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大結局 第五章 破鏡重圓

眾人見阿布納身上散發出可怕的殺氣,盡皆大驚,他果然是東夷人的內奸!

如果他妹妹是真煞老祖的話,那麼他又是誰?也許他才是真正的真煞老祖!

但阿布納仰天大吼一聲之後,身上的殺氣又弱了下去,仰頭朝天,閉著雙眼,一副束手待斃的樣子。五道雷柱緩緩逼近,散發的雷光已經將他高大孤寂的身影淹沒……

雷光一暗,五道雷柱突然消失了,阿布納卻絲毫未損。

眾人屏息觀望,阿布納又跪了下去:「多謝師父不殺!」

李飛臉上已經沒有絲毫怒氣,淡淡道:「你為什麼不抵抗?」

「我這條命是師父救的,師父要隨時都可以取走,我不應該反抗,也無法反抗。」

李飛點了點頭:「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只是安妮是你的親妹妹,你應該比誰都更了解她,你有發現過她有什麼異常嗎?」

阿布納認真的想了想,搖著頭說:「沒有,她就是我妹妹,只練過一些拳腳功夫,連我一根手指都擋不住,絕對不可能是真煞老祖。但是……但是我最後離開的時候,她並沒有像以前一樣纏著我不放……」

難道就是在那時被真煞老祖奪舍了?李飛也細細想過安妮的所有言行舉動,並沒有一點可疑的地方,但是後來那幾天因為太忙,他根本就沒有再見過安妮。

以真煞老祖的神通,想佔用一個毫無修為的少女的身軀也太容易了,但安妮是血肉之軀,最後被任聽風大卸八塊的時候也不會都化為白光消失了吧?這事實在是令人費解。

晦明說:「或許真煞老祖像邪靈一樣,可以在別人身上種下『魔種』,連宿主自己都不知道,但他卻可以通過宿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他完全知道我們的行動。最後他通過某種奇功,將所有修為都轉注到了安妮的身上。」

「對,言之有理!」眾人紛紛點頭。

李飛說:「反正真煞老祖已經消失了,具體是怎麼回事都沒關係,只是阿布納,我答應過保護你妹妹,卻沒能辦到了。」

阿布納有些黯然地說:「不,這不是師父的過失,是她命不好。」

各派許多重要人物都在場,這時也不能再懷疑阿布納了。

東夷人已不足為慮,主要追殺的是三個祭司和四個邪靈,所以經過商討之後,決定各派只挑出精英高手跟隨李飛向東追去。其餘人分一隊隨後去接助守臨界之城和附近的島嶼,一部分留守金鰲、狼牙、七星三島,剩下的就全部護送著傷員回大陸去了。

各派挑選出來的高手合計也不超過三千人,這一次大戰祖宗教獲得了大量戰利品,諸多上品兵器、丹藥、法寶、珍寶等等,水滸仙境還吸收了大量地脈龍氣,不用擔心靈氣不夠用。所以李飛叫他們大部分呆在水滸仙境內,收起水滸仙境,快速向東飛去。

很快就接到前方傳來的訊息,海島中的東夷人全面潰逃,連臨界之城附近的東夷人都在往後撤,但沒有一點邪靈、三大祭司和尤利塞斯的消息。

既然已經沒有殘餘的敵人了,李飛便把所有人都收入水滸仙境,騎著母老虎快速向前趕路。

李飛一直顧不上與雲如霜說私人之間的事情,直到此時兩人才有機會一同坐在母老虎背上,這還是李是借口要與她商量協作作戰的事才把她單獨拉到母老虎背上的——雲如霜現在是太上教的遠征軍總指揮啊。

「……你師父臨走前送給你的究竟是什麼?是寶劍還是功力?」

「都不是,也可以說都是。」

「什麼意思?」

「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東西,也許可以稱為『劍心』,或者『劍胎』,既有我師父的劍道心法在內,也是一種可以催發的功力,據我的理解,最初它可能就是由一柄寶劍形成的,但現在已經不是實質的寶劍了……」

提起任聽風,雲如霜又有些難過,聲音有些異樣。

李飛柔聲道:「你不用難過,他是升入仙界了,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是。將來還有機會見到的,也許用不了太久。」說著雙臂前伸攬住了她的細腰。

雲如霜全身一顫,低聲驚呼了一聲:「你,你……不能這樣。」

李飛附在她耳邊笑道:「你是我未婚妻,為什麼不行?」

雲如霜滿臉通紅,用手去掰他的手,聞言只是象徵性地輕輕推了幾下:「可是我們還沒有舉行婚禮呢,你別忘了,我已經跟你約好,要等找回前世的記憶再跟你結婚。」

左右無人,李飛也有些油腔滑調起來:「結婚遲些沒關係,卻不妨礙我們親近一些,先交流感情啊。再說我早就抱過你了。」

「壞蛋……」雲如霜嬌嗔一聲。

雲如霜對他一直都是兇巴巴的,往日又是一幅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李飛何曾想過她也有這等嬌羞小女子嫵媚?玉人在懷,幽香撲鼻,些許柔柔的鬢髮拂在他臉上,忍不住便在她白玉似的耳邊親了一聲。

雲如霜又是震顫了一下:「別,別……當心被人看到了。」

李飛道:「哪裡有人,要是有人靠近我立即就知道了。」

雲如霜轉頭四顧,果然沒人,眾人都在水滸仙境內休息,收在李飛額頭內呢。

母老虎也算是人,但這時自然只能裝聾作啞,當作什麼都沒聽見。

李飛見她並無拒絕之意,只是特別害羞,心中大樂,故意在她耳邊說些綿綿情話,害得她羞不自勝。年輕情侶在一起,自然有說不盡的情話,卻不足為外人道也,只恐時間太短說得還不夠。

茫茫大海的高空之上,能有多少機會遇到人?雲如霜也漸漸不那麼緊張了,時不時嬌笑幾聲,回應李飛幾句,靠在他懷裡又安穩又溫暖,師父仙逝的那一點惆悵不知拋到哪個九霄雲外去了。

其實雲如霜蘭心慧質,冰雪聰明,是個很可愛的人,只是往日被怨恨掩蓋了她的溫柔,被聖潔不可侵犯的氣質壓住了她的可愛。現在終於冰消雪融,芝蘭吐香了。

恍惚中李飛已分不清懷裡的人是薛可兒還是雲如霜,有些意亂情迷。也許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他已經懷抱著她,他能感應到她的心跳,她的喜悅;而她也能感覺到他的溫柔,他的深愛。

「如果一直都不能為你找回前世的記憶,你就真的不嫁給我嗎?」

「當然,我說話要算數嘛。不過,不過……不結婚也可以在一起啊。」

李飛愣了一下:「什麼,你是說不結婚就跟我做夫妻?哦,我知道了,任前輩是不拘俗禮的人,教出來的弟子也是不拘俗禮的,所以我們根本就不必結婚,直接做夫妻就好。」

「不,不,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雲如霜急了。

「不是這個意思,那在一起又是做什麼?」

雲如霜幸福得輕嘆了一口氣:「這樣靠著你,聽你說話就好……」

李飛心中感動,雙臂抱得更緊了,探頭在她花瓣似的粉嫩臉上親了一下,貼著她的耳朵哈氣:「還有更好的,你要不要?」

「壞蛋,果真是好色之徒……」雲如霜口中輕罵著,身體卻軟棉棉靠在他懷裡。

「反正已經被你當成好色之徒了,這個罪名不能白當,我得色給你看看!」李飛說著將雲如霜稍往後一扳,微側身探過頭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迎上了她鮮潤柔軟的櫻唇。

「嗚……」雲如霜如被電擊,下意識地要躲避,嘴唇卻已經被他吮住。想要用手去推他時,他的一雙賊手往上一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正好扣住了她的雙峰。

雲如霜急忙去抓他的雙手,卻哪裡掰得開,扯了幾下,反像是拉著他在手在自己胸部搓揉。顧了下面顧不了上面,李飛的舌頭已經強闖進去,像一條魚在裡面亂躥。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少女,如何逃得過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色狼」?

口中吮吸著甜蜜芬芳的小舌,感受著銷魂蝕骨的柔滑和溫暖,手裡揉按著無比柔軟卻又彈性十足的玉峰,李飛自然是如飲醇釀,樂此不倦。

雲如霜稍作抵抗,也就沉醉其中,任他胡亂施為,甚至笨拙的回應幾下。

良久兩人的嘴唇才分開,李飛低聲道:「是不是比靠著我的感覺更好!」

雲如霜大羞,卻軟綿綿靠在他身上,閉著眼不說話,櫻唇微張,顯然是還要的意思。

李飛哪裡還會跟她客氣,嘴唇立即又迎了上去,一隻手繞過肩頭,從衣領處遊了進去,滑進薄薄的道袍。

雲如霜口中嗚嗚有聲,身軀微顫,卻已無處可逃,雪峰早被他擒住。

看她外形苗消瘦,這座山峰卻一把抓不過來,衣服裡面似乎比外面還要大,不像後代人去了那件「罩甲」,就像雞蛋只剩下蛋黃……

無盡纏綿銷魂自不必細說,連母老虎都臉紅了。

不過李飛也只是適可而止,很快就收手收口了,此時此地可不適合亂來,追殺邪靈的事也不可掉以輕心,來日方長,不爭在一時。

兩人稍整衣冠又坐好,談起了接下去的行動。李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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