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我告訴迦得,「這個會證明的。」
這個悶悶不樂的男人皺著眉看著我放在他的桌子上的東西。「證明什麼?」
「我弟弟和萊斯特·但丁是同一個人。」
「你還是要——」
「我弟弟在綁架我妻子和我兒子的前幾天給牙齒照了X光片。我小時候,我父母肯定定期帶我和派蒂去做檢查。回俄亥俄給我的家庭牙醫看看這些X光片。他會和他的記錄作比較。他會證明這些牙是屬於同一個人的。」
「但一副九歲的牙齒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牙齒不會一樣的。」迦得反對說。
「因為他失蹤時沒有長全恆牙嗎?不,我的牙醫說我的弟弟那麼大時會有幾顆恆牙了,即使這些年因為工作有些改變,牙根的結構還是相同的。查查對你會有什麼損失嗎?」
迦得放下他正在看的厚厚一疊檔案。「好吧,」他不耐煩地說,「對比一下就清楚了。在俄亥俄時,你的家庭牙醫叫什麼名字?」
「我……不記得了。」
他看上去更加不耐煩了。
「但是伍德福特並不大。」我說,「牙醫也不很多。應該不難查到我們要找的那個。」
「假設他仍然干著那行,假設他會把記錄保存這麼長時間。」迦得的電話鈴響了。他伸手拿電話時,對我說:「我會答覆你的。」
「什麼時候?」
「下個星期。」
「那不夠快。」
他沒聽到我說的話,已經和電話那頭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