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殘殺孕婦、兒童

荒井和他的翻譯宮指著懷孕7個月的孕婦打賭開心,一個說懷男,一個說懷女,爭論不休,荒井使命令他的獸兵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後剖腹查看,一個鬼子用刺刀猛一攪,立時鮮血噴濺,腸子和胎兒一起滾范到地上。

張堡一個四歲的小女孩被敵人活剝了皮,掛在村東水坑邊的大樹上。在桑村、楊固,有的嬰兒被撕成了兩半……

1937年10月12日,鬼子兵在河北藁城縣南部梅花鎮大肆殘殺;鬼子把從各戶抓來的婦女,強拉到地主楊洛風的粉坊大院。其中有11名懷孕臨產的婦女,故鬼子兵剖腹,並將胎兒吊在樹上練習打靶。有個鬼子用刺刀把胎兒挑起一丈多高,摔成肉泥。孟小慶的妻子被扒光了衣服,吊在門樑上,被打得皮開肉綻,然後剖出胎兒,用刺刀挑著,狂笑取樂。鄭小娥被扒光衣服,割掉乳房。她的兩個孩子趴在她的身上哭叫,也被鬼子挑死。

南門外的後殺更使人觸目驚心。10月13日,200多婦女、兒童被綁到南門寨牆下。鬼子想找到呂正操部隊的下落,在婦女、兒童身上打主意,先是哄騙,後是恫嚇威逼,追問部隊去向。鬼子兵見人們不吭聲,即拉出4個不滿10歲的女孩,把她們拉劈成兩半。

鬼子繼續逼問,仍問不出一句話來,氣得狂蹦亂跳,把200多名婦女小孩全部槍殺了,屍體被扔到寨溝里。掩埋屍體時,其中有36具屍體無法認領,埋在一起,被人稱做「36口墳」。籌建「梅花鎮慘案」展覽館時,從這裡挖出三額頭骨,其中有一顆頭骨上面還卡著鬼子的子彈頭。

1943年9月21日,在平陽南山,交通站站長張衛生及其懷孕的弟媳被搜山敵人抓住,帶到荒井那裡,荒井和他的翻譯官指著懷孕7個月的孕婦打賭開心,一個說懷男,一個說扦女,爭論不休,荒井便命令他的獸兵把她的衣服扒光,然後剖腹查看,一個鬼子用刺刀猛一跳,立時鮮血噴濺,腸子和胎兒一起滾落到地上。

1941年12月日軍對冀魯進行「清鄉」。

在衛河縣土鎮有三個小孩被投進了烈火,敵人卻在一旁哈哈大笑。余庄有七個老百姓被套在大車上,敵人像驅趕牛馬一樣尋歡作樂。東張堡一個四歲的小女孩被敵人活剝了皮,掛在村東水坑邊的大樹上。在桑樹、楊固,有的嬰兒被撕成了兩半……

1937年11月13日,窮凶極惡的侵華鬼子兵侵佔冀魯邊界的丘城,一群日本鬼子來到西街石富春家,一槍把石富春打死,其妻正懷著八九個月的身孕,獸兵把她逼到牆角,一刀挑開了她的肚子,把血淋淋的嬰兒也挑了出來。炕上的三個孩子見狀大哭。那鬼子又舉刀一連把三個孩子也挑死在炕上。

東街趙英賢的母親,在碾棚里被鬼子兵一槍打死,她懷裡5個月的孩子還在屍體上吃奶。就這樣,被害群眾的屍體填滿了西傷一個並筒和東街的一個大坑。城內布滿了被殺害的群眾屍體。

1938年3月12口,鬼子兵侵入無錫市的馬跡山,即太湖上的一個孤島。12歲的周正業在逃跑途中被日軍抓住。鬼子看到他腳上穿雙破球鞋,就硬說他是中國軍人的兒子,把他的衣服剝光,將其身—斬三段。

獸兵在村上抓到二三歲的小孩子,不論男女,衣服都剝光,用刺刀戳入小孩子肚裡,挑在槍上,扛著就跑。還把孩子的屍體吊在樹上或掛在門上,五臟六腑都拖在外面,慘不忍睹。

鬼子到了新城村,沒有看到老百姓,就上山搜索,在山上的樹叢里搜出36個人。鬼於將他們—個個地用刺刀戳死。當時只有5歲的殷素英被戳了5刀,但未中要害,鬼子走後,她慢慢地蘇醒過來,哭喊媽媽,媽媽死在她的左邊,哭喊姐姐,才結婚8天的姐姐躺在她的右邊,3歲的弟弟上半個頭被鬼子削掉,不知去向。

1938年夏,在徐州城裡的趙學義,是前一天夜裡來這裡避難的。日本鬼子見他穿著長袍,戴著禮帽,說他「壞了壞了的!」硬是把他按到場邊的開水鍋里活活煮死。

有兩個日本兵餓狼撲食般地抓到—個婦女,調戲著,噶笑著,那婦女抱著吃奶的孩子,拚命掙扎著。然而這一對善良的母女,又怎能逃脫侵略者的魔掌。那不滿周歲的孩子被一個獸兵撕裂兩腿,扔進構里。孩子的母親忙去救自已的骨肉,又被鬼子一刀刺死,附近一位老大娘看到此景非常悲憤,剛要上前去救那位婦女,竟也無辜地死在日本鬼子的屠刀之下。

1937年10月25日的清晨,侵入河北成安縣的侵略軍成群結隊到處搜查,見到成年男子,就地殺死;見到嬰兒,抓著兩條腿硬是撕成兩半,然後用刺刀跳起半個屍體示威;見到女人,不論老幼,不是調戲,就是姦汙。

鬼子兵殺人的方法是多種多樣的。北街一村婦和她的嫂嫂被殺死在大街上,兩歲的孩子還趴在娘的屍體上,邊哭邊吃奶。一群鬼子先是圍著孩子狂笑,最後有兩個獸兵兇惡地把孩子一撕兩半丟開了。

東大街路南,張才家的西邊有3間大屋,裡面擠了100多名婦女和兒童,鬼子兵鎖上了房門,在外邊用木材圍起來,上面澆撓上汽油,把那100多人全都活活燒死。

池風林的妻子,看到鬼子逢人便殺,見人就捅的慘景,料到自己難逃虎口,她含著眼淚心一橫,把1歲的愛女按到了水缸里,親眼看著女兒斷了氣,就跑到南大坑(現在工會南的水池),痛罵—頓日本侵略軍,然後跳水自盡了。

南街尹相中的母親,拉著自己7歲的女兒小巧和5歲的兒子小高,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躲,不料後邊追來了鬼子。她立誓不讓母子二人死在敵人的屠刀之下,抱起兩個孩兒,跳入文廟前(現工會南邊)的大坑,飲恨淹沒在積水之中。

北街大生的兒媳婦,抱著一個吃奶的男孩子,計妮子的媳婦背著一個嚎陶大哭的女兒。她們住東跑,東邊有殺聲,回頭往西跑。西邊有人慘叫,感到走頭無路,跳進了西大坑(現在的燈光球場),雙雙自盡了。

八路軍總政前線記者雷樺在親身經歷後,寫成《慘殺現場視察記》,對河北潘家峪慘案如是描寫:

石橋邊就是潘惠林家——惠老爺大院,洋灰門牆非常堅固、一近院門,眼前儘是人屍,惡腥的氣味迎面撲過來。

特別觸目驚心引我注意的是,宅門右手石槽上一個女屍,她赤身裸體,右半個腦殼被炸得血腦殷紅,右手搭著石槽沿,左手向上屈伸,背貼著磚牆。

據來認屍的人們說:「這是潘正東家裡的孕婦。」她的肚腹若不是被火燒的崩裂,那一定是被鬼子用刺刀劃開,灰色的腸子翻露出來,將要到月的胎兒兩隻小手抱著小頭,橫在母親的肚腸上……

……小小的屍肢,不是一個兩個,也不是百個十個,在屍場中很難將孩子的屍首數清楚,到處是扭曲污黑的小手,焦黑的小頭,焦碳似的小腿,小棉鞋在大院里幾乎隨處可見。大院北面平房牆根,有一堆還算完整的兒童屍體。

這許多已經集中,無人來認領而暴露到現在的孩子屍首,個個都光著小身子,經過春雪、嚴霜的寒凍,經過水潑,小小的屍身凝縮成僵硬的彎曲焦炭形狀,彎曲捲縮、仆倒、焦黑、碎裂、惡腥、面目乙很難辨認,只是累累彈痕和刺刀的戮傷痕迹清晰可見……

不僅是我們的孩子被鬼子毀滅,還有孩子們的母親、長輩和姐妹。

慘死了的母親還抱著哺乳的嬰屍。從許多母親的屍身旁邊也躺著死孩子的情形可以看出,母親總想保住自己那可憐的小生命,以自己的身子擋護看孩子。母親死了,羔羊似的嬰兒也死在殘暴的鬼子手裡……

侵華的日本鬼子兵,對中國城鄉的廣大兒童極盡其殘害、摧殘之能事。日軍在山西亦復如此,主要是幾下種:

第—,殺害兒童。例如,在1940年(農曆十—月十九日)和順縣白雲村慘案中,一個鬼子從一名農婦的懷抱里奪走—名五六歲的小女孩後,當即提住其腿腕,將其摔死在台階上;1940年12月23日,鬼子在血洗興縣城鄉時,在西關橋郭家溝村要把一群婦女趕進屋裡進行強姦,而有個七八歲的孩子死死拉住其媽媽不放,…個鬼子在一怒之下,當即把這個女孩兩腳提起,硬撕死了這孩子。

同年12月,一個鬼子抓住正在玩耍的一個6歲男孩,用兩腳跺住其左攫,用兩手提住其右腿,將他撕成兩半,然後用刺刀將其屍體挑起,橫搭在牆頭上。

第二,殺死嬰兒和胎兒。鬼子兵在山西,對出生不久的嬰兒甚至對懷在娘肚裡的胎兒也大下毒手。例如在上述嵐縣草子寨慘案中,鬼子用刺刀捅死一個年僅一歲、趴在被鬼子兵殘殺致死的母親身上哇哇哭叫要吃奶的小孩子。

1942年7月,盤踞靈邱縣的鬼子為了「慶祝」該縣狐狸橋工程竣工,在橋墩左右兩端分別殺死男嬰和女嬰各一名,作為「祭橋禮」。

在1938年3月18日潞城神頭慘案中,鬼子兵闖進一農家後,將該戶一個躺在床上呼呼入睡的吃奶的孩子,壓在幾條厚棉被之下,使之被活活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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