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伊甸與暗夜的低語 第十四章 伊甸之源古怪的委託

……「嘟嘟……!!」一輛小轎車在法國的土地上行駛著,英法之間的海底隧道就是方便,讓眾人省去了坐船的煩惱。

上次海崖山莊事件從該死的貴族手裡弄到了百萬英鎊,因此SPG事務所有足夠的能力燒錢。放著《天使艾米莉》的法國小曲,帶著兩個老人和一隻老貓,身後還跟著一輛殘疾人開的雙人坐車,星陽優哉游哉的在5月份的好天氣去法國旅行。

法國女人一流騷,在這個自稱浪漫的國度里,即使最濃郁的香水也擋不住法國女人的騷味。小車一路開過,路上到處是一些脫去冬日厚裝,穿上溫存春裝的法國女人,當然還少不了一群群放風的狗,而泰倫斯夫人的老花貓最討厭粗魯的狗狗了。因為它們不是在電燈桿便撒尿,就是在大街上XXOO製造下一代,十分粗魯放蕩。

春天的天氣十分宜人,安琪兒和小精靈維希爾趴在車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一棟棟別緻的房屋和待發芽的綠樹從車窗前一閃而過。平靜的田園、古式的房屋、發芽的樹叢、在草場上啃食嫩草的牲口,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很寧靜,和當初在金樹世界裡坦克大戰的戰場十分相似。聽說歐洲人不管去了什麼地方都會手賤的亂伐;都喜歡將周圍的環境砍的和他們老家一樣,紐西蘭、澳洲就是他們作品,看起來似乎果然如此。

「平原之上一片開闊,砍完了樹木之後這裡便就是重騎兵的天下,而二戰又被德國的坦克沖的落花流水,這個國家果然需要一條馬奇諾防線。」在高速公路上看過了法國的地形與地勢之後,星陽立即就對法國的地形下了結論。

「呵呵……一個易攻難守的國家,這就是你對法國的第一印象嗎?」看著外面宜人的風景老卡魯斯樂呵呵的笑道。

一邊開著車,星陽咧著嘴道:「曾經的榮耀總是讓人難以負重,一想起拿破崙時代軍隊在這片土地上進行排隊槍斃的戰爭,我就充分了解到了法國人的浪漫。……哇哈哈……他們可真傻啊!我寧願躲在塹壕里將敵人統統打死,也不願挺著胸膛去讓上帝決定我的命運。」

「無聊……這樣的風景沒想到你只顧說這種無聊的話題。」看著窗外的風景,安琪兒不爽的回應道。

在車內拱了拱肩,星陽無奈的道:「來法國能說點什麼呢?足球、香水、時裝、還是風騷的法國美女。你想去法國紅磨坊見識一下嗎安琪?」

「哼……今天我心情好,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好想要一座法國的鄉間別墅啊!你看那邊的花草多漂亮啊!」安琪指著遠處鄉間房子的花園,一朵朵春花已經盛開,點綴著遠方歐味十足的鄉間房屋。

回頭看了看正在用傻瓜相機拍照的老人,開車的星陽劣笑道:「鮮花草原和我不配,我喜歡的風景是煙塵密布、廢水橫流、蒸汽火爐不停燃燒的鋼鐵森林,還有在污衊中頑強生存著的奇怪生物。」

「無聊!」面對星陽的特別審美觀,安琪兒不爽的趴在窗前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美麗風景。

……

在高速公路上一路飛馳,最後眾人終於來到了法國中部的訥韋爾,它是法國勃艮第大區涅夫勒省的一個鎮。在預定的酒店裡掛了號之後,一眾人等就迫不及待的去當地的最大的名勝風景地去瞻仰聖女貝爾納黛特·蘇畢胡,一具肉身不朽的美麗亡者。

朝聖者涌到法國的訥韋爾,瞻仰安詳地躺在玻璃棺內的聖女遺容,親眼目睹她奇蹟般完美的容顏。而眾人也是其中的朝聖者之一,聖女貝爾納黛特她像是睡美人一樣,靜靜躺在金邊玻璃棺之中,雙手合十,臉上帶著莊嚴的微笑。從哪方面看,棺材裡的人都只像是睡著了一般,而不是一具已經在墓穴和密封玻璃棺材裡保存了127年的屍體。

據導遊介紹:貝爾納黛特·蘇畢胡是法國盧爾德的一名農村少女。14歲時,她第一次夢見了聖母馬利亞。後來又多次夢見她。不久,貝爾納黛特便離開家人,進入訥韋爾的修道院,也就是如今她的遺體所在之處。這名性格溫和的修女終生體弱多病,但她卻使周圍人經常感受到鼓舞。在天主教會正式封她為聖徒前,所有認識貝爾納黛特的人都認為她是聖人。

聖女貝爾納黛特35歲逝世,1879年安葬。在她被封為聖徒之前,天主教會三次要求挖出她的遺體進行檢查。許多醫生、神父與名望之士目睹了各次挖掘的過程。

在經過126年之後,遺體應該只剩下骨架。然而,聖女貝爾納黛特的每次出土記錄中都提到,儘管她手裡握的念珠已經生鏽,她的遺體卻保存得相當完好:皮膚柔軟而富有彈性,面容栩栩如生。人們說聖女完全沒有腐爛的跡象,甚至連死亡的徵兆都沒有。屍體沒有經過防腐處理,應該說根本不需要進行這樣的處理,它自然保持著原貌,似乎在等待聖女的靈魂從天國歸來。

有人說這是屍體「皂化」現象,也有得人說這是大師鑄造的「蠟模」,在沒法將睡美人切片研究以前,聖女肉身不朽的秘密仍然埋藏在莊嚴的微笑之後。

星陽對著身旁的人道:「你們看,對方交錯在胸前的雙手很完美。似乎受到了上天的祝福,不管怎麼說,這樣完美的雙手是不可能弄虛作假的,上帝保佑這位沉睡的女士。」

SPG事務所的眾人也都紛紛在胸口畫上十字,然後口中默念聖經向沉睡的聖女祈禱。

……

晚上眾人在旅館的餐廳里用餐,每個看完聖女那猶如沉睡的不朽之身後都會感到一種對神、或者大自然的敬畏。

小口吃著法國的美味牛排,等甜點上來後眾人乾杯飲了一杯紅酒便開始聊起了奇異的話題。

「難以想像的奇蹟啊!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上帝嗎?」安琪兒看過了聖女貝爾納黛特的容貌之後似乎震驚不已,似乎愛美是每個女人的天性,她開始羨慕起聖女那栩栩如生的面容起來。

「呵呵……上帝會保佑那位沉睡的女士的,上帝的恩賜總是讓人意想不到。」泰倫斯夫人帶著溫和的笑容對小安琪道。

「是啊……上帝的恩賜總是讓人意想不到……」吃著甜點的星陽嘴裡說著,同時心裡不住的惡意道:「……只有親自當過上帝的人才會清楚,上帝哪有時間來管人類的屁事,而且能夠成為上帝都是一些惡劣的混蛋,有時候除了製造一些如柴郡貓的小精靈外,他才懶得管這麼多人類是死是活呢!」

此時芭娜也參加了進來,她出身在東歐東正教教區,她說起了自己小時候在鄉下的一些故事:「以前在我家鄉的時候我聽見警察局有人報案,說是有個一家農民半夜挖開了自己難產而死的大女兒墳墓,然後他們要將屍體燒成灰燼的時候警察介入了。警察逮捕了那家農民,而那個被農民一架挖開的女人則被她哥哥砍下了腦袋,並且拔走了女人的牙齒。聽老人說死後不朽者會回到自己生前住過的房子,並且吸食自己親人的鮮血給家人帶來災禍與病痛,而經過一段時間的吸食之後那個吸血鬼的親人就會全部死去,同時吸血鬼也就會完全成型,然後離開墳墓四處作惡。哪家農民就是因為全家開始生病才懷疑自己家出了吸血鬼,然後他們打開了四個月前因為難產而死女兒的墳墓,結果發現一具不朽的屍體沉睡在棺材裡,所以他們就認為自己家真得出了吸血鬼。而聽老人說只要將吸血鬼的牙齒磨成粉末就可以治療吸血鬼帶來的疾病,所以那家農民就拔掉女兒屍體的牙齒,並且砍掉了她的腦袋,還準備將屍體火化。」

夜間談鬼可不是什麼好主意,看著外面漆黑的落日,泰倫斯夫人與老卡魯斯在胸前畫上一個十字,安琪兒也捏住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微微顫顫。看見了周圍的氣氛不對,星陽嘴角一笑將收集來的資料添油加醋的說道:「我們東方也有這樣的傳說。當一些人身前帶著怨氣死後,因為埋葬的地點地磁場和位置非常凶歷邪惡,這些人就會屍體不朽並且擁有魔力,然後他家的家中就會鬧鬼。比如夢裡來纏繞家人,又或者鄰居會在晚上偶爾看見他們的影子,更有甚者雞鴨畜生被咬死,但是這些牲口身體還在,可全身鮮血卻消失一空。」

微微喝了口紅酒,星陽繼續添油加醋的道:「東歐、中歐那邊也是一樣,總有些一些不甘的人在死後不願意給家人與鄰居清凈而鬧鬼,人們不得不打開這些人的靈柩,但是往往會發現死去的人身體並不腐爛,頭髮和指甲任然在生長,還能聽見奇怪的呻呤,棺材上甚至還有抓撓的印痕。按照東歐和中歐的傳統,出現了這樣的狀況就代表亡者變成吸血鬼了,他們會用焚化和斬首屍體、或者木樁刺入心臟、用磚頭塞入死者口中等方式處理這樣的屍體。他們認為這樣做,這些死了的人就不會再危害四方……而天主教這邊則認為屍體不朽是上帝的恩典,聖女貝爾納黛特如果在東歐、中歐那邊很可能就會被焚燒或者斬首。」

知道他是個精通靈異知識的人,聽見星陽說出了吸血鬼的傳說,泰倫斯夫人在胸口畫上一個十字默默的祈禱道:「上帝保佑。」

……

神聖不朽者的聖軀卻和吸血鬼的傳說扯上關係,這讓人們猜測的同時也有些難以接受,休息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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