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封神無雙 第262章 祝你生日快樂

我手上的斧子就好像是一把鑰匙。如果說王老2的那個邪門的指南針是岐山的鑰匙,那這把斧子就是那不周山的鑰匙。

一手緊緊捏著糖醋魚的手,一手抓著斧子,任由白澤那幫子人在周圍用各種散發著奇香的香料勾畫著陣法。這種東西我看過王老2擺弄過一次,幾乎一模一樣,細節我雖然不太記得,但是總體來說還是十分相近的。

糖醋魚的手心發涼,還出滿了汗。我把她擁入懷裡,輕聲的安慰她:「別緊張,我……」

我剛剛想說,想傷害,就要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可我在說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情況,只好把說出一半的話硬生生的給吞了下去,我真不敢再給任何一個人任何承諾了。

糖醋魚抬頭看了我一眼,眨了眨眼睛,並沒說話。但是看的出來,她現在正經受著前所未有的緊張,不過看起來糖醋魚的心理素質確實要比小蛇蛇好很多,小蛇蛇已經暈過去了,就像一條死蛇一樣,癱軟在地上動也不動。

金花靠在一個大青石上。靜靜的抽煙,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而小三浦正義憤填膺的跟她說著什麼。我估計八成小三浦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了,但是我覺得就算把真相告訴她,以她的聰慧,她可能是最能夠守住秘密的那個人。

當然,我不會說,金花更不會說。

糖醋魚用手捏了捏我腰上的軟肉:「看什麼呢?」聲音很輕,有點莫名的沙啞。

我搖搖頭,伸出手把糖醋魚的長髮挽成一個髮髻:「別怕,如果有危險我們就走。」

糖醋魚點點頭,撐起有點疲倦的眼睛看著我:「是不是變回去了,就能生孩子?」

我被她說得一愣,又一次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金花,而金花也看了我一眼,我跟她的眼神交錯了一下,她的眼神里只有那種痛徹心扉的無力感。

「嗯?怎麼又不說話了?你今天好奇怪。」糖醋魚的聲音突然把我拉了回來。

我低頭看著她,笑著說:「我在想,你到時候生了孩子,該取什麼名字?」

一說到這個,糖醋魚立刻就把緊張給拋到了腦後,興緻勃勃的拽著我的手跟我商量:「我們得想個好名字,你看,咱雖然有錢,可咱不是暴發戶。土鱉的名字不能要,可要是取的太酸了,以後孩子上學會被同學笑話,我以前就老被同學笑話。說我的名字是徐志摩給取的。其實我的名字是我老媽給取的,我的老媽可厲害了,她可是文學系的女高材生,還會拉小提琴……」

我面帶微笑的看著糖醋魚在我面前滔滔不絕,平時我可能會打斷她,但是現在我發現她不論在幹什麼都是那麼可愛,眉飛色舞的樣子真的讓人疼愛到骨子裡。

「你說,男孩的話叫什麼,女孩的話我覺得叫楊泡泡比較可愛。」

我愣了一下:「楊泡泡嗎……」

糖醋魚點頭,很開心的說:「你知道吧,人魚公主里公主最後的結局不就是變成泡泡了嘛,我也是公主啊。我生了個孩子,不就是我最好的歸宿嘛,當然要叫泡泡。」

我擰著糖醋魚的鼻子,用一種前所未有的寵愛語氣說道:「男的就叫楊大大好了,龍鳳胎加上你不就是大大泡泡糖么。」

糖醋魚皺起鼻子,眯著眼睛:「咿……好噁心的名字,算了算了,到時候我來取好了,你真土。」

我哈哈一笑:「土就土吧。」

而這時候,白澤走上前。沖我們行了個禮:「嘲風大人,準備好了。」

我看了一下那把斧頭,無奈的笑了一下,把糖醋魚拉到身後,雙手高舉斧子,按照白澤剛才告訴我的話念了起來。

「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負子。首生盤古,垂死化身,負災禍,以風鎮之。今以風名,不周,開!」

隨著我的一聲大喊,我腳下的土地傳出了尖利的摩擦聲,而且在面前不遠的地方,空氣就好像被利器撕裂了一樣,整個一片空間居然像被破開的魚肚一樣,往兩邊翻起,而且更奇怪的就是那個本來的景色,居然就好像是畫在紙上的,也隨著破開的地方朝兩邊翻了過去。

糖醋魚驚奇的看著這個場面,而白澤則給我們解釋道:「不周山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它是……它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周圍的景色就好像是包裹著香蕉的香蕉皮,被撥開之後,露出了裡面不為人知的樣子。

我曾經以為不周山是隱藏在某種不為人知的機關下面,就好像前蘇聯的核彈發射井一樣,用的時候才升起來。不用的時候都藏在地下,就是本地的老農民都不知道。

但是我這次真的是很長見識,原來不周山居然是隱藏在這個空間之外獨立存在的。難道這就是解釋為什麼在月球上看不到一根柱子頂著天的原因了么?

隨著那道口子被漸漸撕開,裡面的東西也開始慢慢展露在我們的面前。一座山,只是一座山。很高,很高很高。

高到從下網上看,根本看不到頂,天上的雲好像把這座山給攔腰截斷了,我見過它。是的,我見過它,那一次在王老2開的懸圃里,我見過它,但是我這一次我不會再認為那個嘲風是一個二逼了。

真的,不會再有這種念頭了,因為我自認為我沒有他那麼坦然自若。也許是我不夠瀟洒,不夠瀟洒就不夠勇敢。

這座山與其說是山,還不如說是一根柱子,擎天柱。當然,柱子不是棍子,它還是很大的,繞著它周圍有一圈一圈的樓梯,一直向上蔓延盤旋。總之這座山很漂亮,漂亮到就好像是一件工藝品。一件不沾染人類氣息的手工藝品。

糖醋魚長大嘴巴抬頭看著這座山:「哇……」

這時候白澤穿著一身盛裝,真的是盛裝,他把他的白禮服給換了下來,現在他活脫脫的穿得像一隻錦雞,知道錦雞么?就是那種身上花花綠綠的雞……

「請女媧娘娘和嘲風大人去到山頂。」

糖醋魚一聽到去山頂就蒙了,面色僵硬的看著白澤:「爬上去?能飛么?」

白澤搖搖頭:「不行的,娘娘。」

我一轉身,把糖醋魚背了起來:「我背你上去。」說著我扭頭看著金花:「你,是在這等我還是?」

金花低垂著眼瞼點點頭:「等你。」

我點點頭,背著糖醋魚登上了不周山的第一階台階,而就在我站上去的一瞬間。小蛇蛇突然清醒了過來,它默默無語的朝我遊了過來,然後緊緊纏在糖醋魚的腿上。

我看到它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下,扭過頭沖它說:「別擔心。」

小蛇蛇看著我,綠豆大小的眼睛裡固然透著一股讓人心碎的決絕,還有一絲渴求和希望。

我和它默契的點了點頭。其實世界上沒有什麼會比感同身受將心比心更能讓兩個不相干的人很緊密的聯繫在一起。而現在,我無比希望任何一個跟我認識的人都能過得非常好。

台階好像無限漫長,我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著,但是我寧可這一段路無限延長,讓我一輩子都走不完,我寧可一輩子都背著糖醋魚。

「老公,你現在能把瞞著我的事告訴我了么?」糖醋魚的語氣突然一變,變的很突然。

我被她問的一呆,只能咳嗽兩聲說:「我在想,以後可能就再也看不到你的魚尾巴了。」

糖醋魚搖搖頭:「肯定不是,你完全變了一個人,你平時沒有這麼溫柔的。」

我被糖醋魚的邏輯給搞蒙了:「溫柔還不好啊?」

糖醋魚在我背後沉默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我喜歡原來的你啊,別人都說你對我不夠溫柔不夠體貼,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你只是又笨又要面子,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好意思做,可是我從一點點細節都就能知道其實你對我非常好的。嗯,比如不管幹什麼都把我保護在身後啊,比如經常捏我臉啊,人家不都說男孩在很喜歡很喜歡一個姑娘的時候才會這麼幹麼,你不就一直是個大男孩么。」

我呵呵的乾笑了兩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糖醋魚的細心,她把我給弄得有種想哭的感覺。

而她聽到我的笑聲之後,繼續說道:「原來那樣是最好最好的了,一輩子可以細水長流,你慢慢學怎麼溫柔怎麼體貼,這一學就是一輩子,我小時候我媽就告訴我,找男人要找像酒一樣的,不能找像茶一樣的。」

我哦了一聲。試著用原來的語氣說道:「那你給說說是為什麼?」

糖醋魚想了想:「你看,酒是越陳越香,茶是越泡越淡。酒是越喝越迷糊,茶是越喝越清醒。哪個女人不想一輩子醉在一個男人懷裡啊。可你現在,好像要把一輩子的溫柔都爆發出來一樣。這可不好,我們還有好長好長的路呢,不省著點就走不到最後了。」

聽完糖醋魚的話,我的眼淚直直的在眼眶裡打轉,可我只能深呼吸幾口,強壓住那種顫抖的感覺,用那種平時調侃時候的語調說著:「那可不行,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媳婦兒,不對你好點怎麼行。」

糖醋魚聽完之後就沒有聲音了,大概走了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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