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毒打、立樁、水煮、水淹

70歲的老太太被一群鬼子兵抱到大樹上去,以三寸金蓮支持她的體重,老太大站在樹樁上顫巍巍地東歪西倒,於是這一小隊日本鬼子,人人鼓掌大笑。

三寸金蓮愈發無法支持她的體重,她一個斤鬥倒栽下來,直摔得頭破血流,引起了鬼子兵的一陣鬨笑。可恨的是,笑過以後他們仍然不肯放她一條生路,又一次地把她抬到樹榦上去。

一次又一次的摔倒,老太大畢竟體弱年高,她一連下來三次,終於一命嗚呼了。

毒打是鬼子兵殘害中國人員常見的一種虐待方式,殘暴的日軍只要抓著人,不分清紅皂白,就是一頓毒打,往往使被害人皮開肉綻,奄奄一息,但這僅僅只是開始。

1943年2月1日,日本侵略軍駐河北省承德憲兵隊本部特高課長木村光明調集承德日本憲兵分隊、下板城日本軍田野大隊和偽滿承德縣警務科警察討伐隊,在承德縣抓了1000多名群眾投進監獄。

承德監獄,如同傳說中的18層閻羅殿,陰森恐怖。被押進監獄的人,有的戴著手拷,有的拖著腳僚,南雙廟村劉樹等主要村幹部拖著兩副鐵鐐,腳腕子磨出的血滴流不止,上百人被關在一間屋子裡,對面大板鋪,一面鋪上排坐三行,除了吃飯,大小便也不讓出屋,白天黑夜的坐著,不許晃動,不許歪斜,不許說話。板鋪上下到處是吮吸人血的大虱子,任其叮咬,不許抓打。南雙廟村李自洪,坐得時間太長了,有些支持不住,剛一歪,被看守發現,叫出去打了五板子,手掌被打得半個月腫脹不消。

每個監房裡每天都有被毒打致死或被疾病刑傷奪去性命的。兩益城村邢俊伶,向看守提出抗議,要求日本憲兵隊撤銷一天24小時的坐罰,給予室內活動的自由。為此,邢俊伶被叫到監外,棍棒加身。他面對兇殘的看守,毫不畏懼,越打越罵。最後英勇地死在敵人的棍棒之下。在牢里,每天給一頓一勺紅高梁米粥,稀得照得見人。日本憲兵在這裡繼續對被監押的人非刑吊打,殘酷折磨。

東澇窪村齊禮、葦子峪村關振祥、小營村房廣謙和房廣順,都在刑訊時被日本憲兵活活打死。

「打背花」,這就是日軍暴徒用以對付我抗日幹部和愛國群眾的一種毒打酷刑。所謂「打背花」,故名思意,是在人的後背上抽打,以致皮肉上留下花印。施刑時,日軍暴徒用中等租細的「綠豆索子」即青麻繩,在繩子的一端結上三、兩個大繩結就成了侵略軍魔掌中的一種刑具。

敵人將抓捕來的抗日幹部和群眾,先剝光上衣裸看上身,再把雙手捆綁起來,強迫或打跪在地,或者伏身於地下,背部朝天,然後野蠻的日軍便用冷水蘸濕繩結,使勁抽打受刑人的背部,這樣每抽打一次,上便留下一串花形肉坑坑。

日軍暴徒,一邊用刑,一邊審訊,直到把受刑者打得血肉模糊,昏死過去為止。鬼子兵在對劉家村政委會正、副主任李存生、劉正義及八區區長高萬里等同志審訊時,就是使用這種酷刑。

立樁是日軍暴徒用來折磨老年人的一種待有的取樂方式。藉助樹樁,通過各種方式使人致死。

在南京大屠殺期間,南京南門外,有一小隊日本鬼子駐紮,附近一帶的老百姓已經被他們害得民無噍類,十里之內不見人煙了。有—天,這一小隊日本鬼子奉令開拔,就在臨走之前,他們搜到了—個走不動的老太太。這位老太太已經60多歲了,偏又是自幼纏足,裹成了一雙三寸金蓮。論年紀,這一個日本鬼子小隊,自長宮以至於士兵,全都可以當她的兒孫。

然而,這一小隊日軍卻全無敬老的觀念、善良的人性,好像他們全都不是人生父母養的。日本鬼子存心在開那位老太太的玩笑,強迫弱不禁風的她「表演」一個精彩的特技節目,他們把那位老太太押解到村外。村外有幾棵樹,他們揀了其中之一,用上鋼鋸,合力鋸掉了大樹的三分之二,僅留下三分之一樹樁。樹樁的直徑不過五寸,但是距離地面卻有一丈又余。60多歲的老大太被一群日本鬼子抱到大樹上去,以三寸金蓮支持她的體重,老太大站在樹樁上顫巍巍地東歪西倒,於是這一小隊日本鬼子,人人鼓掌大笑。

60多歲的老太太自從被日本鬼子兵逮著,早已嚇得魂靈出竅,再任由他們搬高挪低的撥弄,寒風呼號,全身冰涼,三寸金蓮愈發無法支持她的體重,她一個斤鬥倒栽下來,直摔得頭破血流,引起日日本鬼子的一陣鬨笑。可恨的是,笑過以後他們仍然不肯放她一條生路,又一次的把她抬到樹榦上去。

一次又一次的摔倒,老太婆畢競體弱年高,她一連摔下來三次,終於被日本鬼子折磨死。

那—支日本鬼子小隊,便在哈哈大笑聲中開拔。

又有一回,一批日本鬼子進入了南京郊外的一個小村。他們滿村搜查,村裡的人全逃光了,找來找去,僅只找到了一名老翁。於是那一群日本鬼子將老翁團團圍住,原形畢露、情急萬分的的說:

「花姑娘,大大的有!」

老翁沉下臉來答道: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

日本鬼子發了急,使勁摑了老翁一記耳光。老翁嘴角邊涔涔滴血,但他仍厲聲喝罵:

「禽獸,畜生!」

日本鬼子曉得老翁是斷然不會替他們去找「花姑娘」的了,惱羞成怒,便什麼也不顧了,由一名日本鬼子領頭,將那位老翁用繩索綁起,自兩腋間曳成一線,直吊起來,然後聲勢洶洶的再問:

「花姑娘,大大的有?」

可是老翁堅持不屈,他已經不屑於回答,只是在波浪鼓似的搖頭。

日本鬼子真的發了火,一名日本鬼子一聲令下,把綁牢老翁的繩索末端拋到大樹上去,繞著樹榦繞一個圈。頂端吊牢了,那幫日本鬼子開始歡呼喝彩,眼看著老翁給懸空的吊了起來。

接下去的一幕,委實是令人難以置信的。日本鬼子並不想一下便弔死那位老翁,他們只是把老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吊在半空中,然後,相互邀約,比試槍法,誰能在400碼以外一槍擊中吊起老翁的繩索。

日本鬼子大笑大鬧,歡欣若狂,人人競在400碼外開槍射擊。—次又一次的無人擊中,然後,又將距離縮短到300碼、200碼,終於有人射中了吊起老翁的繩索,繩索一斷,老翁猛的摔下來,頭顱破裂,腦漿四攫,紅的血,白的腦漿,交織成一片令人觸目驚心、頭皮發麻的景象。被當做槍靶子的老翁當場氣絕身死,日本鬼子卻還在爭先恐後的向「獲勝者」道賀呢!

1938年3月25日(農曆二月二十四日)清晨,河南省長垣縣城被日本鬼子攻破,日本鬼子進城後,大施淫威。東街一個不滿百天的嬰兒,竟被倒插水缸活活淹死。

在廠窖慘案中間道日寇大屠殺慘禍的還有廠窖烷甸安河一帶。其時被堵截在兩岸沿河水域的大小民船,多達2500多艘,日寇將所有的船民一串串地捆上河岸,用槍掃時或用刺刀集體屠殺。事後統計,這一次遇難的船民及逃難同胞達6800餘人。

更慘的是,鬼子將群眾三五十人為一串,用纖索捆綁,拴至汽艇後面,然後開足馬力,拖在河裡活活淹死,或用纖繩織成活套結,將船民、難民的頸項成串鎖住,然後逼入河中使其被淹死。被害者入水後,愈掙扎,頸項愈緊。敵兵見此情景,還狂笑不巳。

1938年5月20日,田本鬼子掃蕩徐州附近的閻窩村,徐州城理的趙學義,是前一天夜裡來這裡避難的。日本鬼子見他穿著長袍,戴著禮帽,說他「壞了壞了的!」硬是把他按到場邊的開水鍋里活活煮死。

在1941年4月12日,日軍對冀魯邊區進行「四·一二」掃蕩,固村—婦女正燒火做飯,被敵人一腳踢例,搶過懷裡的孩子,扔進了開水鍋里活活燙死。

陳集石獅村曹加法,愛國心強,多次到敵占區為新四軍購回槍支、彈藥和藥品等軍需物資。1945年1月18日。曹加法不幸被敵逮捕,鬼子兵從他身上抄出新四軍3師23團的特殊證件,日本鬼子先令其在滾油鍋摸錢,又放人沸水鍋煮,殘酷至極,最後,拖到圩門外的亂墳場,用刺刀戳死。

1942年11月,日本鬼子大熊兵團59師團瘋狂侵犯魯東,傍晚,石田干雄所在的59師團自行車中隊開進離錫山縣城約六七公里的村子裡。村裡立時雞飛狗叫,人們四處逃散。

石田干雄闖進了村西頭的一戶人家。當時他以為屋裡沒有人,便在黑暗中劃亮了一根火柴。在微弱的光亮中,他意外地發現,在火炕上坐著一位年輕婦女,她靠著牆壁,抱著嬰兒。

面對—個突然闖進來的掛著軍刀的日本鬼子兵,這個婦女極端驚恐不安,不敢作聲,她緊緊摟抱著孩子,身體嚇得縮成一團,向後退著。一會,火柴燒光了,屋裡又回到了黑暗。

石田的獸慾劇烈地燃燒起來。他兩腿一躍,跳到炕上,伸出雙手,朝著牆邊的婦女猛撲過去。婦女敏捷地從石田身下鑽了過去,躲在炕的一角,警惕著他的下一步的行動。石田再次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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