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操作世界的華爾街精英 為了中國,超級精英須留在華爾街

裔錦聲 華爾街人力資源專家、作家,美國重心集團總裁

1992年,我文學博士學位到手後,陰錯陽差撞進華爾街,為華爾街赫赫有名的大老闆們在海外的分行替他們招賢納士,專攻在政府債券和外匯交易方面的超級精英,在發掘和提升這些罕見的精英的同時,提升公司價值。

華爾街有句潛台詞:買團隊只花幾百萬;買公司要花上億萬(Toget a talent,you pay millions;toget a pany,you pay billions)。

在海外尋找精英人才18年,曾經一年內為高盛公司全球尋得26位年輕交易員,一周內可以馬不停蹄從紐約飛到倫敦再飛到約翰內斯堡、香港地區和新加坡,為90年代剛從經濟衰退中抬頭的外國銀行如高盛、JP摩根、雷曼尋訪難得的人才,為這些銀行在當年的合併、兼并和業務互相影響和金融產品創新的進程中,起到一定作用,並推薦了近100名亞洲精英進入華爾街,因而,我深知華爾街對精英人才的重視。瑞士信貸波士頓第一,90年代一家十分創新的金融公司,在1994年因金融衍生品等外匯交易做過了頭,創新過度全面虧損後,不惜砸鍋賣鐵,低價賣掉在曼哈頓下城的兩幢樓房,拿去給自己的超級精英和核心團隊分紅,保住人才。

富於創新的超級人才、善於出奇招的奇才,是華爾街公司之間永遠的一個競爭點。

「我們的資產就是我們的人才(Our assetis our people)」,這句話,掛在高盛公司的進門處;「公眾信任就是我們的業務(Public trust is our business)」,這句話,掛在當年雷曼兄弟在世貿大樓交易中心的進門處。

2008年後,華爾街的金融公司和超級金融大鱷,並沒有隨著華爾街的倒下而倒下。華爾街自生修復的能力、復甦的機制是非常強的。華爾街金融公司在淘汰了一大批「過時」和「老化」的人才後,繼續注入新的血液、新的理念、新的力量,甚至新的人種。

今天,穿行在華爾街越來越多、衣冠楚楚、能大呼小叫的是「大象的傳人」——印度人,他們從銀行的電腦後台,走向融資操盤的投行前台。而我們龍的傳人,卻在相對地減少。在華爾街20萬僱員中,我們中國精英不到2000人;而這2000人中,80%是在跟錢不打交道的電腦後台做著數據支撐和風險管理。

事實是,花旗銀行的CEO是印度人,花旗銀行的最大股東是中東人,花旗在全球100多個國家的20多萬僱員,其實都在為中東人打工。如今,美聯儲都得讓這些中東闊佬一點。如果長此以往,我們中國是要吃大虧的。因為國家之間的競爭,一定是金融的競爭。

一個崛起的大國,怎能在國際舞台上沒有一個強大的金融話語權?!

一個資產每年遞增的國家,怎能沒有自己信得過的精英,捍衛自己國家在華爾街的利益?

還有,中國上萬億的美元存款和政府債券,難道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它每天縮水?

以1萬億美國國債為例:假設美國國債年回報率為1%,人民幣國債成本為3%,人民幣年增值4%,這樣,以人民幣計算,這筆投資組合的年回報為負數-6%,換算成美元為600億美元損失。眾所周知,中國政府現持有外匯儲備金值3萬億美元(不包括民間美元存款),其中約一半是美國國債。對安全地減少美國國債的持有,對中國來講是迫切的和必須的。

其他不說,那是好幾億中國老百姓在改革開放30年中含辛茹苦用勞動和心血、用離鄉背井、用生命換來的,那筆錢關係著老百姓的切身利益和國家安危,怎麼能眼看著它在資本市場上打了水漂!

該怎樣解決國家這個燃眉之急?為國所想,為國所急,這是每一個心中裝著祖國的華爾街精英們義不容辭的責任!我認識的華爾街人中,有著這樣技能和忠誠的中國精英並不少,他們的願望,就是能為祖國在這節骨眼上,大禹治水,分而治之,為國家解難、解危。

說到底,華爾街絕不是一個進行人民戰爭的地方,不是人多就力量大;也絕對不可能從量變到質變。華爾街是一小部分精英掌握著巨大資金的地方,是一個「玩錢」的地方。

誰來定這些「玩錢」的規則?誰來定價?誰來為我們的國家利益說話?所以,我建議不要一概而論,回國就愛國,留在美國就不愛國。

一部分華爾街超級精英必須留在華爾街!為中國的話語權和國家利益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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