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關微笑著說:「以前你也以殺人嫌疑犯逮捕我,那時多方調查的結果,證明我是無辜的,那個事件是自殺事件,在那個事件中,我也是受害者,因為不但我心愛的女朋友被殺,我也差點遇害。可是,在毫無證據下,你何以說那個事件是殺人事件呢?」
「我不是舊事重提,而是重新吿發你。」
「你有證據嗎?」
「你想我沒有證據,會來仙台找你嗎?」
矢部以銳利的眼神注視著井關,井關好像畏懼矢部的銳利眼神般把臉別過去,以笨拙的動作拿出香煙,畫亮火柴的手指有點發抖,所以怎麼也無法點燃。
井關丟掉香煙:「如果你有證據,為什麼不逮捕我?」
「因為我現在正在休假,我是想勸你去自首,才把你叫來這裡。」
「自首……」井關皺著眉頭說道。「我並沒有犯什麼罪,為什麼非要我去自首不可呢?難道是為了顧全警方的面子嗎?」
「你不但殺害田島夫婦,也殺害江上風太郎畫家。」
「你有證據嗎?」
「我已說過,我有確切的證據。」
「是第六感吧?以不科學的推測說我是殺人犯,我可無法忍受,所有的證據不是都證明那個事件不是殺人事件,而是田島君一手導演出來的自殺事件嗎?」
「起先我們是持這種看法,所以才會上當受騙,現在我已清楚你是有計畫的犯罪,如果改變看法,保護你的證據反而變成證明你擬訂殺人計畫的證據。」
「請你不要恫嚇我。」
井關笑著說道,可是,笑得有點勉強。
「我沒有擬訂殺人計畫的才能,我到底擬訂什麼殺人計畫?希望你把話說清楚,我想一定是非常有趣的故事,這一來,我不就成了亞爾雪努·魯巴恩嗎?」
「我當然會吿訴你,所以才把你叫來這裡。」矢部微笑著說道。第一支香煙只剩下煙屁股。矢部慢慢的點燃第二支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