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的那些所謂的知識階級,他們貿然改變了我國的外交政策,使它不能真切的來代表我民族的利益,俾他們狂妄的理論得到好處。
我十分在感覺到我必須向諸同志鄭重地談論一下外交政策上的重要問題,就是我們對於俄國的關係。
因為這問題是人人所應該明了,而且是本書篇幅所許可的。
一個國家的外交政策,它的任務是在使他們民族的繁殖,和他們土地的大小,能夠有一種自然和適當比例,而保障種族的生存。
能夠保證一個民族的生存自由的,唯有地球睥充分的空間。
德意志的民族,只有靠了這種方法,才能保障了他是世界的強國。
在世界史上,我國民族的利益已經佔有了重要的地位有千年了。
關於這一點,我們自己可以來做證明的。
因為從一九一四年到一九一八年的大戰實在是德國民族在世界上的生存競爭,我們對這戰爭叫做世界大戰。
在那時候,德國的表面是一個世界強國。
我所以稱之為「表面」,就是因為實際並不是一個世界強國。
如果德國的土地和人數能夠合於上述的比例,那麼,德國確實是一個世界的強國了,倘使把其他的種種因素一概置之不論,那麼,歐戰的最後勝利,就是當屬於我們的。
現在的德國並不是一個強國了。
從領土上看來,德國的疆域,和那世界列強相較,那真是小得很我們不必用英國來作例,因為英國實際上只是不列顛世界帝國的一大都會,但是不列顛世界帝國所轄的領土,差不多佔了地球的四分之一。
我們必須再看看其他的各大國,像美國、俄國和中國。
這幾個國家所擁有的領土,都是十倍於現要的德國。
就以法蘭西而論,也應該列入這等國家中。
法國常常使國內的有色人種加入軍隊。
如果這樣的再過了三百年,那麼,法蘭西血統,勢必完全消失於歐非兩人種所造成的國家中,他所擁有的廣大的領土,將會從萊因河一直擴充到非洲的剛果河(go)他的種族,也就越來越複雜了。
這就是法國的殖民政策所以和德國以前的殖民政策的不同的地方。
我國以前殖民政策,既不能擴張日耳曼民族的領土,又不敢大膽的靠了黑種人的血統來增強帝國的實力。
德屬東非洲的亞斯加力(Askari)士兵雖然略有這種的傾向。可是這種士兵,僅能保衛殖民地的本身而已。
我們不能去和世界其他各大國來比較,我們已經不再享有怎樣的地位。
這是不得不歸咎於我國外交政策的謬誤,因為在外交上缺了傳統的政策,喪失了族所賴以維持的一切健全的本能和策勵。
這種種的錯誤,必須用民族社會主義運動來給以補救。
我國的人口和疆域不相稱的情形——疆域是財富的來源,又是政力量的基礎——以及我國過去的歷史和現在衰弱無望的情形,應該從民族社會主義運動來設法除去或調濟的。
德國政策是最大的成功,便是我普魯士邦的組織,以及從這一個組織所養成的國家觀念,同時使德國軍隊的組織,也能夠適合了現代化的需要。
因為從個人自衛的觀念變成民族自衛的觀念,這種改變的思想,實在是從普魯士邦的組織呼它的新原則而來的。
因為日耳曼民族的個人主義過分的發達了。因之人心渙散,只有在經過了普魯士軍隊的組織,才成為有訓練的民族而且使民經喪失了組織能力稍稍得到恢複。
凡是其他各民族在努力進得統一的時候所需要的精神,我民族都已經靠了軍事訓練而獲得了。
因了這緣故,對於廢除一般的兵役的任務,——這件事對於其它的民族或者不關什麼輕重——實在和我們的生死相關。
如果我們德國人有了十世不受軍事訓練和軍事教育,由他們去受本性上渙散的惡影響,那麼,我民族在地球早將不會再有獨立生存的餘地了。
這樣日耳曼民族只有在異族的旗幟下而苟延殘喘,對於文化貢獻,這種精神恐怕是不再會有了。
我國在政治上的真正成功,和那種徒令民族犧牲流血的目標,這兩件事我們必須分別清楚,這種的分別,對於現在和將來的行動是十分重要的。
民族社會黨運動,決不能和那些卑污下賤的小資產階級的愛國主義相聯合。
要是我們認國我們現在也須為歐戰的主張所束縛,那是更為險的事;因為我們的目的是在使我們的領土和我國的人口的數目能夠互相的調和。
從政治上來說,要求恢複一九一四年的國境,這未免太不聰明了。
但是堅持這一種要求的人,反而宣稱他們這種要求是他們政治行動的目標,豈知這種的要求反而使敵方的聯盟更是鞏固。
歐戰八年後——參戰各國的慾望和目的的原本是十分複雜的——在當時勝利的聯盟,現在所以還能團結一致,唯一的理由就是在此。
這些國家,當時都因德國的失敗而獲得了利益。
因為列強駭懼我國的實力,所以把他們彼此的嫉忌完全置諸腦後,反面暫時的團結一致。
他們以為瓜分我們,就是防止我們復興的唯一的政策。
這種不良的居心。和對於我國實力的懼怕,實在是為他們團結一致的原動力。
自從維也納會議以後,世界的局勢完全轉變了,群主和后妃,已經不再為領土而去作孤注一擲,現的統治世界的,便是那些殘酷而不沒國藉的猶太人。
一九一四年的疆界,對於國民族的將來,一些也沒有什麼用處。
因為這種疆界,過去既不能做德國的保障,將來也不能增加了德國的實力。
既不能使日耳曼民族的內部團結,又不能使日耳曼民主族的財富滿足。
就軍事上來論說,這種疆界也是不適宜的,而且也不滿人意的,更不能改進了我國在對於世界其他強國的地位。
——與其說對於其它強國,還不如說對於真正的強國——況且,這種疆界不能縮短我國和英國的距離,又不能使我國成為類似美國的一個大國。
再有,就是法國在世界政治上的重要地位,也並不因了這疆界而受到怎樣的實際上的損失。
只有一件事可以斷言的,就是要恢複一九一四年疆界的不論那一種計畫就算是成功,也徒然叫我民族來再度和流血使有用的國民,完全去為國犧牲了,能決策勵行而再造我民族的生命的前途。
況且,「民族的光榮」已經使大家心滿意足了,我們必定惑於這種空泛的成功,去放棄一切比較遠大的目標,於是開放門戶去興商業,不到事變發生是不止也。
民族社會主義的任務,就是要堅持我們外義政策上的目的,保障日耳曼民族在地球上所應得的領土。
萬一因了這種行動而流血犧牲,對於上帝以及日耳曼人的子孫,也可以說得出理由了。
在地球上,不論是那一個國家,都不會憑藉了上帝的賜予而獲得了尺寸的領土的佔領。一個國家的疆界的決定的變更,完全是由人力造成的。
一個國家,雖然已經獲得了很多的領土,然而決不能據此而說他的領土應該永遠的佔有。
因為領日的獲得,不過是證明了征服者的強有力的呼喪失土地者的怯弱無能。
佔有的權利,便是寓於這種強力之中。
我們的祖先,對於國土的獲得並不是得之於上天的賞賜,實在是從奮鬥而得來的,所以將來能夠給我民族以土地和生命的,也只有武力而已。
我們雖然明白和法國應該只有妥協的必要,可是,因妥協而犧牲了我國對外政策上的大目標,那也未免不值得。
有意義的妥協,必須能夠擴充我民族在歐洲的地域,因殖民地的取得,還不能解決居住問題,能解決這項問題的,實際也只有獲得可以移民的領土,以開拓我祖國疆域這樣,新移居的人,不但能夠獲得和原來的地方保持密切的聯絡,並且還可以保證新領土和祖國結合後全國產生的一切利益。
我民族社會主義的黨人,現在已經決心放棄我國的外交政策的傾向。
我們現在是採取了六百年前的外交政策,就是遏止日耳曼人紛紛向歐洲南部和西部去移殖,而使我們的視線向東去。
我們已經結束了戰前殖民地和商來的政策,只是注意於未來的領土政策。
我們在現在一談到歐洲新領土的開闢問題,必須先想到俄國和他的接壤的國家。
好像命運之神是願意指示我們發的方向。
命運之神使俄國變成布爾雪維克,就是使它喪失了從前俄國所靠以立國而保障其生存的知識階級。
因為俄國成為有組織的國家,並不是為了斯拉夫民族具有怎樣的政治能力,而是日耳曼分子能夠在劣等的民族中組成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