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三百九十九章 決賽前夕

都說女人的心思你別猜,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都說女人心千變萬化,今天米夢彤的心裡變化是把這三句話體現得淋漓盡致了,陳致遠想破頭恐怕也想不到米夢彤哭的原因竟然是她氣自己有好多女人,而不是自己打了她的屁屁。

其實此時米夢彤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因為陳致遠有很多女人的事哭泣,她也感覺自己哭得莫名其妙的,但就是忍不住,一想到那事她就感覺到委屈,感覺到心裡難受。

愛情這東西很是莫名其妙,說不清道不明,來的時候一點沒有預兆,走的時候除了留下一顆傷痕纍纍的心外什麼也沒留下。米夢彤的愛情就這麼來了,沒有任何預兆,沒有任何浪漫的追求過程,有的只是兩個人不斷鬥嘴的經歷,有的只是一次次烏龍事件,如此輕鬆的就來了,來的莫名其妙,來的有些荒唐,來的連米夢彤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非要給這份愛找一個原因的話,恐怕就是陳致遠做出的那神奇的食療菜肴調理好了米老爺子的事,是陳致遠連續兩次救米夢涵的事,是陳致遠親自趕去酒店把米夢彤送到醫院,並為之縫合的事。

半年來陳致遠已經成為了一個很出色的男人,或者說很有魅力的男人,無論是在相貌上還是在事業上,他早已經達到了一種讓人仰視的高度,這樣的男人符合所有女人的擇偶標準,英俊而強大,即使他還不是很成熟,依舊有些幼稚,但是成熟卻在成長,不斷的成長,總有一天他會擁有一名成功男人所具備的所有氣質。

跟這樣的男人接觸幾次,恐怕鮮少有女人會不動心,所以米夢彤心中產生對他的感情也就沒什麼好怪異的了,只不過這份情米夢彤自己還不知道,陳致遠更不知道。

此時陳致遠很有逃跑的衝動,但聽著米夢彤的哭聲,他卻挪不動腳,似乎在期待著什麼發生,良久後米夢彤依舊在哭,只不過哭聲小了很多,陳大官人木頭樁子一樣在那站了半天,在這個時候終於動了,走進病房把自己的外套拿出來披在了米夢彤的身上。

感覺到身上一暖,米夢彤微微抬起頭看到那件黑色的風衣,心中莫名感覺到一陣委屈,伸手把這件衣服打到地上,陳致遠嘆了一口氣,從地上撿起衣服再次披到她的身上,嘴裡訕訕道:「剛才,剛才我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誰,誰讓你咬我!」陳大官人給自己找的理由依舊蹩腳無比。

米夢彤倔強的再次把衣服打落在地,此時她莫名有種陳致遠能把她抱在懷裡的希望,可是陳致遠並沒有這樣做,他把衣服披在她身上,輕聲道:「我還有事,先走了,你,你保重!」說完陳大官人落荒而逃,他實在受不了這份尷尬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米夢彤扭過頭去,陽台上、房間里在沒了陳致遠的影子,看到他就這麼走了,米夢彤更是傷心,趴在那又哭了起來,不過這次她卻沒把陳致遠的那件衣服仍到地上。

半夜出了醫院,陳大官人也無處可去,只得回了度假村洗洗睡了。

接下來的幾天米夢彤沒有出現,朱春楠依舊沒有蘇醒,王駱嫣變得心事重重,總決賽的日子就這樣來了。

上午華夏歌者給陳致遠、魏茜、王駱嫣開了一個剪短的會,然後就讓他們準備今天晚上的比賽了,總決賽依舊是現場直播,對於這點陳致遠沒感覺到有什麼,魏茜顯得很是興奮,王駱嫣依舊是心事重重。

陳致遠也沒什麼可準備的,躺在床上想了想自己的事,這次比賽結束後他就要出國去瑞典了,拿到那座無數華夏醫療者夢寐以求的諾貝爾醫學獎的獎盃(諾貝爾醫學獎的頒獎儀式一般都是每年12月10日,這日子是諾貝爾逝世的周年紀念日,因為劇情需要提前了)。

這不光光是陳致遠的榮譽,也是所有華夏醫學工作者的無上榮譽,諾貝爾醫學獎與1901年首次頒發,一百多年過去了,到了現在依然沒有一名華夏人能拿到這座獎盃,哪怕是有著華夏血統的人也沒有,這不得不說是華夏醫療界的一個悲哀,是所有華夏醫療工作者的悲哀。

華夏有著五千多年的文化歷史,中醫早在幾千年前就有了一套完整的醫療體系,在那個時候歐洲人還在過著飲血茹毛的生活,生存對於他們來說尚且艱難,更不要說有系統的醫療體系了,可在近代,這樣的情況出現了巨大的反差,歐美的經濟、科技急速發展,華夏卻一蹶不振,哪怕到了今天,華夏在世界上依舊是落後的代名詞,中醫更是沒落到被評價為巫術的地步,這不是侮辱,是恥辱,屬於每一個華夏人的恥辱,屬於每一個華夏中醫醫療工作者的恥辱。

但是在半個多月後,陳致遠將要在瑞典斯德哥爾摩音樂廳將這份恥辱徹底洗刷掉,向全世界證明中醫不是巫術,是一種並不輸於西醫的醫學體系,這勢必要在全世界的醫療界引發一場聲勢浩大的動蕩,這場動蕩是陳致遠希望的,是他渴望的,不光光是為國爭光的事,同時也是他那龐大計畫邁出去的第一步,至關重要的第一步,隨後他會先去島國,打開那座小島的醫藥市場,到那個時候陳致遠的計畫才會正式啟動,一場引發全世界醫藥界的巨變的計畫馬上就要開始了。

宜山鎮的藥廠已經開始建設了,當初陳致遠只是想建設減肥藥長,但是隨著計畫的變動,這家藥廠已經不單單要生產減肥藥了,還要生產治癒高血壓的藥品,這種藥品早已經就在系統中的兌換物品里,以前陳致遠沒有減肥會所,所以他沒有脂肪用於兌換這套藥品的配方還有生產設備,但是現在他的減肥會所已經開辦起來,脂肪也會在他出國前累積到兌換藥品配方與設備需要的量,當他在瑞典斯德哥爾摩音樂廳舉起那座獎盃時,這種藥品就已經生產出來了。

但是陳致遠不會在華夏銷售,到不是他不愛國,不想用這藥品制治癒華夏的高血壓患者,而是國內的醫藥市場逼著他在這麼干,一旦他這種葯投入到華夏市場,那華夏所有生產降壓藥的廠家只有一條路走,那就是破產,這等於是斷掉了這些藥廠老闆的財路,斷人財路無異於殺人父母,如此深仇大恨引發的反彈是驚人的,以陳致遠現在的根基還無法應對這麼大的反彈,所以他需要一個過渡期,通過這個過渡期積累到足夠的實力後,才是他進軍華夏醫藥市場的時機。

由於這種治癒高血壓的藥品屬於中藥,也就是湯劑,中藥在歐美國家是不被接受的,但是在島國,由於這個國家幾千年來都受到華夏的影響,至今他們還存在這中醫體系,而且被廣大民眾接受,把治癒高血壓的藥品銷往島國,更容易被他們的民眾接受,其實銷售往棒子國也是可以的,但陳大官人對比禍害棒子國的醫藥市場更喜歡禍害島國的,在他的計畫中,島國的醫藥市場將是第一個被摧毀的,徹底而完全的被摧毀,無論是藥廠、葯療器械廠還是醫院,都會被摧毀,或者說是被收購,成為陳致遠的藥廠,成為他的醫療器械廠,成為他的醫院,這是一種變相的侵略,只要掌握了島國的醫藥資源,也就等於掌握了這個國家的命脈,讓這個國家變成陳致遠的狗,變成華夏的狗。

但是這條路並不好走,充滿著坎坷與危險,島國人是不會任由華夏人掌握如此重要的資源的,反彈會大得無法想像,但是陳致遠還是要走上這條路,這是他打開世界醫藥市場的第一步,也是必須完成的一步,是他強大起來的必經一步。

要完成這一步,光靠陳致遠顯然太難了,所以他必須依靠國家的力量,這次比賽結束後,陳致遠會找宋老爺子談一談,通過宋老取得國家的幫助,讓他更順利的走完這一步。

正想著如何跟宋老說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陳致遠從床上跳下來打開門一看是王駱嫣。這幾天王駱嫣可是很少找他,說話更是少之又少,把她讓進來,陳致遠看她一臉落落寡歡的樣子,惹不住道:「你這是怎麼了?」

王駱嫣的父母收了魏茜的錢,這陣子一直做她的工作,讓她在比賽的時候放水,為這件事王駱嫣最近才變得越發沉默,她一路走到今天為的就是自己的夢想,她只是想好好唱歌,但是這個夢想卻摻雜進了雜質,變得不在那麼純凈,不在那麼單純了,這讓王駱嫣接受不了,一邊是父母,一邊是自己的理想,她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今天晚上就要比賽了,她必須做出一個選擇,一個對她來說很艱難的選擇。

這個選擇她遲遲拿不定主意,於是她想到了肖家俊,那個一直照顧她的大哥。

「肖大哥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到了嘴邊王駱嫣卻說不出來了,這件事很不光彩,讓她感覺到羞愧。

「到底怎麼回事?」陳致遠從床下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了王駱嫣。

王駱嫣接過水捧在手裡,一臉的為難之色,突然她揚起小臉,張嘴把魏茜給他父母送了錢,讓她在比賽中放水的事說了出來。

陳致遠聽後冷笑一聲道:「你今天晚上的比賽該怎麼唱就怎麼唱,不用想太多!」其實陳致遠很想說王駱嫣的父母目光太短淺了,僅僅是50萬就讓他們心動得讓女兒放棄夢想,以王駱嫣的實力,以後大紅大紫根本就沒有一點問題,到時候她的收入可就不是這五十萬了,五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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