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養生主 第020回 向時燕京街頭乞,王侯府上少年痴

兩個少女說著話手下不停,似乎已是輕車熟路,走到床前掀起薄被,梅溪就沒穿褲子,掀起長長的貼身小衫小雞雞就露了出來。一名少女一手持壺,一手輕輕扶著梅溪的小雞雞,掀開包皮對準瓷壺開口。另一名少女伸出纖纖玉指點在梅溪恥骨上方小腹處的穴位上,然後稍稍用力按摩四周。

梅溪就覺得膀胱一緊,不由自主尿道括約肌一松,一泡尿就撒了出去,點滴不漏全部被接到瓷壺中。梅溪是又害臊又詫異,剛才這小丫頭用的是指壓點穴的手法,看來是神醫孫思邈教的。原來為了避免他隨意大小便,竟然專門安排人定時指壓點穴,而且還是兩個丫鬟。——腐敗,古代權貴簡直太腐敗了!

小便完了,兩個丫頭輕輕的摟住梅溪的脖子托住腦袋,給他翻了個身,把衣物解去,用毛巾沾著銅盆里的溫水為他擦拭身體。她們非常仔細,連腳指縫那樣細小的地方也擦的乾乾淨淨,動作極其輕柔,這熱水裡還泡了東西,只聞到一股淡淡的艾草清香。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非常舒適,從來就沒有這麼享受過!

一年前梅溪還是在北京西客站當過乞丐的人,轉眼體會古時王侯富貴,種種感受格外複雜強烈。

只擦幾下,就要換一條毛巾,僅身體背面就換了七條毛巾,一個丫頭擦,另一個丫頭輕輕托住他的臉,防止他趴著的時候口鼻讓枕頭掩住。擦完背面把梅溪翻過來,銅盆里的溫水稍涼,立刻出去換了一盆新的,繼續擦身體正面。

赤身裸體讓兩個小羅莉這麼擺弄,梅溪在暗爽之餘真的很不自在,可小雞雞卻不由自主的翹了起來。兩丫頭對少爺的身體再熟悉不過了,這一點變化她們立刻就發現了,紅著臉吃吃笑,一人指著那裡對另一人悄聲道:「姐姐,看見了嗎?少爺龍興了!」

那姐姐也面帶羞意小聲道:「少爺真的是神魂已回,就不知道何時才能成人?」

梅溪也覺得很丟人,眯著眼睛向下身瞄去,一眼看見心裡泛起說不出的古怪感覺。自從醒來後一直看見的都是別人,卻沒有留意自己的身體,現在脫了衣服被人擦拭才發現自己是形容瘦小皮包骨頭,瘦弱的不能再瘦弱。聽說「梅振衣」已經十二歲了,可這個樣子說七、八歲也正常,發育的十分不好。尤其是小雞雞,哪能談得上什麼龍興,就和半截小拇指差不多,一根毛都沒長,像小茶壺嘴那樣嘟嘟翹著。

唉!怎麼會是這個樣子?也太丟人了!梅溪暗自嘆息一聲。此時身體已擦拭完畢,再用柔軟的絲棉仔細將全身上下的水汽拭乾,換了一件乾淨的內衫給梅溪穿上,放正身體掩好被子。這時恰好聽見那一聲嘆息,兩丫頭嚇了一跳,趕緊站在床前躬身道:「少爺醒了嗎?是奴婢打擾少爺休息了嗎?」一邊問還一邊睜著烏溜溜的眼珠悄悄抬眼觀瞧。

梅溪睜開了眼睛,又眨了眨,意思是你們可以說話。——孫思邈這麼吩咐的。

兩丫頭比較機靈,看見少爺眨眼立刻想起了孫老神仙的吩咐,眉角有紅痣的首先怯生生開口說道:「我叫谷兒。」她一開口另一個丫頭立刻接道:「我叫穗兒,我們都是柳老爺送到山莊的下人,專門伺候少爺凈身更衣的。」谷兒又道:「柳老爺就是少爺的舅舅,我和妹妹倆在少爺身邊已經兩年了……」

這一對雙胞胎姐妹說話很有意思,你一言我一語就像在玩接龍遊戲,又似心有靈犀配合的十分默契,聽上去絲毫不亂,梅溪也聽明白了她們是什麼人。

谷兒與穗兒當然是梅振衣的貼身丫鬟,卻不是他從長安候府帶來的下人,而是他舅舅柳直送的「禮物」。柳直就是梅振衣的母親柳巧娘的哥哥,現任寧國縣倉督不在蕪州城中。這兩個丫鬟是他送到外甥身邊專門伺候凈身更衣的,替換原先年紀已大回鄉養老的老媽子。她們今年十二歲,與梅振衣同庚,已經來了兩年了,照顧少爺那是心靈手巧仔細謹慎,管家張果十分滿意。

梅溪一邊聽一邊想:「古人真大方啊,我那個沒見面的便宜舅舅,一出手就送了這麼一對美少女組合,還有拿這個送禮的嗎?」一邊開口道:「水,喝水!」他真的感覺到渴。

「唉呀,只顧著說話,忘了少爺凈身更衣後是要喝水的,口渴了嗎?這就去拿,穗兒你看好少爺。」谷兒連忙起身提起桌上的青瓷水著出去,不知從哪裡打了什麼水回來。

谷兒將梅溪從枕頭上扶起,雙手從後面半抱,就讓他靠在自己懷裡。穗兒也不用杯子,一隻手輕輕托起梅溪的下巴,將壺嘴對著梅溪口中慢慢倒水,而谷兒用手一按梅溪的後心,以特別的手法輕重不一的按摩,梅溪不由自主張口喉間吞咽,將水喝了下去。谷兒沒有讓他喝多少,只幾口就停了下來,這水很純凈,不冷不熱溫度正好。

梅溪已經醒了,可以自己喝水,但兩個丫鬟還是這麼喂,他一點勁都不用使。谷兒喂水時用的按摩手法梅溪見過,穿越前在醫院裡給那個患狂躁症的警察喂葯,曲正波教授用的就是這種手法。如果不懂這些,強行撬開嘴往裡灌藥,湯藥可能會流到氣管里嗆死人的。

這倆小丫頭伺候撒尿與喝水時用的手法都非常精妙,顯然是受過內行高人的傳授,難怪這個梅振衣從小神魂無主卻能活到現在。這也幸虧是生在大唐遇到了孫思邈,假使生在西方早就死翹翹了,還能等到梅溪來穿越?

一念及此他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兩個丫頭一個在身後半抱著他,另一個在身前小心伺候,她們身上有一股清新的少女幽香,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那種自然的清純氣息。梅溪在想——究竟是古人早熟還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早熟?想來想去得出的結論還是古人早熟,尤其是女子。

古時女子多不讀書,往往十五、六歲就嫁人生子了,操持家務相夫教子,從心理年齡看要比現代人成熟的多,因為她們要肩負家庭責任的時間更早。所以古人常道「二八女多嬌」而不是「三八女正熟」。據說武則天十四歲進宮伺候唐太宗,那可是壓著後代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規定的幼女底線,推測一下現在的武氏已經是皇后了,不久之後應該當女皇了吧?

《黃帝內經》上論述:「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髮長;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沖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三七,腎氣平均,故真牙生而長極……」指的的是女子從七歲開始逐漸發育;到十四歲之後趨於成熟具備了正常的生育能力,房事方可不傷;而到二十一歲與二十八歲之間,身體的成長達到最佳的巔峰。

這裡指的是生理意義上的年齡,如果保養得當,可以將巔峰期延長延緩衰老,從養生的角度主張延緩衰老卻並不主張過早的成熟,發育過程中打下的根基非常重要。

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將「幼女」的年齡規定為十四歲,與十四歲以下幼女發生關係無論是否對方同意,都定義為非法。這麼界定的根據從哪裡來?其實就是從《黃帝內經》來,與其它國家的立法考慮依據是不太一樣的,但是沒人公開這麼說。

那麼男子呢?《黃帝內經》上說:「丈夫八歲,腎氣實,髮長齒更;二八,腎氣盛,天癸至,精氣溢瀉,陰陽和,故能有子;三八,腎氣平均,筋骨勁強,故真牙生而長極……」什麼意思就不多解釋了,男同胞們自己去理解吧。

梅溪半靠在谷兒懷中,隔著衣衫也能感覺到她的身體,這小妮子發育的很不錯,想來那雙胞胎妹妹穗兒也一樣吧?這倆小丫頭從小就這麼伺候自己,將來長大了怎麼辦?據書上說古時候大戶人家的貼身丫鬟,下場不好的都是打發出去嫁人,如果伺候的好就被少爺收作填房或側室。那麼自己將來也應該把這一對姐妹給收了?舅舅送來這對丫鬟恐怕就是這意思吧?

她們伺候自己如此親密,將來如果打發出去嫁別人,感覺還真有些……想到這裡梅溪心裡痒痒的、怪怪的。此時突然有些清醒,反問道:「我在這裡瞎想什麼呢?莫名其妙穿越還不知道將來怎麼樣,先別講那麼遠的事。可憐我穿越前已有五氣朝元的境界,擁有最健康完美的身體,可現在呢?簡直是弱得不能再弱,一陣風就能吹走。我怎麼這麼倒霉呀?那五石散是白喝了,一切又要從頭開始,也不知道這副病怏怏的身子骨能不能養好?」

他在亂想兩丫頭也在遐想。她們是從小就被柳老爺買回府中的,連生身父母是誰都不知道,一輩子就是柳家的奴僕了。後來柳老爺把她們送到梅小候爺身邊,如此貼身照顧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伺候小候爺一輩子,將來就是小候爺房裡頭的人。可這小候爺是個不通人事的白痴呀,此事在二十一世紀看來不可思議,但在大唐年間,誰說白痴少爺不能娶填房?

得侍王候,對於谷兒和穗兒來說,本是難得的福份,可這小候爺……她們也時常感嘆世事不如意命運難濟,但她們這樣出身卑微的弱女子又怎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徒有感嘆而已。但從今天開始一切都改變了,小候爺醒了!將來……將來她們姐妹在梅府的地位肯定不一樣了,而柳家也會無形中成為她們的娘家。想一想心裡就砰砰跳,眼前還是要好好照顧小候爺,他可千萬別有病有災!

一男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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