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親情計畫

劉天龍打電話給姚琴,得知她婆婆已回家,馬上要接她出來玩。

在姚琴的樓底下,他剛泊好車,發現兩個老太太和一個老頭不懷好意地看著他,並對著他的車子指指點點,劉天龍有一絲不祥地預感,但他想這些老頭老太管什麼閑事呢,理他們幹什麼。這樣想著,他裝作很平靜的樣子,上樓直奔姚琴家而去。

姚琴很驚喜地開了門,劉天龍說過今晚要來,現在果然來了。她一把擁住他,用她的香唇吻住他,兩個人激烈的擁吻起來,差點透不過氣來。

「還是到我那去吧,在你這我不放心,搞不好老太太又回來,這深更半夜的撞見可說不清楚。」劉天龍說。

「好,聽你的,要不是看你昨天送花來看我的份上,人家才不想理你了。」姚琴嗔怪地說。

「最近不是很忙嘛,賓館裡的生意火爆,我不坐陣不放心哪。寶貝,說心裡話,你不在我身邊,我覺都睡不好。」劉天龍摟著她親蜜地說。

「我也挺想你的,今晚就在你那過了。我最近害怕一個人睡,老做噩夢。有你在身邊我就放心了。」姚琴小鳥依人似地說。

「等這件事結束後,我要你天天陪我睡,到時別喊受不了。」劉天龍笑呵呵地說。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下了樓,劉天龍戴上墨鏡,罩住大半個臉,發動車輛,姚琴左右環顧了一下,迅速上了劉天龍的車,汽車向天龍賓館方向駛去。

從劉天龍來和他與姚琴一道離開,都被劉長樂看在眼裡,他馬上將這一情況通知了張一民。

張一民判斷姚琴和劉天龍肯定要到天龍賓館裡去偷歡,他馬上想到張芳在那裡上班,聽張芳說她應聘很順利,剛好有一個收銀員辭職回家生孩子去了,她正好補上缺,在天龍賓館當收銀員。

他連忙撥通了張芳的手機:「我是張一民,你在上班嗎?」

「我現在不上班,我是白班。」張芳一聽是張局長打電話來,語氣里充滿了感激。

「今後不要稱我職務,喊我張叔就行,記住了,你在不在天龍賓館住?」

「不在,我通過中介和一個超市的女孩子在賓館附近合租了房住。」

「那就好,姚琴到天龍賓館去了,是那個劉天龍開車接她去的,他們耐不住了。」張一民說。

「我母親不在她那嗎?」張芳問。

「你母親昨天回家裡去了,可能工作做不通。我看這裡面有陰謀,搞不好你嫂子也有份。」張一民語氣堅定地說。

「謝謝張叔關心,還要張叔幫我哥雪冤呀。」

「這也是我的職責,我們不多說了,你那邊有什麼情況及時通知我,關鍵是要盯住何慧,一旦她出賓館,立刻通知我。」張一民在聽到張芳說「是」後掛斷了電話。

劉長樂敲門走了進來,眼圈紅紅地。

「你昨晚上沒睡好吧,辛苦了。」張一民扔給他一支煙。

「昨晚上姚琴整夜未回,肯定是和劉天龍在一起,他媽的,老子真想進去抓了這對狗男女。」劉長樂一邊點著煙一邊說。

「現在一定要沉住氣,上次搞了那麼大的動靜,本來我們的目標是對準天龍賓館的,哪知沒抓住這條大魚,卻抓了不少小魚,雖然成績很大,但這其他的幾家單位心氣不順,到處說我們公安局是天龍賓館的保護傘,上次市委王書記還說到這事,顯然很不滿意,要我們注意社會影響。另外張劍的案件只有十多天就開庭了,但我們卻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我現在肩上的壓力大呀,在政法口,就數公安局長最難當了。」張一民抽出一支煙,悠悠地說。

「我水平有限,不能替領導分憂,我心中有愧呀。」劉長樂顯然受到張一民的情緒感染,難過地說。

「你可別沒了士氣,即便在張劍的案件開庭前拿不到證據,哪怕是在被判刑後上訴期內也行,最壞的打算是在二審期間,這個證據無論如何要不惜代價去弄,另外,通過查找證據的過程或許我們能破個黑社會組織性質的大案呢。」張一民看劉長樂情緒低落,連忙打氣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把天龍賓館的問題查清楚,我這個刑警隊長算是白乾了。張局,您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就是再苦再累,也要挺過去。」劉長樂表態說。

「好,有你這個精神就好。目前他們肯定千方百計地阻撓我們取證,接觸也減少了,一旦他們的目的達到了,也就是張劍被判刑後,他們或許就會鬆懈下來,那時我們就有把柄可抓,可以趁虛而入,直搗黃龍。」張一民的目光看得很遠。「當然,最好的效果是我們在開庭前端了這個地方,將劉天龍等一干人抓起來一審,或許拔出蘿蔔帶出泥,起到一石二鳥的效果。」

「現在天龍賓館的娛樂節目更加火爆了,每天晚上賓客如雲,上次大清查,沒揪住他們,倒幫了他們的大忙,使得它名聲大振,外界也傳言天龍賓館是我們公安局開的,至少我們公安局有股份在裡面。這太氣人了。」劉長樂將半截煙頭使勁掐滅在煙缸里。

「隨他們怎麼說,或許說這話的就是劉天龍他們一幫人放的煙幕彈,好趁機撈錢呢。上帝要使人滅亡,首先使他瘋狂,等到天龍賓館瘋狂之時,也離它滅亡之日不遠了。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張一民眼睛放著光芒,那是一種戰鬥的光芒,閃爍著堅定、樂觀和豪邁。

「陳局長那邊怎麼樣?你要密切關注他的動向。」張一民彈了彈煙灰說。

「最近安份守已,在辦公室呆的多,每天讀書看報和文件,這小子賊得很,他現在一副大功告成的樣子。」劉長樂氣憤地說。

「你別看他表面平靜,其實內心是不平靜的,從來作惡的人心中就沒有平靜過,他們每時每刻都在恐慌之中,深怕警察找上門。他越這樣做,就表明他心裡越虛,也更急得慌。他只不過苦撐著渡過這段難挨的日子罷了。」張一民一語道破了此中的玄機。

「我們要不要給煽點風點把火,讓他們坐立不安?」劉長樂說。

「說說看看,你怎麼煽風點火?」張一民顯出很大的興趣。

「我們在省城給張劍請個有名氣地刑事辯護律師,讓他出庭替張劍辯護,一是申請受害人出庭作證,二來申請重新鑒定。何慧是個賣淫女,處女膜肯定是陳舊性破裂,我懷疑這個鑒定有水份,這件事必須馬上著手去做。」劉長樂說出了自己對這個案件的看法。

「對,你考慮很細緻,這個鑒定必須推翻,律師當庭也可以向證人發問,便於法庭查清問題。委託律師的事我來安排,你繼續盯住他們。」張一民對劉長樂的意見很滿意。

「好,那我去了。」劉長樂轉身欲走。

「等等,注意身體,不要太勞累了。」張一民叮囑說。

「謝謝領導關心,我會注意的。」劉長樂邁開大步走了出去。

張一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湧起一股愛意。這是個有頭腦、有能力的人,要不是自己才來不久,不好動人事,否則就提拔他當刑警大隊隊長。人事是一個單位最敏感的問題,如果處理不好,對工作有很大負面影響,沒有醞釀成熟、不在有充分把握的情況下,自己決不碰這根弦。

不過自己一定會給他這個位置的,只在時間的早遲上,張一民心裡這個念頭愈發堅定起來。

姚琴隨劉天龍來到她熟悉的5188房間。

進到房間,劉天龍就要親熱,姚琴說:「怎麼幾天不見,就猴急成這樣?我去沖個澡,你等下我。」

姚琴去衛生間了,劉天龍閑來無事,打開監視器,許多的小屏幕都閃亮了起來,只見一些屏幕上顯示大門口、多功能舞廳及一些房間的情況,其中一些房間的男女正在交歡。

劉天龍讓胡麗到他辦公室來,胡麗進來就說:「今晚生意火爆,目前已進帳十多萬元,還有客人在陸續到來,忙得小姐妹們筋疲力盡,看來還要增加小姐才行。」

劉天龍點了點頭,然後做了個手勢,胡麗離開了。

進到房間,他發現姚琴已經洗好,穿著一套性感的粉紅睡衣正趴在監視器前觀看。

劉天龍想阻止已來不及,他摟著姚琴說:「別看了,我正渴盼和你融為一體呢。」

「我在你這裡這麼久,怎麼這東西我不知道。」姚琴頗感詫異。

「我新近才弄的,在這前面擺著一排書架,按動電鈕,書架就會移過來遮住。」一邊說著,劉天龍一邊按動床頭的電鈕,旁邊一排書架移動過來,將那個監視器遮得嚴嚴實實、天衣無縫。

姚琴輕輕褪去睡衣,露出那美妙眩目的胴體。劉天龍看得呆了,急忙寬衣解帶,一下子將姚琴壓倒在床上。

兩人巫山雲雨、極盡魚水之歡。

事畢,劉天龍喘著粗氣說:「本來等張劍的案件庭開過後我再接你過來,可我實在等不了,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想要你在我身邊陪我。」

「今天有什麼大喜事嗎?怎麼特殊了?」姚琴不解地問。

「你猜猜看。」劉天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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