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來敘述我黨發展的初期,並且再來簡略的敘述一下和它相關的事件,我決計不想來涉及本黨的理想目的。
因為,如果把本黨的目的來一一說明,那就得要佔去了一冊的篇幅了。
因此我想在下編中來詳細的談論一下本黨的黨綱,決定黨綱的原則,並且再就我們的見解去說明「國家」這個名詞的意義。
我這裡所說的「我們」是指幾十萬的群眾而盲,他們的希望,大都是相同,不過他們苦於不能說出他們的意思而已。
在一切重大的改革之中,起初都是由一個人勇往直前的來作戰士,而在後面附從的人那就有了不知億萬,這確是一件大注意的事。
這種改革的目的。潛伏在數十萬人的心坎中,經過了幾百年,方才有人崛起而宣布這一致的要求,自己來擔任領袖,促其實現。
現在,群眾們的憤懣,就足可以證明了他們的心目中都具有的徹底改革現狀的勢望;有許多人厭惡著選舉,還有極端的瘋狂般的左傾的人,也可以作為佐證;他們就是新運動所第一應該顧到的。
我們要恢複我民族的政治力勢力,第一個重要問題,便是應該先恢複我民族自衛的慾望。
經驗告訴我們,對外政策的建立,以及國家強弱的判別,根據於現有的軍備者少,而根據於民族的顯著或是潛蓄的抵抗力者多。
因為同盟條約,是人所締結的。
因此像世人都認為英國人的指揮和精神,很是果敢堅毅,那麼我們仍鈄把英國民族看成是世界上最有價值的同盟者了。
因為他們一經奮鬥。
就立刻決定殫精竭力,不惜時間和犧牲,來達到他們所期望的最後的勝利。
從這地方,就可以見到一國的軍備,不必隨時和他國成了任何樣的比例。
要把德國的目的自治國家的新運動再建立起來,必須要集中力量。博取群眾的擁護。
我們所說明「民族資產階級」是絲毫沒有希望,而且很缺乏愛護民族的熱忱。
凡是對內對外的強有力的民族政策,無疑的,必定要受到他們所對。
德國的資產階級,他們很是愚昧無知,在自由解放之前,曾用消極抵抗的態度去反對畢士麥;因為他們素以怯懦著名,所有我們也不用去怕他們有了那樣的積極的反對。
但是,就國內一般具有國際同情的群眾而論,那情形又不同了。
不但是他們的本性傾向於暴橫的觀念,就是做他們領袖的猶太人,也是愈來愈殘暴了。
除此以外,凡是一種運動,出於自衛機的,必定要被些背叛民族的黨魁所反對仇視。
如果日耳曼民族要恢複過去的地位,必要首先來制裁這輩禍國的罪魁,在鈄來的法庭之中對於一九一八年十一月的事件,將不再作為通常的國事犯來審判,而作為背判民族的罪來審判。
因此,不論是那樣的恢複德國的獨立的思想,必定和恢複我民族的堅強的意志有著不可分離的關係的。
在一九一九年的時候,我們已經看清楚了新運動的主要目的,就是必須喚醒群眾的民族觀念。
從策略上說,有下面的許多要求,由此發生。
(一)要使民族運動能夠吸引群眾,就應當不惜任何重大的社會犧牲。
但是,運動的目的,既在為德國民族而喚醒德國的工人,那麼當民族生活的維持和獨立還不曾受到威協的時候,經濟犧牲性,自然還不曾到了必要的時候。
(二)要使群眾民族化,那決不能去用敷衍的手段或是客觀的和平表示所能成功的;唯有毅然決然地把全力集中在這種目際上。
大多數的民眾他們並不是大學教授或是外交家。
一個凡是要想得到民從的擁護必須知道用那一種的秘鎖,才可以去啟發民從的心靈。
此種秘鎖,並不是一客觀的力量,而是一種決心和毅力。
(三)如果我們為了的目的,積極的指揮著政治鬥爭同時再努力於消滅敵人,則我們必定能夠獲得群眾,這是毫無疑義的。
群眾不過是自然的一部分;如果去和那目的顯然相反的人握手言歡,這決不是群眾所能懂得的。
他們只知道強勝弱敗而已。
(四)如果要把某一階級列入於民族的全體,或是納進國家,這方法並不在貶抑上等階級,而他在提高下等階級。
但是擔負這種責任的,那決不是上等階級,而是正在爭取平等權的那個階級。
現在的中等階級,他們能得參與國事,這並不是賃藉了貴族的幫助,是靠著他們自身的實力,以及他們領袖的領導。
要使現在的工人,去接近民族主義的國民團體,其中最大的障礙,並不是階級的利益,而是國際領袖的態度,因為這輩的國際領袖,他們是仇視著民族和祖國的。
那些工會對於政治和民族,如果是具有狂熱的民族觀念的話。那麼工人會可以使無效的工人一變而為民族中的最優良的分子,並且和各處純粹的經濟鬥爭,完全是沒有關係的。
倘使一種運動,要使德國的工人傾向於自己的民族,並且對瘋狂的國際主義,加以鄙棄,那麼,必須切實反對那些大僱主所取的態度,因為僱主把民族的意義,認為就是僱工在經濟方面應該屈伏於僱主之下的。
如果工人不尊重公共的幸福,不維持民族的經濟,只知靠著他自己的強力,橫肆要挾,那麼他對於民族所犯的罪,實不下於僱主以殘棧的剝削手段,去蹂躪民族的勞動力,從他們的汗血中去榨取厚利。
因此這個新興運動的同志的來源,第一便是工人團體這種運動的任務,是在使工人們脫離遇妄的國際主義,從貧困的社會之中使他們解放出來,從不他們低落的文化這中把他們知識增高起來,且能在團結完善、和充滿丁族感情及熱望的社會中去成為一種主要的分子。
實在,我們的目的,並不願意在民族的壁累之中欣起了變動,而是要使反民族派的人員改變了他們的態度,我來信奉我們的主張。
整個運動的方針,對於這原則是極關重要的。
這種一貫而明顯的態度,必須要表現於史黨的宣傳之中(這態度是宣傳者必須具有的;宣傳的內容與方式,必定要能夠感動群眾,並且再觀察其實際的成績是怎樣,那才可以測驗這種宣傳的是否正確。
在群眾的大會之中,效力比較最大的是演說,這演說並不在能感動知識分子,而是在能投合群眾的意思。
要使政治達到改革運動的目的,我們決不能單由苦心勸導。或是感化當局的方法便並能到目的的。
唯一的方法,便在奪取政權。
然而,僅僅把政局,變動了一下,因而便取得了行政權,這是仍能認這種「苦跌打」(Coupd『etat)為成功的。
必定要革命根本目的和意志完全已經實現;而且為民族所造的福利較舊時代使大家所享受的為多。
一九一八年的秋季像盜匪行為的德國的革命暴動,根本不足以語比。
但是假如奪取政權,是實現改革的前提,那麼把改革作為目的的運動,在開始的時候便當為民眾運動,而非文人的茶話會和遊藝會。
這個新興的運動,在本質和組織上雖對義會加以反對,但是,在原則以及和黨的組織上,便否認取決於多數的任何的原理,這個原理的含義,謂領袖如果是僅僅維持秩序和執行他人的命令和意見,那是對於他的身價有損的。
依照了新運動的主張,不論事件的大小,領袖是具有絕對的威權,並且還負有完全的責任的。
把這種原則去貫徹於全黨,並全再推行於一國,那就是新運動主要任務的一種。
最後這種運動,它認為它的任務並不在恢複那—種特殊形式的政府而去反對其他的政府,它是在創立民主政權和君主政體所依著維持的基本原則。
它的使命,並不在建立一個君主政體,或是一個民主政體,而是在創立一個日耳曼的國家。
這種運動的內部組織,並不是一個原則上的問題,而是一個是否便利的問題。
最優良的組織,必須使領袖和黨員間的隔閡盡量的減少,因為組織的使命,是要把一個確定的理想這種理想,是常在一般人的腦中造的——輸入民眾的腦海中而促其實現,在黨員增加的時候。必須要成立支部;這支部便是將來政治團體中各地的細胞組織。
這各運動的內部組織,應當依照下列的綱領;首先把全部的工作集中於慕尼黑一地。
訓練忠實黨員,並建立一學校,以便為這種理想作將來的宣傳。
把現在在這裡所得的顯著成功,作為將來取得必要威權的手段。
在慕尼黑中央領袖的權威已經得到了絕對的公認之後,於是再來成立地方的支部。
做領袖所需要的資望,不但是意志,並且是才能,由才能所生出的力量,較之由純粹的天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