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美色遍地 21、最心動的是那份流暢的美

美不能做作,做作的美會讓人感覺矯情。美,一定是在讓人感覺自然和流暢的狀態下才能引發旁人的心動與享受。

重慶美女們演繹美的星空時,十分注重這份流暢。

筆者有一天路過渝中鬧市區的八一路,見得步行街上有組重慶少女銅像雕塑:3個充滿青春朝氣和活力的女孩,一臉陽光、婀娜多姿地行走著,其神情與姿勢,惟妙惟肖地表達了重慶美女的那份自信與無拘無束。

流暢之美,源自生命本體。用不著別人說長道短,甚至一千種誤讀都無法改變這樣的本性。

重慶的美女們在歷史上做過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或許根本沒人統計過。直轄10年里,她們又做過多少件讓天下人為之涼愕的事?

我記憶中有兩件事在外地曾經轟動過:一是重慶美女大學生接受野外裸拍;二是重慶美女作家包養打工詩人。也許這樣的事在重慶人自己看來並不是什麼事,怛她們在重慶之外的青年人和中國人乃至外國人中間造成的影響卻非同小可。原因有二:在重慶人自己看來,一切美的東西只要不是沾染了炒作與造勢及商業色彩,那麼美人展示自己的身體與外貌便是太正常不過的事;其二是人之所以美,最重要的是心靈與情操的美,當然外貌之美也是必要的,三者的統一,就是完美了。女人能夠實現三者統一的完美,只有一種狀態下方可,這便是在自然與流暢狀態下所生髮的美象與美物。

重慶美女有過的兩次大膽行為,之所以在重慶本地並不為奇,而在外地引起轟動的原因,就是重慶人或者說重慶美女對待美的認識與外域人不太一樣。

筆者沒能見到那位赤身裸體、勇敢走向大自然,並讓百名攝影家們或在水中,或在岸頭,或者在草坪,或在飛機上不停咔嚓瞭的美女大學生,卻與近期被外界炒得沸沸揚揚的美女作家紅艷,面對面地坐下對話了幾小時。

紅艷與一位打工詩人的事至今正在火頭上,也不知以後會發展到什麼地步,結局又是什麼,我們不得而知,但在我採訪她那一天之前,我相信紅艷說的話和做的事屬於我想說明的一個基本事實:重慶的一批美女作家很獨特,也很有品位地在追求和表達著自己的美。

紅艷包養打工詩人的過程是這樣的:2006年11月,生活窘迫的湖南籍詩人黃輝,通過媒體宜稱想被富婆包養,從而實現自己的寫作理想。該言論一經公開,網路上立刻罵聲一片,黃輝更是被大眾冠以了偽詩人、文化賤客、流氓作家等罵名。而就在這風口浪尖上,紅艷這位重慶美女作家卻在其博客中主動表示,願意包養黃輝一年,這被視緋聞比新聞更值錢的媒體炒得沸沸揚揚。

我根本沒有想到這事會引起那麼大的反響,真是始料未及!我相信紅艷說這話是真實的。

那你們之間的所謂包養到底是個什麼概念?我問。

紅艷的臉有些紅了隨後抬起頭非常肯定地說:我現在一聽包養這兩個字就有些頭疼。它很難聽,好像我跟黃輝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其實,當時我的動機非常簡單一這跟所有重慶女人做事一樣:看到一個生活閑難,需要幫助的人,伸給他一隻溫暖的手而已。僅此而已。紅艷在說出自己包養的動機時特彆強調道。

我喜歡旅遊,經常到外面去。一出去總會看到一些乞丐,他她們會向你伸手,他們中有孩子,有老人,特別是婦女,樣子都很可憐。我就會給他們一些錢和物。後來經歷多了,就在每次外出時隨身帶一點自己用不著的衣物,看到有人向我伸手時,就把衣物給他們。現在還是這樣。

如果是騙子呢?

即使是騙子,我也願意給他。我總覺得一個人如果能向別人伸手乞討,得有點勇氣,不到萬不得已時,一般人不會這麼乾的。而作為我們這些凡人能為別人做些善事,其實心裡是舒服的。我對黃輝的資助就是這樣的心態。我第一次在網上看到他的事後,立即就想到了自己寫作的經歷,我覺得一個人有文學愛好和才能是不容易的,這裡面既有個人的天賦,同時也是生活使然。我這個人如果還能稱為作家的話,就得益於這些。黃輝在生活上沒有我慶幸,我自己有公司,還有一份收入很不錯的工作。可他沒有,但他對文學、對詩歌的才情並不比我差。我看過他的作品,也經常在博客上與他交流,覺得他對文學和詩歌的那種衝動與感覺及其才情非常好,至少不比我差。聯想到我在寫作時的那種種艱辛,因此我馬上作出一個決定:出資幫助他,讓他有基本的生活保障,然後好好靜下心來寫他喜歡的作品。哪知事件一出,外界竟然把我的這點很簡單、很純潔的東西弄得一頭霧水……

對黃輝這人你了解嗎?

不是怎麼了解。但我看過他的詩,是一個有才氣的詩人,我常常被他的詩歌打動,他只是缺少一個機會罷了。看得出,紅艷對黃輝有好感。

好感並不能說明什麼。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是微妙的。我現在是單身,但並沒有想著!有一天與黃輝有什麼結果。對我直截了當的提問,紅艷作了正面問應。

你們見過面嗎?

沒有。一直沒見過。紅艷說得很肯定。而第二天我無意從網上看到武漢晚報有一篇報道說電慶美女富婆到武漢與落魄詩人見面簽約的新聞。這種新聞太多了,讓他們自己去信自己的胡說吧!這是紅艷的冋答。

朋友和家人怎麼看你的做法?

家裡人基本上不贊成我繼續資助黃輝,他們認為他不值得我去資助,認為他黃輝是個大男人,應該靠自己的勞動和努力先把生活安排好了再去干文學。可我不是這樣想的,㈥為我也是喜歡寫作的人。對寫作者來說,更多時候是把寫作當做自己的生命,除了這個,他就不想其他的。他黃輝就是屬於這樣的人,他愛好詩歌,超越了對其他所有東西的愛好。在這種情況下,你讓他去為活命而賣力做工,他肯定干不好,直到連自己都養不活自己。我理解他,所以資助了他,另一方面,我也是敬佩他敢於向別人伸手的行動,一個人為了自己的愛好和追求,連做人的基本尊嚴都可以不要,那他一定很有可能會成功的。如果黃輝有一天能在寫詩和文學上成功了,那作為在他艱難的時候曾經幫助過他的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榮幸。這對我來說,會是很自豪和幸福的事。

如果他永遠沒有成功呢?

我同樣感到很幸福和自豪,因為我會在內心寬慰自己:我紅艷這一輩子曾經很真誠地幫助過他人……

紅艷的話題到此該結束了。

女人的美,能夠升華為母性的美,那這種美就是徹徹底底的、排除了所有功利和慾念的美,它可稱之為世界上最偉大的美了。

重慶美女與其他城市的美女有一個不同之處,是她們的團伙現象,即美女扎堆,群芳爭艷,因而使得這裡的美女們更加光芒四射,麗色奪目。

美女扎堆在重慶最著名的要算在康曼女子俱樂部了。在解放碑商業區的康曼女子俱樂部,代表著現今重慶有一定地位和身份的美女們的水準。俱樂部創辦人許鳳是重慶美女中的美女這話出自新女報副總編吳景婭之口。

見過許鳳後,我的感覺與吳景婭是一致的。這位超級美女的兒子都20歲了,可她看上去也就三十四五的芳齡。

男人對女人的審美,總局限在外表上,而不懂得真正美的女人又總把男人的這種意識錯誤地作為引領自己的生活目標,這就使得一些本來很幸福、快樂的女人們感到壓力,內心焦慮,最終反而失去自我,導致生活和感情碼頭的淪陷……許鳳的職業是醫生,現在還是一家民營醫院的院長,由於她的職業和她對美的理論的不斷創新與深化,使得她在自覺與不自覺中成為了重慶美女們的美麗領袖角色。

許鳳的康曼女子俱樂部如今擁有1000多名會員,她們中間多數是白領階層的美女,重慶政界的美女官員也是這裡的常客。30~50歲的女性是俱樂部的主要會員,而這個層面的女性決定著一個城市與社會的品味和生活基調。道理並不複雜,30~50歲的女人的另一面,是30~50歲的男人。這個年齡的男人主宰著世界,而這個年齡的男人是由這個年齡的女人們調教著、支配著、呵護著。

青春少女不用修飾本身就散發著美麗,女人真正美麗要看30歲以後。

許鳳成為重慶的美麗領袖自然成了這樣的必然。

我以前是婦產科醫生。在給病人看病時發現許多病人其實天姿很不錯的,可心態不好,心態一不好,臉部、眼神、皮膚和做事、說話就都不好了,結果好端端的一個女人成為老公不愛、社會不敬的人。可憐得很。再有我幾次往廣州等其他地方去,人家見我就說,你不像重慶人。我問為什麼呀?他們雖然道不出原因,可總會說反正你許鳳很優雅,談吐說話得體,不像重慶女的。這種感觸讓我痛苦和思索了很長時間,我是為自己的重慶姐妹們委屈,因為這樣的認識有損我們重慶女人的真實性。同時我也在想,重慶女人之所以給外人有這種印象,比如人長得很美,說話幹事卻顯得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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