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意志國家的民族,受到了這個非常重大的創痛,正像患了頭暈病症,他們的感覺和思想像是都喪失掉了。
把過去的光榮和偉大來比一在的艱難和不幸,真像是隔了一世不堪回首!
這無怪無論什麼人都要炫惑於帝國的偉大,而不知道他的崩潰的徵兆已經發生了。
這種徵兆,已經顯然的可以見到,不過,只有極少的人能夠得到明確的教訓。
這種教訓,在目前比了過去尤為必要。
現在,多數的德國人民,他們僅從國內經濟上的分困和其結果,去窺見德國的崩潰。因為凡屬德國人差不多是個個人受到了影響的,所以個個人都知道了這種的大災。但是,全國的人民,不知道這種崩潰和政治、文化、道德有著關係而已。
一般民眾的認識是這樣,那也不要去說了;便是社會中的知識分子。他們也以德國的崩潰;就是「經濟的災害」為唯一的原固。
而且以為要復興德國,須在經濟方面去著手,才對,這就是我國的直到現在所以不能找出挽救韻辦法的重要原因。
倘使我們能夠知道德國崩潰的主要的原因,第一還是在道德和種族方面,而以濟列是還在其次,這樣那才可算明白目前的困苦原因,而且也能發現了救濟的方法。
我們的患難以及目前腐敗的原因,這是由於歐戰失利的緣故。
這一點,便是最易為一般人所公認的。
這種毫無意識的話,確信的固不乏其入,但是,明知他是不對的,而偏又故意這樣來說的人,為數更其是多。這班人,便是庸集百仰賴政府來豢養的人。世界和平的宣傳者不是這樣的說嗎?德國的戰敗,僅是破壞了「軍國主義」,德國的人民且將慶祝其光榮的復興呢。
整個革命所用的口號,說革命固然使德國不能逐然得到話,不是你們這班敞世的小人所說的嗎?
把德國崩潰的原因完全推在軍事的失敗上面去,這是猶太人的無恥的特點。
而賣國的總要關報,就是柏林的前進報(Vorwats),還說此際不允許德國民族揭旗凱旋!現在:我們是否可以認為是德國崩潰的原因?
把戰敗當作德國崩潰的原因,我們可以用以下面那樣的答覆:自然歐戰的失敗,對於我國的命運,確實有著可怕的影響,然而,戰入並不是原因,是各種原因的結果。
這種生死存亡的鬥爭,到底不會有好結果,這是有知識的和懷善意的人士都十分明白的。
然而。不幸有許多人碰到緊要關頭而失掉了推理的能力,對於真理,必會得到加以駁斥和否認,而那些明白這真理的人又從而加以附和。
這些人實在是我國崩潰的罪魁,而他們現在忽然把戰敗是崩潰的原因,這並非大謬。
因為戰敗只是他們行動的結果,而不像他們現在所說的是由於「領袖不良。」
要知道敵人並不是懦夫;他們也知道為國效死的。
當戰妝啟的時候,敵方的人數就多過德國的軍隊,而且就專門的軍隊而論,他們是有全世界在做後盾。
但是德國仍能和全世界對抗,苦戰四年,而且常獲勝利,這除了德國人的勇武和嚴密的組織之外,完全因為他有著良好的領袖,事實具在,不容抹殺的。
德國軍隊的組織和指揮,實在是古今世界各國所不及的,而其失入的原因實在是因為人類抵抗力限制的緣故。這樣的軍隊的崩潰,並不是我們現在的不幸的原因,而是別種罪惡的結果;這個結果,再會引起後來的崩潰,而且比較前些的崩潰更為厲害。
民族的覆亡,事實上只是一次戰敗而沒有其它的緣故嗎?這問題現在可作下面的簡單的解答。
如果一個民族的軍事的失敗,是由於懶惰、怯懦及平庸——總之是該民族的卑劣無能,——那麼,這個是常有的事實;不然,那軍事的失敗,反而足以激發起未來的偉大的復興,這並不是民族覆亡的標記。
歷史上有著無數的實例。
足以來證明此說是正確而不謬的。
德國軍事的失敗,並非了於偶然,是古今因果報應的當然的懲罰,我們受著這個懲罰,還嫌其過輕呢!
假使前線真的因為孤軍無援而撤退了,民族的不幸,真的是上于軍事的失利,那麼,德國民族的失敗,必定是另有一種精神在,他們對於戰敗後的一切痛苦,必定會得咬緊了牙齒跟來忍受的。
對於敵人的僥倖獲勝,必定會憤怒填應,德國人決不會有幸災樂禍的事件發生;而且也不敢以怯懦和失敗來向人矜誇,戰士也不致招人揶揄,軍旗也不致被人污辱,其是不致發生失去體面的事,遭受基國雷平頓上校(el Repinston)譏誚「三個德國人中必定有一個賣國賊」了。
軍事崩潰的本身,實在是由於種種不健全的現象以及促成這種不健全的現象的人所造成的。
他們在和乾的時候已經流毒遍於全國,他們道德的敗壞,自衛意志的薄弱,以及醞釀多年有害於民族和國本的種種議論來造成了這一個災難,所以軍事的失敗,不過是第一種有形的惡果而已。
猶太人陰險狡詐的全副精神和馬克思主義的鬥爭機關,把這種災難的直接責任去加在盧登都封樂的身上,這是自然的,實在,盧登都夫預先知道了災禍的來臨,乃想用非常的意志和能力來使之轉變,拯救民族於沉痛屈辱的時候。
他們使他負起戰敗的責任,這是因為要奪去他從道德上從事辯白的武器,使唯一能揭發的賣國賊的人束手無策而已。
這種事等於一種慢性的病已經到了成熟的時期,恰好能在大難中忽然被可怕的情形而把罅止了,這一點,我們可以看作是德國民族的大幸;不然民族將慢慢地趨近滅亡。好像入骨的痼疾,更難挽救了。
幸而這災難,至少是大多數人所共見的。
人類對於瘟疫的克服,實在比肺癆為容易,這是因為瘟疫的來其勢很兇,死亡枕藉,使人驚心動魄,而肺癆的來,其勢和緩;瘟疫使人恐怖,而肺癆卻使人疏忽。
我們碰到了瘟疫就儘力來加以抗之,碰到了肺癆便用於緩的方法來加以遏阻,人類能夠克服瘟疫的而反為肺癆所克服,便是為了這樣緣故。
政治團體的疾病也是如此的。
在大戰之前,有著長久的和平日子,某種的禍患,已經在這時期中發生,他的原因雖然沒有人加以注意(除了少數的幾種例外),但是,其成為禍患,那是已經認識了的。
這裡所說的例外,第一便是民族經濟生活中的現象,因為這個使人感到切骨之痛,實在較其他方面的禍患為更甚。
許多崩潰的徵兆,能夠激發的猛省的地方很多。
大戰以前,德國的人口激增,因而使主要食料的供給問題,在一切政治、經濟行動上日就成為重要。
但是,不幸他們以為這種嚴重的問題,可以依靠簡便的方法,就能達到目的的,因此就不能用了堅決的心,逕自去獲取一個正確的解決。
德國放棄了擴張新領土的觀念,而代之以經濟侵略的妄想,因之使工業生產漫無限制而弊害百出。
這最不幸的結果,第一便是促成農業階級的衰頹。
農業階級愈是衰頹,那無產階級的會集於都市者也愈是眾多,終於使社會的均衡完全失掉了。
現在已經使貧富懸殊更是顯然了。
富者和貧者,他們比鄰而居,這勢必要形成悲慘的結果的。
人民既開始受著貧窮和大量失業的痛苦,所以接踵而至者,便是不平和怨恨。
民族經濟破壞而所生的不良現象,還有比這更壞的。
因為商業宰制了全國,所以金錢也就變成了萬能了,舉國上下,個個人都成了拜金主義的奴隸,我紀敗壞到了這樣的地步。
當時德國民族正在危急存亡的時候,丞所需要的,便是激發人民最壯烈的情緒,而突遭到這種變化,其禍更為厲害。
依照事理來說德國應該依靠「經濟上的和平工作」來維持其生存,而把武力作為後盾。
不幸,現在對於金錢勢力應極端反對的人,竟也默認了。
尤其不幸的,便是德皇勸貴族也加入新金融資本界去。
但是,德皇的此舉,情有可原,因為畢士麥尚且不能覺察了這——個危險。
事實上,這一件事使理想的美德居於金錢之後。所以此風一開,勇武的貴族,立刻能退居在財閥之後,這是十分明顯的。
在大戰以前。德國的商業,因為發行股票而已經趨於國際化。
一部分德國的工業,固會努力於防制這種危險,但是,終於還是犧牲在資本聯合攻擊之下,有密切關係的馬克思主義運動,也是為虎作倀的。
反對德國「重工業」的持久戰,這便是;國際化的發端。當時國際化正靠著馬克思主義的助力而力圖實現,要想完成這項的,那麼、在革命中馬克思主義是不得到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