯著他看。

「穿過尖沙咀,十公里以外,有白家購買下的金紫荊海島,而白家的別墅就建築其上,按照這樣的速度,應該在半個時辰之內了。」

木青山已經整整站了一個多小時,按照他的體能,這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但是那位多情的冰女早已對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個年輕的富商?一個憂鬱的公子?

女人的天性被撩撥了起來,一種叫做刺激的東西不住地在女服務員的身體里流竄著。

掌托一倍澄清透徹的冰飲料,冰漫蓮步輕移,到了木青山的身後,柔聲道:「先生,這裡的海風非常乾燥,你已經站了一個時辰,請先飲用一杯潤喉的東西吧!」

相對內陸的女孩來說,外國的女郎永遠帶著異國風情的味道,何況還是靠暴露多情出名的菲律賓女郎。

但是木青山並不這樣以為。

肩膀微微一聳,赫地轉身,木青山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似乎穿越了這位年輕女郎的身體。

木青山的眼光早已遠遠地超越了他的年齡限制。

當然,像傷害別人自尊這樣的事情木青山也不會做的,輕輕地拿過了高跟杯,還來不及多謝一句,暮地,前面的海域傳來了汽艇轟鳴的聲音。

木青山赫然回首,只見遠處的海平面突然破碎,碧波向兩邊碎玉般地飛射,眨眼功夫,一艘小型汽艇的模樣出現在視野之內。

「這裡不是禁止私人汽艇駕駛嗎?」

木青山的眉頭微皺。

不經意一掃,竟然發現面前的女郎臉上帶著隱隱的憂色。

「先生,天星小輪公司本來就是白大家族的財產,而我們駕駛的方嚮應該是金紫荊的位置,也就是聞名世界的白家總部,如果不是先生給的租金是別人的兩倍,估計老闆還是不會把小輪開進這片海域的。」

木青山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淡然問道:「那麼這艘私人汽艇又是怎麼回事?是白世家的嗎?」

在木青山的記憶里,白家人一直低調行事,不可能有如此飛揚跋扈的作風,有了白求仁的傳承,木青山總感覺自己也算是白家的一員。

「那自然不是白家的。」

冰漫似乎嘆了一口氣,「他們是海上的流氓,同時,也是白家的朋友。」

「海上的流氓?」木青山飛快地在記憶之海探索著,卻沒有任何海上流氓的信息。

究竟是怎麼回事?

好在冰漫很快就揭開了這個謎底。

「是這樣的,他們是白家請回來的私人保鏢,負責巡邏金紫荊的海域,聽說還領取了海關的執照,直屬肖家的保鏢隊伍。」

這次終於輪到木青山吃驚了,失聲道:「是肖家的汽艇?」

冰漫對木青山的意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吃驚,白皙的臉蛋掠過一絲紅暈,附和道:「是啊!他們的家族是特種兵出身的,作風……作風非常散漫,只要附近有女性經過,一定會上來騷擾一下,討厭死了……白家也不出來管一下,天啊!快看,他們在逼迫我們聽船了。」

果然,汽艇那刺耳的噪音響個不停,那艘有半層小樓高矮的中型小艇正繞著天星小輪快速行駛,一名長得非常健壯的年輕自艇內探出一個頭髮極其蓬萊的頭來,正在吆五喝六,意態囂張。

很快,那位與木青山交涉過的中年艇長一臉無奈地從旋梯里摸了上來,雙手一攤,苦笑道:「先生,看來我們只能把你送到這裡了,非常不好意思,這些人不讓我們再進一步了。」

距離金紫荊海島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程,如果這時候半路折回,自然是半途而廢了。

這真是一個苦惱的選擇。

木青山略為思索,眼前一亮,道:「這樣吧!你先把小輪停下來,讓他們上岸,我來跟他們說,當然,出了什麼事情,我會承當責任。」

出人意料的是,這位艇長只是臉色古怪地掃了冰漫一眼,隨即點了點頭,自旋梯走了下去。

啊的一聲,那名菲律賓女郎一把抓住了木青山的衣角,可憐巴巴地道:「先生,求求你,別讓那些流氓上來啊!他們一定……一定不會放過我的,上次……」

眼看這位女郎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伸了過來,木青山不禁大汗,無可奈何之下後退了幾步,溫聲道:「別擔心,既然他們與白家與瓜葛,我自然有辦法對付。」

菲律賓女郎見木青山的性格溫順,自以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旋即又撲了過來,大放悲聲:「你不知道的,你不明白的……天啊!你一定要保護我啊!那些人有私人槍械,我……」

「那位小妞,是誰欺負你了,到哥哥這裡來。」

一個讓人大掉雞皮的聲音傳了過來,木青山的眉頭剛剛皺了一下,只聽嘭的一聲,這位驚慌失措的菲律賓女郎已經跳到了背後,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角,嬌小的身體拚命地往後縮著。

木青山明白,這位女郎一定收到什麼「非禮」待遇了,否則不會怕成了這樣。

三名身材健美,一律光著臂膀的年輕人自旋梯魚貫而出,很有默契地一字排開。

「不愧是肖家後輩,這樣的大冷天還光著膀子。」

木青山突然發現,其實這三名漢子眼光中並沒有什麼淫褻的氣息,至於他們為什麼如此口花花,又有調戲女郎的劣跡,這誰也不清楚,也許是肖家某些不成文的手段。

繞過木青山的眼光,中間一名身材相對出眾的年輕人對著藏在木青山身後的冰漫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小妞,我認得你,上次在我們的魚艇里躺了半個時辰,滋味還好受吧?我還記得你綳著繩子扭動的動作,嘿!上次我們沒有碰你,這次可沒有那麼幸運了,你既然是維多利亞港灣的導遊,自然知道我們的規律,竟然還故意帶人撞了上來,是不是懷念被虐待的滋味了?哈哈……」

這個年輕同時大笑了起來。

身後的冰漫啊了一聲,一張臉登時緋紅得如同塗上了胭脂。

木青山這樣的大個子站在面前,對方似乎視若無睹。

「肖鷹在哪?」

木青山突然開口問道。

這句話剛出,對方立刻飛快地對望了一眼,似乎滿臉都是詫異的神色。

木青山毫不理會對方那副鄂然的模樣,眼光似乎望著夜色下的漫漫江水,悠悠地續道:「肖家門下,僅有一子單傳,名叫肖鷹,你們應該是肖家的外姓子孫吧?或者是肖軍帶出來的手下?」

這次,面前這三名年輕人徹底被震撼了,肖軍這名軍旅強人軟硬強吃,自知得罪了黑白兩道無數的人馬,所以他有單傳的兒子很少有人知道,而眼前這三名年輕人並不是什麼肖家外姓,而是肖軍三個戰友的兒子。

肖軍早已知道此去秘樹聖境,必定凶多吉少,所以把與戰友合資的海上保安公司的股份全部轉給了兒子。

中間那名年輕人站了出來,臉色大為和緩地道:「我,王棟,請問朋友怎樣稱呼?與肖軍大叔是什麼關係?」

木青山還來不及作答,左右兩邊的年輕人已經搶著站了出來,聲音徒然加大了幾份:「朋友,你既然知道他兒子的名字,自然就清楚肖軍大叔的下落,說,他究竟在那裡?」

這兩名脾氣火爆的年輕人還摸了摸鼓了起來的口袋。

木青山似乎並沒有見到對方那虛張聲勢的樣子,道:「你們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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