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新的運動,第一要能夠貢獻——些新的世界觀,而不專門去替政黨號召選舉,倘使在運動開始的時候,這種高尚的信念,不能深入到黨員的內心,那麼,這種新運動在從事於偉大的奮鬥的時候,必定難於得所需要的權力,這是十分明顯的。
各黨的黨綱,屢次的加以修必,在這時候,一切卑劣的動機,往往就反映了出來,這是我們必須切記的,通常各政黨的所以採用新黨綱,或者是改變舊黨綱者,他們的動機之一,便是顧慮到下屆的選舉而已。
議會的選舉結束後,議員獲得了任期五年的美款。
他們便每天早晨赴議院去。
議員未必入內辦公,可是簽名畫到,那是天天如此的。
議員如果是為民宣勞,天天簽到,那麼,他所領的薄俸,實在是應得的報酬。
天下事情的最令人懊惱的,莫過於間眼見到議會辨事的真相,以及他們層出不窮的欺騙。
這議會制度,決不能增加了小資產階級的實力,來抵抗馬克思主義的有力的組織。
那些議員們,對於這一點竟未曾熟慮到。
凡是傾向於小資產階級的政黨,他們政治鬥爭的目的,純粹是為了各奪取國會中的議席,至於信仰和原則,那是都可以隨時拋棄的。
所以他們對於黨綱的決定和力量的估計,也都依了這種旨趣為依歸。
這樣的政黨決不會號召民眾的魔力,因為要感動群眾業而吸引群眾,唯有偉大的高尚的理想,以及堅定不移的信仰,和大無畏的精神相結合,這才能達到目的。
當敵方用了最兇惡的武器來破壞固有的秩序的時假,另一方面想要謀抵抗,那只有建設一種新的信仰(就以我黨而論,便是一種政治上的信仰,)放怯弱的防守態度,而改取一種勇往直前的攻勢。
「民意」(Volkisch)的概念,恰好是像「宗教性」一語一樣的,漫無限制,解說紛歧。
這兩個名詞,都含有某種基本的信仰。
而且兩者雖然都屑重要然而涵義空泛,必須要使其成為政黨組織中的基本元素之後,才能承認了它們的價值,這是—種差強人意的見解,人類不能單靠感情來實現改革世界的理想及其要求,正和不能單靠普遍的渴望以爭取自由是一樣的。
爭墳獨立的理想,必須要有武力的組織,而後民族的願望才能得到了圓滿的實現。
不論那一種世界觀,雖然是萬分的正確,而且有益於群眾,可是,在原則上如果不是以武力奮鬥作為基礎,那麼就不以建設起新國家來;而且不是等到奮鬥已經獲了重大勝利和黨中的信條已經成為國家的基本新法律的時候,這種奮鬥的運動,也不能自成一黨。
一般人對於政治的見解。
大都具有下述的觀念:創造力和教化力,這是應為國家必具的特性;國家是在經濟上所必然的產物,充其量也不過僅是政治力的自然結果,和種族問題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這種基本見解,如果加以推閘起來,不僅要使人誤認種族的原動力,而且對於個人的價值,也半來無從去加以評斷。如果把各種族創造文化能力差異來加以否認了,那麼判斷個人的品格,自然也必定發生了荒謬。
假設一切各種族的性質相等,那麼一切民族,甚而至於個人,都沒有區別可說了。
所以常有國際性的馬克思主義,他的本身,不過是一種普通的世界觀(此說由來已久)經猶太人馬克思刊行於世,於是便形成為政治上的信條了。
這種學說,倘使不用毒惡性的手段來作為基礎,那麼在政治上決難獲得上信條了。
這種學說,倘使不用毒惡的手段來作為基礎,那麼在政治上決難獲得了非常的成功。
馬克思僅僅是千萬人中的一人,他能夠用預言家的眼光認識了這腐敗世界中的主要的毒物,用了巧妙的方法去提取而製成濃厚的毒液,用以迅速地去毀滅世上一切自由獨立的國家。
馬克思之所以如此,那是為了謀猶太種族的利益而已。
因此馬克思主義便成為現在普通的流行於知識分子的世界觀了。
亞利安種族的存在,實在和歐洲社會的文化及文明有著密切的關係的。
倘使有一天亞利安種族消滅或是衰微了,那渾渾噩噩的黑暗時代勢必再重現於世上。
無論那一個人,如果用民族主義的眼光來看世界,凡是要消滅人類的種族,因而使人類文化有了破壞,這是應該認為是一種罪大惡極。
無論那一個人,他如敢打倒天之驕子。那就是他違背天意而自絕於天國。
在遙遠的將來,我們都深切的知道人類必須要應付這種種的難題;到了那時,最高貴的民族必定做著世界的盟主,而且受萬國所擁戴。
不論在什麼時候,世界觀的建立,必須把它的理論明確的宣佈於世。
醞釀中的政黨,它的黨義和黨的關係恰好是像教義和宗教的關係。
所以民族主義世界的理論,應該鍛煉成一副工具,以作武力的防禦——恰好是像馬克思列寧主義黨的趨於國際主義一樣。
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便是以此為其努力的目標。
我知道我的特殊任務,就是在從那些龐雜的世界觀的材料中,去抉擇出它的中心思想,而使這中心思想成為簡明扼要,類似教義,這樣,必能使所有的信徒精誠團結。
換一句話說,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須要適合於民道德世界觀的重要原則,而且須注意於實事求是,顧及人類的才力和弱點,把這種原則,變成為政治的教條;當這種方法已經使群眾碇以了嚴密的組織的時候,這種政治教條,必定是世界觀最後勝利的先決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