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1

「偶然」和「巧合」也許是英語中經常使用、但卻讓人感到迷惑不解的兩個詞。特別是當那些以科學家自封的學者們在遭遇出乎其預料或對某一未知事物無法作出合理的解釋時,這類辭彙便成為他們毫不猶豫的首選。當我們將南、北美洲的東海岸線和歐、非兩洲的西海岸線拼合在一起時,它們簡直可謂天衣無縫,但長期以來學者們不願提出大膽的、有創意的猜想和假說,直到最近,我們才知道,它們當然不是巧合:在幾百萬年前,這兩塊陸地曾經是緊密相連的一體。

居住在大西洋兩岸的古代民族,他們不約而同地將自己的統治者埋葬在階梯形金字塔中,是否也是一種巧合呢?在索爾?海耶達乘著「日神號」從埃及航向加勒比海之前,專家學者們仍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這類辭彙。

弗雷德,霍伊爾在其大作《天文學的前沿》一書中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偶然」

是一個極易被濫用的概念」。當我們面對事實時,我們應該具有設法加以解釋的勇氣而非對其熟視無睹。「偶然」和「巧合」顯然是不加思考地避開難題的最佳借口。事實上,人們不斷地說:「它超越了我們的理解範圍,對誰也解釋不了的事情強加解釋,實在是對時間的浪費。」顯然,這種措詞對人類的進步而言,具有極大的危險性。如果人類相信一切事物都被偶然所主宰,那麼,我們今天仍然會同那些猿猴一樣跳躍在樹枝上;如果將氣象、洪水、疫病和日月蝕,全都視作巧合或偶然,那麼,人類又何以創造日曆、種植穀物、算計四季的遷移,發明藥物以及學習鑽木取火呢?面對在大金字塔之外的地方,諸如瑪雅金字塔、日本金字塔、中國金字塔、歐洲金字塔,以至火星、金星上的金字塔現象,我們的學者們仍然固步自封,甩不開智能上致命的儒怯,一如他們曾經不斷地做過的那樣用「偶然」和「巧合」之類的辭彙證明著他們的冥頑不化。

■精心策劃的騙局在世界各地的金字塔中,都發現了神秘的木乃伊。但今天,已經沒有人對此感到大驚小怪了,因為科學早巳確證,只要將屍體放進金字塔,一段時間之後,它就「自然木乃伊化」考古學家證明,我們今天在金字塔中發現的木乃伊其實只是金字塔的入侵者。

正如埃及人發現吉薩金字塔一樣,來到中美洲的人發現了馬雅人的金字塔,但發現者們偶然洞曉了金字塔所具備的奇異的保藏能力。人類固有的追求永生的願望,讓他們將馬雅人用完貯藏品後拋棄的建築物,當作了王者的墓地。

別的一些考古學家和人類學家則認為,將屍體貯藏在這些巨大的建築物里,決非出於某種偶然。

馬雅人為何容許將金字塔作為墓葬?是為了蒙蔽世人,讓我們無法看清金字塔的真正秘密嗎?……在亞特蘭提斯或南極洲時,馬雅人並不需要此種偽裝。但當他們移居到了新的地方後,這種策略就被發現是必要的了,而且,它確實是極為有效的:我們被騙了5000年之久!

誠然,這個騙局極其可能是有意布置的,但看上去更顯得可信的是,當後來者見到此龐大建築時,就將其當作了為某些偉大的統治者所修建的紀念碑廟,或者將其當作了安葬某些特殊的死者的陵墓。我們可以巨石籬(stonehenge)作為例證:我們今天已經知道巨石籬是在督伊德教派的人們到達不列顛之前便已建成,它本來是馬雅人用來觀測星辰、預算日月蝕和計算四季遷移的一座計算系統——同我們今天的電子計算機有一定的相同之處。當馬雅人遷離此地後,便廢棄了它。後來,督伊德人來到了不列顛,他們對這座偉大的建築物原本的用途自然難以理解,便將其當作了傳說中天神的神殿。自此開始,督伊德人即將其死者安葬在巨石籬的四周,並在圍牆內進行宗教儀式。到了二十世紀中葉,由於在巨石籬和其四周的墓葬中不斷地發掘出督伊德人使用過的各種神器,學者們就理所當然地、錯誤地相信巨石籬僅只是督伊德人的一座祭神用的廟宇。也許想弄清巨石籬的真正用途,我們所需要的應該是一位天文學家和一台現代化的電子計算機吧?

在發現巨大的金字塔時,埃及人、阿芝克人和托爾貳克人所產生的本能反應應該是相同的,因此他們理所當然地將之作為了他們首領的墳墓。在一些金字塔上,他們還節外生技,修建出一座廟宇來供奉其神靈。得出這個結論的理由可以說是顯而易見的:金字塔自身的結構完美無缺、天衣無縫,而其頂上附加的廟宇則相當原始落後,兩者的差別一眼即可看清。

■永恆的時鐘在墨西哥城東北40公里處,有一座同埃及胡夫大金字塔同樣宏偉狀觀的金字塔,這就是著名的泰奧提華坎古城的太陽金字塔。

太陽金字塔坐東朝西,正面有數萬級台階直通頂部。塔基長225米,寬222米,高66米,共5層,體積達100萬立方米。同埃及金字塔一樣,太陽金字塔基本上呈四方形,而且也正好朝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塔的四方,也都是呈「金字式」的等邊三角形,底邊和塔高之比,恰好也等於圓周與半徑之比。

每年的5月19日中午和7月25日中午,當你登上太陽金字塔的頂部時,太陽就會在你的頭頂上。每年的這兩天中午,金字塔的西面都會準確地朝向日落的位置。這是「偶然」

還是「巧合」呢?

另一個看上去同樣是經過了精心設計但卻更加奇特的效果,則在春、秋時節(3月20日;9月22日)出現。每到這兩天,陽光從南往北移動。在中午時總會造成如下現象:金字塔西面的最下一層會出現一道筆直的逐漸擴展的陰影。從完全的陰暗到陽光朗照,所花的時間不多不少總是66.6秒。

無疑,在我們對太陽金字塔的種種可能的用途進行推測時,其中的一種用途似乎是可以確定的,即,它是馬雅人「永恆的時鐘」,它總會在每年春、秋分來臨之際提醒馬雅人對時間流逝和計量的關注,並在必要時對制訂的曆法加以修正。同時,太陽金字塔還告訴我們,泰奧提華坎的建造者擁有豐富的天文學和測量學知識,並將其應用在太陽金字塔的修造上,制訂了精確人微的方位,使之具備了準確無誤地預報春、秋分的功能。

這樣的規劃和運作即便在今天也是難以完成的。但令人扼腕嘆息的是,幾千年歲月的流逝也投能摧殘的太陽金字塔,卻在二十世紀初葉的一場浩劫中慘遭重創——李奧被度?巴特雷斯,這個自溺的古迹修復專家,粗暴地翻修了太陽金字塔的整個外殼,讓我們對這座神秘建築物的原始功能無從進一步了解。不僅如此,巴特雷斯還挖掉了金字塔北面、東面和南面的外層石塊、灰泥和石膏,深度達到20多英尺。這種破壞造成的惡果是觸目驚心的:每當天降大雨,塔底的泥磚就消溶在雨水之中並隨水流走,大量的土石流定,致使整座金字塔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即便當局在後來進行了一些相關的補救措施,使土石流失得到了暫時的遏止,但這座宏偉壯觀的金字塔卻早已面目全非,再難恢複昔日逼人的景象。

巴特雷斯的野蠻行為,犯下了不可原諒的罪過。深得20多英尺的外層石塊、灰泥和石膏被挖走後,我們從此將無緣得知金字塔外殼上的古代雕刻品、碑銘、浮雕和大量其他文物所蘊含的各種豐富資訊。但僅此並非巴特雷斯所犯下的野蠻罪行所造成的最嚴重後果。有足夠的證據告訴我們,太陽金字塔在建造的時候,其建造者便已將珍貴的科學資料保藏在了金字塔最關鍵的所在。相關的證據,學者們已難從保存完整的西面找到了(這正是春、秋分顯現的一面,至今仍清晰可見)。然而,正是因為所謂的古迹翻修專家巴特雷斯「煥然一新」的翻修,我們再也無法從其他三面獲取任何類似的資訊,事實上,無論就形狀還是規模而言,太陽金字塔都已今非昔比,而我們的後世子孫同樣也永無可能探知,泰奧提華坎這座神秘的古城,曾經試圖向後人傳達的究竟是何種重大訊息。

■相同的巧合任何一本教科書都告訴我們,公元前三世紀的希臘數學家阿基米德(Archimedes)是第一個計算出兀的正確數值為3.14的人。學者們認為,在美洲,人們知道兀值則是在十六世紀歐洲人抵達之後。因此,當埃及吉薩地區的大金字塔和墨西哥泰奧提華坎古城的太陽金字塔在設計上都和兀值「巧合」時,確實令他們深感驚訝。更為「偶然」的「巧合」便是,這兩座金字塔在兀數值的方式上竟然非常相似:這似乎暗示著,在阿基米德發現兀值之前很久很久,大西洋兩岸的古代建築師們,便已「偶然」地理解和熟悉了這個超越數。

在幾何構造上,任何金字塔都不可避免地牽涉如下兩個基本要素:一、頂端距離地面的高度;二、金字塔底邊的周長。埃及的大金字塔的高度(481.3949英尺)和周長(3023.16英尺)之間的比率,正好等於一個圓圈的半徑和圓周之間的比率,即2兀。當我們將其高度乘以2兀時,我們就能準確地算出其周長:481.3949×2×3.14=3023.16。

反之,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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