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天使之耳 交通警察之夜

天使之耳是01年此書再版後的名字

用來形容第一個短篇里那位坐在汽車后座的盲人姑娘

這六個短篇都和交通事故有關

第一篇是天使之耳 事故雙方責任如何判定 因為一方的司機已經死亡 而后座的妹妹用自己超於常人的聽力試圖證明哥哥的無辜

而當一切都將結束的時候 擔當的警察 卻意外發現妹妹掩蓋的真相 雙方在半夜都闖了紅燈

東野在書中 有時會塑造一種柔弱的女性的形象 讓人在閱讀過程中 情不自禁地對「弱者」產生了一種憐惜之情

然後 再讓這些女性爆發出堅強的一面

第二個分割島的故事也是如此 交通事故中死去的司機的遺孀正是負責的一位警察高中暗戀的對象

於是警察投入了更多的精力 終於查出了一些端倪 責任方很可能是一位因去便利店而非法停車的人

但是因為種種原因 警方不得不把主要精力放在其他案件上

於是這位遺孀開始了自己的推理 警察陶醉在借盯梢而和初戀情人(單方面的暗戀)相聚的時光中

而最後 那位嫌疑人 實際上是因為去撿高跟鞋而導致了事故發生 因為行人是弱勢的一方 而不需受到任何判罰

這位也和警察談起自己高中時期叛逆的遺孀 終於爆發了 指責警察和以前一樣無用...

最後 她選擇自己復仇 讓自己被那位嫌疑人的車撞上

如果惡意揣測下 或許那位遺孀早就知道 負責警察的小暗戀 半利用他查明事故的原因

(我一直覺得如果暗戀的人 和你有日常接觸的話 不可能不察覺到

有多少人認為自己能隱藏愛慕的眼神 可惜人不是機器 你設想的自己和你在生活中真實表露出來的往往不太一樣)

在東野自己對於惡女的理解里 他應該不認為這是一種惡的表現 而是女性運用自身的一些特質 無可厚非地讓對方為她付出一些

不要得罪女人 是我 對第三篇 危險的新手 的唯一感想

故事的開始 其實有點惡劣 因不滿於前車速度過慢 或是因為無聊而生出想要戲弄前面新手的情緒 而惡意追逐 導致對方發生事故後駕車逃逸了

但是 這件簡單的交通事故 因為種種線索 和一件兒童失蹤可能被害的案件聯繫在了一起

這位逃逸的司機 陷入了重重麻煩之中 而一切警方查出的證據 都是那位新手女性 為了報復而製造出來的

雖然一開始覺得是這位司機不對 可是他遭受的懲罰似乎過重了一點

感覺強或者弱的一方 實際上在相互轉化著...

這篇年代久遠 如果是現在就完全不可能了 只是因為相同的血型就判斷是失蹤女童的血跡 太武斷了

請通過是一個悲哀的復仇故事 路邊停車和很多巧合造成了一個家庭的毀滅

有一個基本正確的推斷是這樣的,如果一個人找你商量事情,開頭說 我朋友 ,那麼多半是他自己,如果說是我朋友的朋友,那麼就是他的朋友了

這種因為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而做出了一些稍稍違法規則的事的人 實在很常見

從作者再版的文章里感覺 可能是為了表達一個漫不經心的小錯誤 有可能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而寫了這個短篇

但從推理的角度而言 這種把事件的相關人員聚在一起的困境 很容易讓人有恐慌和危機感

其實我覺得 如果真正要報復的話 讓那對情侶一直在別墅 一直處於被殺的恐慌中 可能更有效些

別亂丟 是根據作者自身的遭遇而產生的靈感

用一個最常見的 和你討論殺某人的計畫而實際目標就是殺你的 套路里

這篇比較溫馨 因為作者給了一個讓讀者最喜聞樂見的結局 有情人還是在一起 沒有因為傷病而分開

而冥冥之中 似乎有命運的操縱 讓兇手因為之前的錯而被繩之於法

不過 覺得還是因為寫作的年代原因 不在場證明 不是很經得起得推敲

當然 作者好像本身並沒有花太多筆墨在這個計畫殺人上 只有個大概輪廓

鏡中的故事很簡單 推理也很容易 覺得是讀者在閱讀過程中最能察覺「真相」的一篇

很多推理故事裡 都有那麼些讓人辛酸的內幕 為了榮譽 集體 家族 自尊而犯罪的故事層出不窮

這篇中 選手 教練 警察 也是為了集體和體育榮譽 心照不宣 將錯就錯地解決了這次交通事故

個人對這個理由 沒什麼很深的感受

當然可能不光是東亞這邊 很多地方都有那種大人物 或是對社會在某方面有突出貢獻的人物 一些錯誤或是犯罪就能被忽略的情緒

很多刑偵劇里 也總有這種衝突 例如 某醫生殺人 但是他不被捕的話 就能救更多人之類的情節

所以 不免又惡意揣測下 難道只是因為交通事故顯得更像是不那麼惡劣的犯罪 而放過了那位體育選手嗎

這好像又和整本書 讓人對交通事故更加重視 的態度 背道而馳了

當然 小說就是小說 不是宣傳真善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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