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喬塞菲娜

「我沒說要你的命呀,就是殺你和那位胖老婆也是萬不得已呀。喂,還是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吧。」白鳥說。

「阿姆斯特丹37137……」管理員回答說。

「電話的登記人是誰?」

「是、是我……」

「你叫什麼?」

「福雷台里克·阿克。」

「沒說謊?」

「真的。求求你!」

「謝謝嘍。」白鳥對著管理員的頭部猛擊一拳,管理員立刻昏死過去,接著對著醉醺醺地倒在沙發里鼾聲如雷的管理員的老婆的頭部踢了一腳,那女人也一時醒不了了。

白鳥取下電話,撥通後對長途台的接線員說了聲:「要國際電話。」並把在巴黎郊外的國際刑警組織總部通信聯絡室的電話號碼以及自己這兒的電話碼,電話所有者的姓名告訴了接線員。

白鳥掛斷了電話,等了一會兒,電話鈴響了。按慣例對方將白鳥的聲音拿出作了鑒定,白鳥和聯絡者作了無關痛癢的交談,隨後不多時,就接通了國際協作部。

「請叫一下查拉爾·貝洛警官。」白鳥剛說完,貝洛警官就來聽電話,他慢悠悠地問:「你好,發生什麼重大事情了沒有?」

「真難以啟齒啊,警官先生。」白鳥說。

「什麼!說這種不客氣的……」

「你介紹給我的馬洛依警官被敵人的組織收買了。剛才他想殺我,但沒成功。而那個組織為了封住他的嘴,又殺了他。是被手榴彈炸死的。」白鳥努了努嘴唇。

「真的?」

「我怎麼會騙你,那個組織叫羅瓦·德·菲爾。」

「是『鐵的戒律』?那可不好對付啊。」貝洛說。

「阿姆斯特丹警署被羅瓦·德·菲爾集團的下屬組織。接下去我打算先去找休爾斯家族,若沒被休爾斯家族幹掉的話,再去巴黎,直搗羅瓦·德·菲爾集團的總部。在穿越國境引出麻煩的時侯,可能要借你們一臂之力,其它時候我仍就單獨行動。」

「……」

「再見」,白鳥掛了電話,他用力割破了管理員的長袍,捆住管理員和他老婆,堵上了嘴。

白鳥關了管理員室的電燈,走到庭院里坐進了那輛偷盜來的巴依爾1600,把一條管理員室拿來的毯子蓋住了助手席地板上的湯姆槍,駕駛著巴依爾朝喬塞菲娜住宿的位於植物園西面的海濱公寓的附屬建築開去,當車來到海濱公寓附近時他沒有將車開進位於公寓和附屬建築之間的停車場,而是停在了距停車場不遠的路邊。

白鳥抱著用毯子包住的湯姆槍下了車,經直走進了那幢附屬建築。這回白鳥沒乘電梯,當他登上五樓後,立刻打開了勃朗寧手槍的保險機,他不出聲地走到喬塞菲娜的房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屋裡的收音機正播放著節奏感很強的紐約音樂。

白鳥用萬能鑰匙打開了鎖後,跪在門前左手握著湯姆槍,右手打開了槍保險。

走廊里的電燈光就象吝嗇的荷蘭人,暗淡無光。白鳥用握著手槍的右手轉動了門球。他猛地推開房門,隨既撲倒在地。

房間里黑乎乎的,只有那架擱在床邊檯子上的晶體管收音機的指針儀錶板透出一點綠光,黑暗中突然閃現出一條細細的火光,白鳥也朝著那個方向回射起來,對方的子彈擦著白鳥的頭皮飛過。對方的小口徑手槍也象是裝著消音器,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白鳥那支帶消音器的勃朗寧聲音也很沉悶。比起那槍聲倒還是對方的叫喊聲要響得多,白鳥對著那發出聲響的地方又連續開兩槍。

「別打啦!」喬塞菲娜的喉嚨象被什麼堵住似地撕叫道。

「好吧,開了燈,舉起手來!」白鳥命令他們,自己移向房門的一邊。當他移到一個房間里射擊不到的安全位置後站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身穿奶油色毛衣和短襯褲的喬塞菲娜舉著兩手走出房間,那張傲慢的臉上布滿了恐懼,刁斜著綠眼珠,一下子象是老了許多。

「快,轉過去!」白鳥命令她,喬塞菲娜點了點頭,嚇得上下牙齒直打架,雙膝哆嗦得站都站不住。白鳥轉到面對著房間的喬塞菲娜身後。

此時,屋裡的燈巳開亮,埋伏在那裡襲擊白鳥的那個男人看得一清二楚。那傢伙三十歲左右,在一件淡紫色運動服外面系著了根花銷的寬幅領帶、長得英俊瀟洒。而眼下正用雙手捂著肚子。眼珠快要從眼眶裡崩出來了,完全失去了風流倜儻的神態。那傢伙口水直往外淌,心臟快要從喉嚨里冒出來了,奶油色波拉呢西裝上衣的胸部印著一灘血跡。離他不遠處地板上扔著一把法國造的帶消音器的友尼格22口徑自動手槍。但是那傢伙象是受到了致命的打擊已無心再拾槍還擊。

白鳥把喬塞菲娜作為擋箭牌走進了房間,用背部頂上了房門,把湯姆槍掛在脖子上後用左手反手鎖住了門。

「躺到床上去!把手放在胸口。」白鳥命令喬塞菲娜,輕輕地用膝蓋捅了一下喬塞菲娜的屁股。喬塞菲娜壓低嗓門悲鳴著象個木偶似地走近床邊。

白鳥托起勃朗寧手槍瞄準坐在地上的男人身旁的那支友尼格手槍打了一槍,那支被擊中的友尼格彈起來飛到牆邊附近。白鳥把槍口對著轉過身來的喬塞菲娜,拾起友尼格,扔到最高的一層架子上,爾後對準那男的下巴飛起一腳,那傢伙仰面摔倒在地,全身開始抽搐。「他是我的,你別殺了他!」喬塞菲娜在床邊嘟噥道。

「怎麼了?喬塞菲娜。你那女王的氣派跑到哪裡去了?」白鳥譏諷似地說。

「別,別靠近我!畜生……我要咬斷舌頭啦!」喬塞菲娜嚷道。

「真有趣,這才象人人誇獎的嬉皮女王嘛。咬啊,快把舌頭咬斷了。」

白鳥臉上浮現著一絲淡淡的微笑走近喬塞菲娜。喬塞菲娜抓起桌子上的收音機,白鳥把槍口對準了她的頭部。喬塞菲娜見狀趕急把正欲扔向白鳥的收音機放回到桌子上,象只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了下去,那條短褲被控制不住的小便濡濕了。

「剛才你說那話是什麼意思?那種表演太拙劣啦,可遺憾的是我想向你打聽的那個色鬼竟是如此無能。」白鳥裝出一副色情狂的樣子。

「饒了我吧!求求你別殺了象我這樣下賤的女人。我照你說的做。」

「脫!把身上的衣服全脫光。」白鳥命令她。

「好,好的。」

「先問問你那個色鬼叫什麼?」

「傑拉爾……傑拉爾·佩諾爾。」喬塞菲娜聲音顫抖地回答。

「是休爾斯家族的人還是羅瓦·德·菲爾組織的一員?看他的模樣象個法國人,大概是羅瓦·德·菲爾組織的人吧。」白鳥說。

喬塞菲娜沒有回答。她脫了毛線衣,被太陽晒成金黃色的上半身露了出來。喬塞菲娜脫下短褲後,露出兩隻因太陽曬不到而雪白的大腿,接著她又脫掉了那條被尿液濡濕了的三角褲衩。

「快,躺到床上去!兩手放在脖子下面。」白鳥摸了摸枕頭底下,確認沒藏著兇器後命令喬塞菲娜。

「你對傑、傑拉爾還要採取更利害的手段?」喬塞菲娜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嚷什麼?照我說的去做。」白鳥輕輕抱起個子不小的喬塞菲娜,把她仰面摔在床上,喬塞菲娜在床上彈了二、三下,慌忙把雙手墊在脖子下面。白鳥轉到床後面,喬塞菲娜和眾多的歐洲女性一樣是貼下式……

白鳥笑嘻嘻地走到昏倒在地的傑拉爾身邊,脫下他的西裝,當作繩子綁住了他的手腳,堵住嘴,然後拖起他的上身,靠在牆上用打火機的火焰烘烤傑拉爾的耳朵。房子里頓時迷漫著一股火葬場的惡臭,耳垂燒焦了,一聲輕微的慘叫從堵嘴物中漏了出來,傑拉爾象是恢複了知覺。白鳥等著傑拉爾的知覺完全清醒過來。掙扎著的傑拉爾由於受了致命傷,已無法站立起來。白鳥隨即又走回到躺著的喬塞菲娜身邊。他取下吊在脖子上的湯姆槍,從腳底處把槍口塞進了喬塞菲娜的那地方,她弓起腰大聲呼叫著。背部開始痙攣。

此時,傑拉爾折騰得越發厲害,於是白鳥挪開身體讓傑拉爾看清楚喬塞菲娜眼下的遭遇。

喬塞菲娜不停地慘叫著,那地方滴淌著血。

「喂,你這個色鬼,你心愛的女人遭到如此的侮辱,你連幫她一把的勇氣都沒有?」白鳥譏笑傑拉爾說。

「……」嘴裡堵著一團東西的傑拉爾,只是漏出一點呻吟聲。

「嗯,你是要說這種女人隨你怎擺弄是不是?」

「喬塞菲娜,你那心愛的色鬼就是這個意思。」白鳥握著湯姆槍的槍把。

「饒了我、我什麼都說,饒了我吧!」喬塞菲娜喘噓噓地說。

「你的這個色鬼是羅瓦·德·菲爾的人還是沐爾斯家族的人?」白鳥問。

「快住手!他是羅瓦·德·菲爾集團的要人……。」

「是個大頭目吧?可你也是根據羅瓦·德·菲爾集團的命令行動的?」

「只要傑拉爾喜歡,我什麼都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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