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下篇 十五、緊急防衛權

我們的國家,在一九一八年十月停戰的時候就採取了一種乎幾要自超於滅亡的政策。

我們現在所有的時光,和一八O六年到一八一三年使慘敗後的普魯士復興時所需的時光差不多,然而,我們不能來利用這時光,反而使國勢一天一天的衰弱,這是人人所共知的。

他的重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在簽訂了辱國的停戰條約以後,國人對於敵人屢次所提的壓制政策,並沒有能力和勇氣來給他反對。

他們敵人是很聰明的,不過他的要求一次來提出。

停戰的人命令,要我國解除軍備,使我國在政治上失去了憑依,成為孤立無助的狀態,而經濟的掠奪,又是層出不窮的,一一相繼而來,這用意,就是要便我們認識道威斯(General Daroes)的調停是不幸運,羅加諾條約(Loeary)是勝利。

從一九二二年冬季到二三年,我們知道了和約成立之後,法國仍是實現他的最初的參戰的目的。

如果說人口不多的法國,他們參加這次空前的四年半的大戰,目的是戰後的得到賠償損失,這種話叫誰肯相信呢?

如果說亞爾隆斯羅邊(Alsace—Lorraine)將來的政策的一部分,那麼,法國的作戰,就很容易解釋了。

因為他們的政策,就是要把德國分列成許多的小國,這就是法國參戰的目的。

然而,法國的參戰,實在無異於把他的民族出賣給沒有國藉的猶太人而做首他們的奴僕。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德國的政變,像迅雷閃電樣的突如其來。

但是當國內在發生大變的時候,我國的軍隊還是深入在敵國的復地。

當時,法國所首先去注意的,並不是把德國來使它分裂,而是在怎樣使德國的軍隊很快地退出法比兩國邊境,因之,巴黎當局,在戰事結束的時候,他的第一任務,便是解除德國軍隊的武裝。並且使他們退回德國去。

不過有待於此事完成之後,他們才能設法把最初參照的目的來實現的。

不過說英國來說,德國既喪失了殖民和商業的勢力,因而降成為次要的國家,可是英國的參戰,已經獲得勝利了。英國也並沒有毀滅德國的心思,實際上,他是極希望將來的歐洲有一國能夠和法國來對抗。

所以,法國也不得不靜待著和平,然後再開始他已經從歐戰樹立的基礎而來工作。

克里蒙梭(Clemenceau)的宣言,稱和平不過單是戰爭的繼續,這句話實在有著深長的意義的。

到了一九二二年冬季,法國的用意,便就大家知道了。

我相信,要使法國對於我國的用意變為唯一的方法,便是使我國的政策轉變了來對付敵人。

我相信,如果德國能夠行使法國陷於孤立的地位,那麼第二次的大戰,必定不是德國反抗世界的戰爭,而是德國自衛以對抗法國的戰爭,因為法國擾亂世界和嚴的緣故。

如果德法兩國,不斷發生衝突,而這衝突只是防禦法國的侵略,那麼。這種衝突,一直繼續下去而永遠不會發生戰爭,而德國的國境,也難免世世的被人侵略而不斷的有所變更了。

等到德國人完全能夠明了到這一點。

日耳曼民族的生氣,便不再虛擲於消極防衛,而能起來一致有對付法國,這才能和法國解決了這永久不決的衝突。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德法兩國間的情況,又到了十分緊張的時候了。

法國正在打算對德國作大規模的壓制,而且在師出有名。

他希望能夠佔領魯爾(Rnhr)這地方,去破壞德國的最後的國基,使我們陷入於經濟困之而負債纍纍。

這魯爾被占,命運倒又給日耳曼民族以一種振興的機會。

因為這件事粗看起來,好像是大禍臨頭了,但是仔細觀察反而有使德國脫離苦海的可能。

當是法國確是第一次和英國疏遠,就是審慎的想維持這英法聯盟的英國的外交家,以及大部分的英國人,大家都認為英法間的關係是已經結束了。

英國商業的團體,對於法國在大陸上勢力的一天一天增加,自然地十分憤慨的。

法國佔領了魯爾煤區,實在使英國喪失了他在大戰中所的一切的成功,現在的勝利者,已經不是英國靈敏而勞苦的外交家,而為福熙(General Foch)元帥和他所代表的法國。

義大利也對法國有著惡感。

其實,戰爭在剛結束的時候意法兩國的友誼,已經就不大好,現在是竟一變而為仇恨了。

將來終有一天會使昨天的友邦變為明天的仇敵的。

但是這事件終於未生的緣故,就是因為德國的總長,沒有恩韋元帥(Enver Pasha)的才能,則只是一個庫諾(o)而已。

當一九二三年的春季,我們還不能因法國佔領魯爾藉口重振軍備,我們必須先在德國的民族中灌輸一種新的精神,使我民族的意志益趨堅強,而且須將國內最大的惡勢力完全除凈盡。

一九一四年和一九一五年不知道撲滅馬克思主義的結果,便是——九一八年的大流血所以一九二三年春季的可怖懲罰,便是我們坐失良機,不會徹底消滅馬克思主義的叛黨和暴徒的工作的結果。

那些小資產階級,他們以為現在的馬克思主義,已經不比從前,且以為主持一九一八年事件之「敗類」,曾經犧牲了二百萬生命作為奪取的工具而不悔的。到一九二三年便可為民族的正義觀念而服務,這真是不可思議的奇想!瞎希望這班叛徒來做解放德國的戰士,那真是愚不可及的傻子了。

這班瓣叛徒也決沒有這種想法。

馬克思主義的人們不能不為叛逆,這等於野狗不能棄死屍而不食是一樣的。

一九二三年之情況和一九一八年的情況很是相像,不論我們來決定那一種的抵抗政策,他的要點,都在使我民族脫離馬克思主義的毒氣。

我十分的相信,凡是真正的國家主義的國民政府,他的急務就在獲得以去滅撲馬克思主義的力量,而且給這種力量以自由處置的權力。

當國外的敵人,對我國施以一種致命的打擊的時候,而國內的叛逆,又潛伏在街頭巷尾,這時的政府千萬不在留變於「安寧秩序」的笨策。

要是最後解決我民族敵人馬克思主義的唯一方法而不能免於混亂,那麼,真正的國民政府,應歡迎邀紛擾不安的時局。

我常常懇求民族主義的各黨,應該在應使命運的支配,使我黨施行對付馬克思主義和明確,然而,他們對我的勸告,總是置之不理。

他們(包括了國防軍的首領)大家自耍聰明,終於忍受了那最可恥的屈服。

當時,我很感覺到德國的小資產階級的使命已經完畢,不能使他們再負其他的什麼責任了。

在這時候,我坦白的承認,我對於阿爾卑斯山以南(South ftheAlps)的偉人,發生了熱烈的欽慕。

他為了酷愛他的民族。因此不和義大利國內的敵人妥協,而且竭力用各種可能的和段和方法來撲滅敵人。

莫索里尼所以能夠列於世界偉人的緣故,就是他決心不和馬克思主義平分義大利,而且撲滅國際主義,來拯救他的祖國的緣故。

德國虛偽的政治家得莫索里尼相形下,真是小得很。

我國小資產階級的態度,和那寬恕馬克思主義的辦法,一開始就使我們在魯爾不能採取丁怎樣有力的抵抗。

他們讓我國的世仇馬克思上義的徒黨蟄居在國內,我們再要起而去和法國作戰,那真是愚妄的傻子。

不難預言的行將發生的事變,就在一九二三年春季發生了,空喊著向法國抵抗,這是徒然的,因為在軍事方面,是否可以得到勝利呢?要知道德國對於魯爾事件的行動,結果如能撲滅德國的馬克思主義,那麼我們就已操勝算了。

如果德國一旦而能夠脫離不共戴天的世仇,那日後的發展。自然是不可限量的。

馬克思主義在德國毀滅的日子,便是加在德國身上,也就粉碎無餘。

自從有史以來,我們從來不曾被仇敵所征服過,征服我們的只有我們本身的敗德,和那伏在一旁和敵人而已。

然而,上天竟賜德國一個偉人,這偉人的名字叫做柯諾。

據柯諾的推理:「法國佔領魯爾。?

魯爾有的是什麼?是煤。

法國的佔領魯爾,不就是為了該地的煤?「柯諾的推理既是這樣,所以他心深信用罷工的手段,可使法國人喪失了他的煤,而且因無利可圖,早晚必定會退出魯爾的。

這就是我「民族」「傑出」的「政治家」的思想。

要實行罷工,就得要藉助於馬克思主義力量,因為罷工和工人的關係最是密切。

所以,使工人和其他的德國人構成一條聯合戰線(小資產階級政治家柯諾把工人和馬克思主義者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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