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流浪在倫敦之夜晚我是上帝 第三章 遇見剋星

因為欠了老王一個人情借著留學來英國完成老王的委託,完成委託後星陽開始充分享受著一般人的生活;一邊留學一邊勤工儉學。整整一個月都在一家中餐館裡當雜工,在發工資晚上去了一趟地下搏擊酒吧,很快星陽就把工資變成了四倍,賺到了差不多4個月的工錢。

通過自己的奮鬥得到第一次工資,星陽其實蠻高興地,多少就像是自己做回了正常人一樣。作為一個醫生他自己非常清楚自己得了和「戰爭後遺症」同樣的;外星海盜後遺症。說句實在話那就是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法進入普通人的生活,作為一個頂級醫生的學徒他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各種癥狀的預兆。

一個人就是這麼矛盾,在紅燈區呼吸到了熟悉的空氣而精神兮兮,但是理智卻告訴他必須繼續去過普通人的生活,因為他需要治癒自己患上的諸多「疾病」。顯然沒有想到他自己的自我治療會越治越糟,當最後再次回到紅燈區的時候卻有一種如魚得水的自在感。

第二天放學星陽高高興興的請章東浩去吃下午餐,那是一家在宿舍不遠的便餐咖啡館,洗了個澡後吃完飯星陽就要再次去中餐館刷盤去了。

吃西餐對留學生來說卻有點太過奢侈,正是這種奢侈讓吃西餐成為了一種享受,在咖啡館裡點了兩杯咖啡和一些糕點、便餐,星陽就開始詢問章東浩一些英語語法上的問題。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挑、流著黑色短髮、有一張中西合璧的小臉、身穿低胸小毛衣、黑裙子、大頭鞋,滿臉都是清純的混血女孩端著咖啡走了過來。

「先生你們要的咖啡來了!」對方來到星陽兩人的桌前,笑眯眯的放下兩杯咖啡和糕點,就在這時這個女待應生忽然眼睛一睜,原本笑眯眯的臉蛋瞬間就跨了下來,然後低頭看了看拿起手中的金屬盤子就敲向星陽的臭臉。

「呯……!」刺耳的盤子撞擊硬物聲在咖啡館裡回蕩,然後女待應就用直接走路開了,順便還用中文說了一句:「流氓、禽獸……!」

章東浩異常震驚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接著他戰戰磕磕的問道:「星哥剛才是怎麼了?難道……」

右手捂了捂自己的鼻子,星陽扭著臉滿臉難受的道:「我看見她裙子上有隻蚊子,所以……」

「所以……所以你就……你知不知道這是要坐牢的……你看老闆娘過來了。」章東浩像是做了什麼錯事一樣,趕緊將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半,準備收拾東西走人。

昨晚瀟洒了一夜,今天一大早就匪性複發摸了一下那個咖啡館女待應生的屁股,結果咖啡館裡的老闆娘一臉冰冷的走了過來。來到兩人面前,老闆娘雙手猛地一下撐在桌子上,滿臉都是嚴肅的看著兩人道:「先生,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吧!」

「噓……」星陽做了個非常女性化的手勢,然後神秘的露出自己的左手,指著上面被拍扁一隻倒霉的小蜘蛛神秘的道:「……不要聲張,我不想嚇著那個女孩。你看,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如果說出去對你們店裡的生意也不好,要知道我們並不是那種人……!」

看見了星陽手裡半個手掌心大小的蜘蛛屍體,老闆娘咽了口唾沫,然後直起腰咳了咳嗓子當做什麼事情也每發生過一樣向櫃檯走回去。

搞定了老闆娘,星陽帶著無辜的面容望向那個天然呆的混血女待應。似乎捕捉到了星陽邪惡的目光,女待應異常臉譜化的沉下臉,做了個陰沉的敵視眼神。

逗完了這座咖啡館天然呆的女待應,星陽心情非常好的向章東浩問道:「那個天然呆的女孩叫什麼名字,有沒有男朋友?」

看著神通廣大的星陽,章東浩拿著叉子叉著蛋糕掉了下來,他一臉震驚的問道:「星哥……你不是說打蚊子嗎,你從哪裡弄來的蜘蛛?」

藐視的看了一眼東浩君,星陽異常無賴的道:「這就叫有備無患,說到底那個天然呆的女孩到底有沒有男朋友?梁詠琪型的混血美女,沒可能你們這些天朝跑來的高智商人渣會放過啊!」

「她叫張穗琳,23歲,大家都叫她安琪或者安琪兒,父親以前住在唐人街開店不過已經翹辮子了,他的母親是愛爾蘭人後來再婚。據我所知,這個女孩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是個老外,你就死心吧!」

「草泥馬調查的這麼詳細,果然夠賤。有老外男朋友啊……那就沒問題……」星陽滿臉都是奸詐的陰森的道:「……如此橫刀奪愛我就沒有心理負擔了。」

「草……!」聽見星陽如此無恥的話,章東浩直接給了這個混蛋一個中指。

……

「什麼……永久居住權!我草……你剛來英國才多久你就想著辦理永久居住權了,你到底還是人嗎?」和章東浩一起離開咖啡館星陽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順便將那個傢伙驚的一驚一乍的。以星陽那閱女無數的眼光又怎麼分辨不出,同時又怎麼會說那個女孩其實是個處女座的修女,根本就是個稚呢!

教授這些女孩人生的真諦,星陽覺得這是作為一個男人對高齡女孩的天生的義務。

就是在這種普通的生活中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個半月的時間星陽與周圍英國人的對話已經沒有太大的鴻溝了。而來英國倫敦的第二個月里,他都是在房子、餐館、咖啡館、學校這大四角的小圈子裡活動。只有周末的時候會去紅燈區逛逛,虐待這裡的拳手發泄一下壓抑的暴力情緒,順便賺點小錢改善一下生活。

星陽的小日子過得非常不錯,而最近又開始跟蹤那個叫安琪兒的混血兒女待應,只要勾到了這個英國國籍的混血兒,那麼很快就可以申請結婚簽證,住了兩年後就可以獲得永久居住權,最後搞到英國國籍。

星陽的小算盤打的蠻精,不管在天朝怎麼說,如果有機會能夠移民:基本上所有人都會毫不猶豫放棄那塊沒法屬於自己的土地,去到外國買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全國人民從上至下無不如此。資本主義的市場經濟,卻夾雜著共產主義的資產收歸國有的詭異制度,即使只是剛剛改革開放60年,那些奮鬥了一輩子才聚了筆家財的人恐怕都會害怕那個所謂的「50年使用權」。

生活日復一日的繼續著,星陽過的很充實,一天禮拜天安琪兒休假而他也難得有個假期,於是這個玩過《尾隨》的猥瑣神教教徒大白天的就玩起了真人版「尾隨」。跟蹤安琪兒,看看這個咖啡館裡的小修女到底要去什麼地方。

早上十點小修女出門,早已經打聽清楚安琪兒住所的星陽付了早飯錢,開始緩步跟上偵探實習的第一個目標。

倫敦是一個古老又現代的大都市,馬路上隨處可見古老的住宅,各種小攤小販將餐桌放在了人行道上。提著小挎包身穿紅衣絲襪的安琪兒低著頭在城市中漫步,一雙有點復古的淑女圓頭皮鞋套在腳上,休閑上衣長到裙子上,全身上下的裝扮就像是城市裡的灰姑娘,一點也不起眼。

走過一個個華麗衣裳的櫃檯她歪頭掃視一番,看見別牽著的漂亮小狗她也歪頭看看,又或者掏出零錢交給帶著狗乞丐求心安。跟蹤了這個全身上下灰不溜秋的女孩逛街逛了不久,她就像是老年人一樣買了些食物在路邊的公園喂鴿子,而星陽卻似乎陶醉的看著一個愛爾蘭老人在公園一側吹風笛。

城市裡的人山人海就是最好的掩護,安琪兒是無法擺脫星陽的追蹤的,畢竟星陽當初可是號稱薇爾種犬。

安琪兒在公園裡喂鴿子坐了一個多小時,星陽也看著吹愛爾蘭風笛的老人琢磨了一個小時,同時在想這個吹風笛的愛爾蘭老頭方格裙內是不是沒有穿內褲,因為電影《勇敢的心》中有一幕就是蘇格蘭人揪裙子露屁股挑釁對手的片段。至今為止,好像躁動的蘇格蘭佬和愛爾蘭佬還流傳著這種不良習俗。

中午12點,安琪兒扔完了手中的食物開始再度出發,這次她跑到公園的水池邊上扔石子打水漂玩。對於看起來非常無聊的女孩,星陽摸不著頭腦的思索著這個傢伙是不是不會玩電腦,否則怎麼會這麼無聊,難道這個女孩是「文盲」……身處互聯網時代的星陽很快就找到了目標的蔭點。

下午兩點安琪兒搭車向倫敦的紅燈區;蘇荷區前進,這一下星陽不得不暴露自己的行蹤和安琪兒擠在了同一公交之內。

「嗨……真巧啊安琪。」百般無賴的星陽向對方問候道。

「你好色狼先生!」安琪兒微笑著,相當腹黑的問候道。

「我不姓色,也不叫狼。我叫星陽,那天我的確只是想給你打蚊子而已,今天這麼巧你們作為道歉請你吃中餐怎麼樣!」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已經約了人了,現在就要過去。」

「這樣啊!不過大白天的,還有你穿的這身衣服估計不是去約會,我閑著沒事,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呀……那正是太好了,謝謝你的幫忙!」

……

一個小時之後,星陽就開始抱怨自己的嘴賤了,他手裡提著一個裝滿病毒的尿壺面臉呆膩。同時也明白了這個咖啡館的修女是多麼的腹黑,她所謂的幫忙就是去蘇荷區邊緣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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