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風太郎也一定這麼想,所以才會在看完那本日記後,說他確信那是殺人事件,並為了證明他的想法才去仙台……」
「等一下。」默然傾聽矢部說明的課長突然插嘴說道。「你的意見的確很有意思,或許我們有所疏忽也說不定。就如你所說的,被下毒的酒不是田島幸平的,而是井關一彥帶去向田島夫婦敬酒,可是,井關非殺害那兩人的動機到底是什麼呢?由於田島麻里子決意跟丈夫分手,投進他的懷裡,田島幸平也答應跟太太離婚,井關根本沒有必要殺害這兩個人,若說有恨,也只恨田島幸平一個人而已。」
「此外,氰酸鉀也是一大問題,我們只能查到田島幸平在小久保藥局弄到氰酸鉀,無法證明井關一彥也弄到氰酸鉀。」
「是的。」
「首先我們必須要有證據才行。我在聽你說明時,也在想會不會是井關一彥毒殺田島夫婦?可是,也只是有可能而已,由於沒有證據,再加上動機不明,所以無法再度展開調查行動。」
「我了解。」矢部輕輕地點著頭。
他了解課長不是因為個人喜惡才反對他再度調查那個事件,也知道課長是個行事謹慎的人,一旦決定是自殺事件,不能單憑確信就推翻前議,改為殺人事件。
這跟警察的威信有關,因為警察不能出爾反爾,失信於社會。
「可是,剩下的兩天休假,」矢部看著課長,以爽朗的口氣說道。「我暫時不來上班,有沒有關係?」
「沒有關係。」課長微笑著說道。「反正沒有發生新的事件,你就好好的休假吧。」
「聽你那麼說,我就放心了,我一定會在四十八小時內找到證據,以便將他起訴。」
矢部從椅子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