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流浪在倫敦之夜晚我是上帝 第五章 遊艇上的生死賽

「這麼說昨天整個周末你都被那個女待應耍來耍去,那麼她到底有沒有艾滋病呢?」第二天晚上,上完課的星陽落在中餐打工,忙完黃金時段之後他和劉曼志蹲在店後面的小巷裡,一邊吸星陽走私來的國產小雪茄,一邊談論著昨天的倒霉遭遇。

「天知道……」吐了個眼圈,星陽頹廢的道:「……說不定我已經感染了艾滋病,有種你拿我這截雪茄抽一口試試!」為了增加說服力,星陽將自己嘴巴叼著的雪茄遞了過去,劉曼志看了看星陽遞過來的雪茄屁股像是見到了鬼一樣,連忙張開手搖頭,表示不敢嘗試。

從新叼回雪茄,星陽一邊抽煙一邊道:「你明白我當時的感受了嗎?我只是氣不過想占她一丁點便宜,沒想到被她一句『我有艾滋病』嚇得我是三魂飛了七魄,不管她是不是有艾滋病,反正我是受夠了。只是沒想到後來她又去妓館裡拐了個妓女,害得我差點沒被人打成馬蜂窩。」

「太強了,只是這個女孩你得哪個同屋沒有告訴你她很危險嗎?」

「屁……哪個混蛋自己還想泡呢,什麼資料都收集的一清二楚。我看他就是存心讓我吃癟,然後再偷偷的大笑,嘲笑我是個自不量力的傻瓜。」

「對了星哥,和你一起打工了那麼久只聽說你和某個朋友一起租了個房子,卻沒聽過你同屋那個人的姓名,他叫什麼名字。」

「章東浩……你認識這個人嗎?」

「啊……是他!」

「怎麼……你還真的認識他。」

「聽說是香港某個大佬的私生子,餐廳老闆兒子的那個小圈子裡誰不認識他。像他那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一般來說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星哥你試試他的秉性,看看他是怎樣的人。」

「看看他是什麼樣的人?草……你是話裡有話。說吧,聽說那個傢伙也來了幾年了,至今沒見他怎麼工作過,一天到晚折騰研究什麼社會學,可是那些知識全在度娘上有,他只是給我介紹了一遍。又不打工又租了一座單間房子,而且我第一次住進去聞到一股女人香,這種人十有八九是靠不住的。」

劉曼志吸了口雪茄,皺著眉頭道:「章東浩,香港某個大佬的私生子,專攻法律、經濟管理,有點像是教父里所說的『一個律師搶到的錢,比十個劫匪搶到的還要多』。要是用國內的話來說,就是黑幫企業化、集團化、家族化之後預備培養的核心人才。至於要知道那個傢伙的詳細信息的話,你去問餐館老闆昆叔的兒子,他的小道消息很多。」

「你倒是蠻謹慎的,直接說吧……」星陽抽著煙,嬉笑著道:「……接觸了對方一個多月,我已經發現很多奇怪的地方正準備搬走,你那裡還有鋪子嗎?」

「我們那裡六個人,還有兩個上鋪是空的。我們那裡住了四個中國人,一個克羅埃西亞人,一個烏克蘭人,大家都是同學。不過你得賄賂賄賂那些傢伙,很便宜的基本上就是每人一根雪茄就能打發了。」

星陽瞥了一眼劉曼志這個傢伙不爽的道:「嗯……都是窮逼簡直太好了,這幾根哈瓦那可以省下來自己抽了。」

「……哈瓦那?」聽見星陽說起了哈瓦那雪茄,劉曼志直接彈掉了手中小雪茄伸出V字手指。星陽無所謂的抽出一根兩根手指寬的大雪茄直接放倒對方手指前。夾上哈瓦那劉曼志一邊用打火機烤頭撕煙眼,一邊奸笑的問星陽道:「我說星哥,看你的樣子也是窮逼,怎麼捨得花錢抽雪茄呢?」

星陽憂鬱的吐了個眼圈,裝痹道:「哥抽的不是雪茄,是內涵。」

……

晚上打完工,星陽滿是疲憊的向章東浩的房子走去,就當坐在床邊打算和廣州那些騷年們聊聊天時,躺在床上玩電腦的章東浩有點奇怪的問道:「星哥聽說你最近周末去蘇荷區打黑拳了是吧?」

「哦……賺點小錢,有什麼問題么?」一邊打開電腦,星陽一邊對著章東浩回答道。

正了正身子,章東浩回答道:「最近聽說有艘豪華遊艇要舉辦拳賽,也就是和地下拳賽規則差不多的UFC拳賽,或者叫MMA拳賽、無差別格鬥、終極格鬥、鐵籠拳賽,又或者叫做生死拳賽。英國有名的格鬥高手,還有很多暴力狂都有參加,冠軍將近是400萬英鎊,亞軍80萬英鎊,季軍10萬英鎊,你有興趣參加嗎?」

看著星陽不說話,章東浩繼續道:「你在那間酒吧出場過三次,每次基本上都是完勝對手,有幾個是有資格參加拳賽的暴力狂,連他們都被你搞定了那麼你就完全能行,如何……你有興趣參加嗎?」

「豪華遊艇的拳賽……」不明知道章東浩葫蘆里賣得什麼葯,星陽想了想之後覺得也許參加沒什麼壞處。畢竟自己並不介意戰爭與暴力,而且自己就是奴隸角鬥士出身,對地球的殺人的格鬥技真的很有興趣。想了想,他滿口答應道:「……既然你很有誠意的邀請我,那麼我就參加吧!……不過在這之前我好告訴你一件事,這差不多兩個月謝謝你的照顧了,我在外面找到了房子,明天我就搬過去。」

「怎麼,我這裡難道住的不舒服嗎?」聽見星陽要搬出去,章東浩好奇的問道。

「怎麼會……」星陽無賴的笑道:「……只是這裡的房租太貴了,我還是習慣住八大蒲。」

「八大蒲?」章東浩顯然沒有搞清楚星陽所說的八大蒲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著竟然有這種火星人一般的傢伙,星陽立即穿上教衣開始宣教道:「八大蒲就是大陸基情的滋生地,是男人基情的聖堂。當八個基友在聖地里度過了美滿的四年生活後,大家就變成了一輩子的好盆友,是最最最鐵的鐵哥們……就如同我們兩個只能是朋友,而我與八大蒲的人一定會是一起攪基的好基友一樣。」

「攪基……」章東浩微笑著道:「……我可沒那個興趣,看不出星哥你竟然也喜歡那種調調。」

陰沉著臉,星陽背過頭去陰森森的輕道:「這就是我不願意和你在一起的原因,不是真正的宅男就沒有內涵,沒有內涵就不悶騷,不悶騷就沒有情趣,沒有情趣就沒有共同語言,沒有共同語言你我只有離婚一條路可走。」

……

「什麼?星哥你要去豪華遊艇參加地下拳擊比賽!」第二天晚上,星陽將要參加比賽的事情告訴了劉曼志,這件事情說得劉曼志眉頭一皺同時像是有什麼事情想說又說不出口。

劉曼志看了看星陽,然後像是鼓勵又像是離別一般道:「星哥上了船之後多走走,多看看,要是你發了大財可別忘了我哦!」

「多走走,多看看……什麼意思?」聽見對方的口氣不對,星陽眉頭一皺。

過了兩天星陽終於得到了一張船票和一張邀請函,看著紋著金邊的邀請函星陽露出了一絲微笑;有時候普通人的生活太無聊了,需要一些調節劑調劑調劑。

比賽的開始時間就是在三天後,當天下午的晚飯他在安琪兒的打工的那間便餐店解決。安琪兒對被耍了一天的星陽毫無愧疚感,她臉上露著微笑,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和詢問星陽要點什麼咖啡與糕點。徹底被這個不知道有沒有艾滋病的女孩打敗了,他點了一杯咖啡和便餐就這樣將就著。

喝著濃郁的咖啡,望著凌亂街上匆匆走過的人群,星陽就這樣靜靜等待著時間過去。

第二天之後星陽拿著那張船票與邀請函,登上了一艘停靠在泰晤士碼頭的漂亮豪華遊艇。遊艇整整有十多層樓高,通體漆的雪白無比,除了游泳池外船上還有直升飛機停機坪、游泳池、等各種豪華休閑娛樂設備。

在無數的彩帶與人流的擁擠下,星陽排著隊登上了這艘被稱為「金色公主號」的豪華游輪,他的周圍同樣也有許多體型壯碩,目光內斂的強壯身影。

下到遊艇給眾人準備的次等艙室內,這裡到處都充實著格鬥家與雄性的氣味,泰拳、空手道、黑人拳擊手、各種各樣肌肉發達的人物在這裡聚集。星陽的某段記憶瞬間與周圍的景象融合起來,就像是回到了當年卡里卡洛米的角斗場內一樣。

在船上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游輪進入了雷雨區,暴雨中整艘遊艇的燈火將游輪照得雪亮。波浪顛簸之中游輪終於駛入了大西洋公海之內,而船上已經預備的無差別格鬥大賽也如火如荼的展開:八角賽場上豎立著鐵籠,一個個體型滿是爆發力的壯漢穿著短褲、戴著露指手套在賽場上進行玩命搏擊。

賽場休息室內,星陽通過觀察窗窺視著外面鐵籠的角斗,雖然不人道但是外面的比賽的確應該算是角斗,唯一的目的就是讓對手失去反擊能力。台上兩個選手絞在一起,滾在地上纏鬥著用膝蓋、肘部兇猛攻擊,賽場上唯一的規則就是讓對方失去戰鬥力、甚至殺死對方。

糾纏中,其中一名選手終於找到了機會一把壓住自己的對手,然後就這麼擒在地上使勁猛抽猛打。整個過程看似沒有任何章法,但是星陽卻看得出來那是技巧與力量的結合,因為你不但要在敵人的使勁糾纏中佔得優勢,而且必須熟練的拖鎖並且反過來壓制對手,最後擒住對方用力揮擊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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