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無法平凡的人 第二十四章 滅絕狂火焚邪盪

……「哎……哭笑滄桑,黃泉相隨,獨步無歸路。阿鼻魄落,七情魂在,迷津怎醒悟。花開葉落,紅白兩色,痴情難留住。葉落做土,花開幾簇,渺渺淚無數……二位能來到這裡皆是大毅力大心魄之人,莫想走上了這條黃泉路。」

「和這個婊子扯什麼蛋,曰翻她……看我太清神雷!」「吱吱……!」一道手臂粗的電蛇掃向正在復活中的八臂女屍掃去,不想女屍八臂翻動在胸前結了佛門法印,射向女屍的電蛇在女屍身上打了個對摺,直接轟在了星陽兩人的頭頂之上。

「轟……咯啦咯啦……!」地穴天頂被炸裂,大量碎石與泥土紛紛砸了下來。老王、星陽嚇得手忙腳亂,飛快逃離崩塌區域。老王一臉怒容的道:「你想連我也一起殺掉嗎?」

「TMD誰知道那東西能夠反射等離子束,解決她後我要把解剖好好研究一遍。」

就在兩人手忙腳亂之時,一些身披袈裟的喇嘛屍骨從骨骸中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向星陽、老王兩人撲來。另一些離兩人較遠的喇嘛骨骸開始嘴念梵文經咒,整個大廳內全是和尚念經咪哩嘛啦的噪音。

「嗡嗡……嗞……!」星陽抬手一劍將一具撲來的喇嘛屍骨斬成兩截,然後看了看四周罵道:「老子要你們全部下糞坑地獄,殺。」

「嗡……!」星陽手中光劍瞬間變作二十米長橫向一刀斬向那些喇嘛屍骨,光柱掃過大片區域戒被清理一空順便一刀斬在了支撐地宮的石柱之上。

「咯啦……咯啦……!」一陣陣沉悶的聲音從兩人頭頂傳過來,老王壓低身子心裡一驚,一道火符射向房頂,兩人都抬頭看清上面的房梁已經開始傾斜,無數塵土碎石似要摔落下來。

「你又幹了什麼,你真的想連我也一起害死嗎?」一邊抱著紫衣僧的金身,一邊揮舞著金錢劍殺敵的老王憤怒的大叫了出來。

「嗡……嗞!」又再劈掉一個從腳下偷襲的喇嘛骨骸,星陽揮舞著手中能量劍一邊哭著臉叫道:「罵了隔壁,這也不能用、那也不能用,那要怎麼才能搞定這個八條手臂的婊子養。」

「背著金身,事情我來解決……雷火使者,五方蒼龍,轟天霹靂,速入符中。急急如律令……勒!」說著老王一把將紫衣僧的金身拋向星陽,同時拿出一疊道符念動咒語,瞬間射出一道綿綿不絕的火蛇燒向八臂觀音和那些喇嘛。

「啪……!」「靠……。」不知道為什麼,老王拋過來的紫衣僧的金身似有千百計斤重,星陽一個沒接牢竟然被金身壓倒在骨骸堆,同時臉上的防毒面具也莫名其妙的被打掉了。

被金身忽然壓倒在地上的星陽不明所以的舉了舉金身,發現紫衣僧的金身任就是那麼輕,根本沒有增加一絲一毫重量。「日……會中毒啊!對了我有防護的。罵了隔壁的老王,回去再找你算賬。」星陽立刻想到了一定是老王故意整自己,誰讓自己差點將兩個都埋了。

看了看金身,星陽乾脆扯了金身的衣袍絞成束帶,然後一下背在背上。背上金身星陽再次拿起光劍護衛在做法的老王身旁。老王瞟了一眼星陽也撤掉了自己的防毒面具,一邊呼吸著散發著血腥味的空氣一邊做法引動火龍焚燒喇嘛邪屍。

就當星陽脫掉了面具不久,兩人忽然間發現了一雙奇異的黑目盯向兩人,瞬息之間星陽、老王兩人像是忽然間離開了那個陰森恐怖的地宮來到了人山人海的鬧市,此處燈山燈海人來人往像是在鬧元宵節。

「這……這……這是執念幻境,好強的執念。」「執念幻境是什麼東西?」

「人死前又個執念無法完成就會憋著一口氣,那怕人死了只要執念不亡就會成為冤鬼一心完成身前的執念,隨著時間推移這股執念最後可能會影響到普通人的大腦成為『執念幻境』。就如同鬼打牆之內的幻境,明擺著前面什麼也沒有,但是人的大腦卻被鬼影響,硬是覺得前面有東西。因此幻境現實不分,被鬼操縱的耍猴一樣在原地轉圈……哎呀……你看……你看那個,那個不就是八臂觀音嗎!」

元宵燈會上,一個和八臂觀音長得一模一樣的哀傷少女徐徐走來,不遠處星陽又發現了一個和尹蓋審君長得一模一樣的騷年。

老王、星陽相互看了看,老王指了指星陽那張模仿尹蓋審的醜臉道,星陽也搔搔臉蛋大概明白了眼前這一幕是怎麼發生的。這個八臂觀音的不滅執念竟然是一個「情」字。

……

對於緣份,似乎沒有人說得清楚。這是一種感覺,一種默契,一種讓人心肝加速跳動的病。當彼此那種由目光的交流到心房不自主顫抖,每一個根紅線牽著的兩個人都會被這隻可意會而不可言傳的美妙所俘虜。

像是傳說中的月老多喝了幾杯陳年老酒,將眼裡瓢著的無數紅線糊哩糊塗亂接,本不該相遇的兩條平行線被連在了一起。一個是面帶哀傷的美貌少女,一個是面帶愁容的翩翩少年郎。也許永遠不會相與的兩個人這一刻成了一根紅線「受害者」。

元宵燈會上兩顆帶著哀傷與憂愁的心相遇了,為了好玩小格格和自己的丫鬟穿上了男裝,鏡前一照果然然是風流倜儻英俊瀟洒,但是小姑娘的這一切都滿不過目光老練的老王、星陽。

燈會上人來人往主僕兩人失散了,而少女卻碰到了他。兩個憂傷目光相遇的一剎那她只覺的自己的心加速跳動了起來,「卟嗵卟嗵卟嗵……!」心跳動的是那樣的快是那樣的舒服。

燈會上人來人往自己主僕兩人走著走著便失散了,而他卻碰到了她。憂傷目光遇與的一剎那他只覺的自己的心一陣悸動,他……有長的這麼漂亮的男人嗎?擦身而過時他發現了她的耳朵上的小孔,一陣幸喜湧上心頭,原來她是女孩。

走了幾步兩人同時回頭,四目相對,她轉過身害羞的低下了頭,他非禮勿視尷尬的轉過了頭。她不自覺吐了吐小舌頭平復了下心情……他提了提氣讓自己保持平靜。兩人回過頭一臉平靜同時拱手鞠躬道:「這位抬兄有禮!」巧合嗎,兩人頓時感到有點尷尬。

「在下姓段!」「在下姓尚!」兩人又同時說道。

「怎又是這樣莫非真如此有緣!」

兩人又同時開口道:「抬……!」

「請先說!」自己聽著對方還是同自己同時開口便又同時樂了。

兩人並肩走過了同一座橋,解了同一個燈謎,對同一個藝人的雜耍鼓掌,給同一個可愛的小姑娘買了串糖葫蘆,都記得小姑娘的兩個辮子很可愛。他們由如失散多年的戀人又似心有靈犀,兩人度過了個難忘了的元宵燈會,離別前兩人相約:清明時節十里亭前不見不散。

少女回道了王府,這天她失眠了,她在床上興奮的反來轉去,帶著哀傷的愁容上露出了安詳的神色,他在幹什麼呢啊!好奇的她為自己的想發感到害羞連忙用被褥捂住自己的臉。

「她在幹什麼呢?」也許是一個同自己一樣反轉失眠還不時傻笑的獃子。

這晚她開心的笑了,夜裡她抱著睡枕睡的很香,睡的很甜。

……

「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好像是鎮南王的王府,這個女孩姓尚難道她是尚可喜的女兒?是個格格?」看了看周圍的擺設還有那些字畫,老王叫出了聲來。

看著對方睡覺的樣子星陽吐槽:「哦……憂傷的小公主哦,紅肚兜上還凸著兩顆小點……發情的處女啊!」

……

思念像什麼!像流水,緩緩悠悠在人心頭流動潤物無聲在心靈開出一朵朵花朵,像無盡開滿鮮花的原野讓人一看之下心情愉悅!又像一杯老酒,一口辛辣後便是滿口濃香!更像純凈的毒品讓人一嘗之後無法自拔。

少女從燈會回來後一直沒精打彩的,除了每天修習佛法早晚念經之外就是對著假山發獃或是不時對著牆壁傻笑,或又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對著銅鏡中的自己發傻。

記憶的碎片場景不斷變換轉眼到了清明的踏青時節,祭過祖廟後少女和她的丫鬟化做男裝偷偷溜出了王府。她又再一次見到了他,同樣的又是一陣愉悅的心跳響了起來,當她對他說出自己是女兒身時他笑了,他笑的是那樣溫和然後順勢便拉住了她的縴手,兩人再山間嬉戲、遊玩、做詩,春日的陽光照的人暖洋洋的,他們手拉著手行走再無人的小路間,他背著她赤足穿過了不寬的溪流間,他們一起站在山岡上開聲大叫,他們一起吃兩個落後僕人帶著的野餐,直到黃昏兩人才不舍的分手,兩人都度過了快樂的一天。

從此之後兩人相交越來越平繁,關係也越來越如漆似膠,陽光下少女深切的看著他的背影,看著她的戀人,看著她的所愛,她沒有更多的奢望,上天讓他們相遇相知,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在王府的中從沒有過的幸福。

吸引她注意的究竟是他那專註的神情,還是他那熱切的目光?今天,她已經記不得了。

她曾經有過太多的夢想,美麗夢想!高大的園牆讓她感到煩悶,背負的東西讓她憂傷,每天一如既往的生活讓她感到人生乏味。

但是,這個尚格格卻清楚地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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