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伊甸與暗夜的低語 第四章 空中巨無霸很重要

……帶著微笑從金樹世界中醒來,懷中的安琪兒睡得像是一隻小貓一樣膩膩的,都說英雄救美是最好的泡妞手段,北方樂土一行顯示了自己「男人般的力量」後,安琪兒十有八九已經被自己征服了。

嘴裡露出一絲絲無奈的微笑,現實世界裡的安琪兒就像是自己的老婆,而虛擬世界裡的歐琳琳紗卻像是自己的情人。雖然歐琳琳紗那個傢伙不知道是什麼生物,而且非男非女,但是肉體所顯示出來的差別卻永遠也比不上靈魂與思想上的認同。況且……自己已經將它帶壞了。

脫去了虛擬世界中的天神的外衣,星陽再次變回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求學者,給酣睡的安琪兒做了早餐之後去帝國理工複課。金樹世界的時間差讓他有足夠的時間對自己進行修整,說白了就是現在金樹世界裡還沒戲,所有列強國家都在大肆發展機關兵器,虛擬世界中昆士尼爾公國用機關兵器的勝利給所有戰爭不休的國家上了一課,雖然最後它也失敗了。

……

「請假複查病情!」在學校報告之後,星陽從校方教授里得到了這麼一個自己消失1個多月的合理病假請求,瞬間他的腦袋裡就出現了泰倫斯夫人那種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面孔,似乎世上沒有她搞不定的事情。

報告之後他開始恢複那種四點一線的古板生活方式,原本病發後的暴力癲狂症似乎又有好轉了。學校、事務所、咖啡館、安琪兒家中,偶爾去幫女權主義者們去解救那些被拐賣的失足婦女,當然……這個解救失足婦女的和少林寺方丈為失足婦女開光大有不同,所謂;一根少林金箍棒,兩顆金剛大力丸,普度婦女失足孽,合體雙修開佛光。

去解救失足婦女的星陽可沒有少林方丈那樣的艷遇,不但他身後還有一群女權主義者,還有一腦袋將人解剖成零件的醫學知識在監督他。因此號稱能夠管住褲襠的悍匪星陽沒能猶如少林方丈永信大師一般;百年老精甩一牆,渡的婦女也瘋狂。

從北方樂土的異界返回之後,老卡魯斯似乎開始了某些秘密的調查,每次見他他總是行色匆忙,而星陽則在逐漸恢複自己的工作與生活,上學的同時協助調查一些小靈異案子。如此一個月的時間匆匆而過,時間進入了2012年3月初。

此時星陽所盡心培養的金樹世界文明已經過去了20年,進入了全面盛興的大蒸汽時代。蒸汽朋克的象徵,維多利亞女王也由茜茜公主般的年輕女王,變成了體態尊容的中年女王,而在她那尊重傳統,善於妥協貴族的治下,蒸汽朋克那「嚓嚓」的齒輪聲終於來到了世間。

……

「準備下放!!」「咔嚓咔嚓咔嚓……!!!!」「叮……叮……叮!!!」「嗤嗤嗤嗤……!!!!」嚓嚓作響的工作車間里火星直冒;工程師的呼喊聲,齒輪咔嚓的轉動聲,人們揮動鐵鎚敲打通紅鉚釘的敲擊聲,活塞式蒸汽機漏氣的噴氣聲,一切重工業時代才有的動人聲音在工廠里回蕩著。一台台蒸汽機,一個個齒輪,一條條軸承,一根根鋼管,大量工業原始部件從工廠里裝箱放進火車之中,又或者裝入運河裡的汽船里。

「嗚……咔嚓咔嚓咔嚓……!!!」一輛老式的蒸汽火車從煙囪林立的工業區穿行而過,白色的煙霧在鐵路上噴出一股煙跡,無數隨意搭建的巨型廠房從火車邊一擦而過。在這個煙囪與紅磚搭建的鋼鐵水泥叢林里,天空上那抹不去的漆黑煙柱就是這個蒸汽世界最華麗的風景。

除了將天空染得黑森森的城市煙囪林,城市周圍則是一望無際的田野、森林、羊群。城市裡的河流是一條條發黑的臭水溝,而城市之外的河流卻碧藍的清澈見底,鋼鐵的大橋架在河上讓冒著白煙的火車急速通過。在這片土地的天空上,嬌小的飛艇在空中飛行著,同時將這極為不和諧的一幕帶給飛艇中的觀眾們。

穿著盛裝的紳士、女士在空艇上不停漫步著,或者站在窗前欣賞著窗外如畫的風景。在窗前最好的座位上,歐琳琳紗趴在窗前欣賞著身下碧綠的平原,還有遠方黑蒙蒙籠罩在一片黑色煙霧裡的奧特蘭首都凱倫城。

喝著這裡特別的馬哥倫酒,星陽對著歐琳琳紗道:「多看一眼這個美麗的草原吧!等十年之後,這裡全部會被砍伐殆盡,唯一的風景只有密密麻麻的電線杆、密密麻麻的煙囪工廠、密密麻麻的貧民窟破爛建築,和無處不在的銹跡與塗鴉等骯髒美學的造物所取代。」

「骯髒美學的造物?」歐琳琳紗十分不明白星陽所說的新詞,因為她還沒有接觸過大工業時代之後天空陸地被污染之後的城市。即使是上個文明紀元,那也是因為東方文明過早的接觸了電能,沒有經歷過大工業時代那種滿地煙囪瘋狂噴煙的骯髒美學盛景。

看著歐琳琳紗如此不解,星陽解釋道:「你一定要學會區分骯髒美學與變態美學的區別,以後在這個世界你會遇見很多打著骯髒美學,其實內里是變態的混蛋。」

「怎麼分別?」

「骯髒美學的界限只是髒亂環境,利用髒亂環境的對比凸顯美好,而變態則髒亂人類自身,那種人罪該萬死。」

就在與歐琳琳紗閑聊的時候,又是一架巨大的空艇飛過他們飛艇的身旁,此時一本正經坐在窗戶旁的星陽開始發出悶騷的笑聲;曾經輝煌的齊柏林飛艇、還有深藏遊戲之內的基洛夫飛艇,沒想到人類的歷史其實如此連貫,很多東西只要輕輕一撥動,歷史的車輪就會沿著另一條稱之為不可能的方向前進。

經過現實世界一個月時間不停的引導,現在的情況簡直非常好……非常非常好。泛濫的黃銅礦讓黃銅和鐵成為一種比較賤的金屬材料,而以此引發的黃銅泛濫也就成就了蒸汽朋克那華美的外表。

時間開始飛速的流逝,星陽與歐琳琳紗坐著飛艇開始返回另一個列強國家「瓦士格」的重工業城:烏蘭工業區的私人工廠。在那裡有一座歐琳琳紗的私人工廠,有數千人正在奮力趕工,因為卡瑞爾與瓦士格的反壓迫戰爭就要開始了。作為列強之一的卡瑞爾長期壓制著四分五裂的瓦士格,所謂瓦士格非常類似17—18世紀德國普魯士,是擁有極強軍事素養的國家。

想到已經被自己弄得面目全非的戰爭模式,星陽就感到一整好笑,該死的內燃機終於無法成為這個時代的主流,與之而來的是燒瓦斯的燃氣輪機的普及,還有小型蒸汽渦輪機的開發。而這些最新科技往往被用在了人類用來屠殺自己同類的戰爭之內,從無列外。

時間的流逝逐漸加快,兩人也一同來到了瓦士格重工業區,烏蘭工業區。從一輛噴著煙霧的班車上下來,星陽與歐琳琳紗兩人來到了這片天空被煙囪噴的煙霧覆蓋,河流污七八黑,四周除了機械的轟鳴聲就看不見其他動物的工業園區。

「芬芳的煤灰味道!!」看著四周一座接著一座的吐煙煙囪,星陽有點變態的道。

打著遮陽傘,歐琳琳紗輕道:「好了,等會再聞你的煤灰味,現在和我一起去參觀我得偉大發明吧!」

「可以,只不過千萬別是超時代的,我們必須只能遵守使用現在的成熟技術。」

不爽的看了星陽一眼,歐琳琳紗嘔著小嘴道:「你以為我會這麼傻,讓超時代的東西奪取我的小樂趣嗎?」

來到廠房門口向門口的守衛說了幾句話,很快一輛瓦斯驅動的馬車式汽車就從遠處開了過來,一名身穿體面服裝的經理恭敬的將歐琳琳紗大小姐迎上了汽車,然後馬夫用手柄控制著敞篷木製汽車向工廠內部駛去。

在工廠里,隨意亂丟的原料垃圾,長滿雜草的平地,堆滿各種桶子原料的景象到處都是,工廠牆上更是刷著各種字母大字,似乎在提示安全第一或者其他什麼情況。隨著汽車的前進,歐琳琳紗帶領著星陽走進了一棟類似機庫的巨大廠房之內,瞬間一頭巨大的野獸面孔就出現在人們面前。

「齊柏林飛艇!!」看著這頭巨大的傢伙,星陽很快就認出來它是有名的硬式飛艇。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飛艇的悲哀一面;氦氣不好找,便宜的氫氣又太危險,飛空艇的時代實在難辦。

看著巨大的包著帆布皮膚的硬式飛艇,知道了裡面構造的星陽無奈的搖著腦袋道:「歐琳琳紗,雖然我很想誇你兩句,但是這種飛艇只能將人燒死在天上,除非裡面的密集氣囊陣列有什麼玄機。」

「嘿嘿……」歐琳琳紗咧著嘴,用不可一世的口吻道:「經過了我多次測試之後,這就是這個時代最先進的飛空挺,它的密集氫氣氣囊陣列是由防火織物製成,中間夾著防火隔離板,而且還有防爆裂措施。嘿嘿……如果你還想贏得話,那麼就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

「嗯……!!!」看著歐琳琳紗自信的口吻,星陽腦袋一動,瞬間一座巨大的測試實驗室在這個世界的某處成型,同時一艘巨大的空艇出現在實驗室里,最後一挺機槍開始不停的對空艇進行掃射。

「噠噠噠噠噠……!!!」一連串曳光彈打在飛艇身上,瞬間飛艇爆出了一陣氣囊暴烈的聲音,但是接著不是氫氣爆燃引發飛艇全部燒成灰的慘劇,而是一股股白色煙霧將火焰從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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