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鷹見把淳子的腰帶用刀割開做成繩索,首先把西山老丑的裸體捆綁上。

用長汗衫堵住他的嘴,然後將他拖起,使他靠著床背坐著。西山無力的耷拉著頭,嘴角還流著血,依然昏迷不醒。

接著,鷹見把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淳子放平,使她仰面躺在床上。

分開四肢,用帶子分別將她的手腳拴在四個床腳上,令淳子動彈不得。淳子的軀體呈大字形仰面躺著。

鷹見拉過一把椅子,倒騎在上面,從床頭上拿起一支雪茄。

拆開玻璃紙,點上火,品夠了香味之後,又把手槍捅進淳子嘴裡,左手拍打著淳子的臉。嘴上叼著根雪茄。

淳子輕輕哼了一聲,扭歪著臉,睜開眼睛。當她茫然的眸子的焦點剛一穩定,就想從肺部擠出一聲悲嗚來。結果由於槍管的阻擋,只漏出微弱的一點聲音。

「不準叫出聲來!否則就殺了你。聽到沒有?」鷹見斜叼著雪茄惡狠狠地說道。

淳子牙齒碰在槍管上咯咯作響,上下顎一合一張地只管點頭。

鷹見從淳子口中拔出手槍。另一隻手卻把燃著的雪茄深吸一口深深扦進淳子的下身。

雪茄的火頭距離濕潤的肉不到三公分。淳子從時而鏡子里有看到這一情形。頓時全身不山自主地痙孿起來,但她沒有敢喊出聲來,只是拚命克制著。

「這是上等的雪茄煙,火是不會輕易熄滅的,你還是放聰明些,趁那個地方沒有燙焦之前趕快說了吧。」

鷹見一邊用床巾擦著槍管一邊冷冷地說道。

「叫,叫我說什麼呀?」淳子呻吟著。

「想引我上鉤的百合是怎麼到你的店裡當上臨時女招待的?」

「那個姑娘是今晚自己找上門來的,說要找個活干。我就雇了她。她還叫我對你撒謊,說她一周前就在店裡幹活了。這些都是她求我乾的。」淳子一邊哆嗦。一邊卻咬著牙道。

「好啊,你還挺頑固的,不過看你能頑面到幾時,我是不著急的。」鷹見冷笑著重新騎到椅子上。

從床頭柜上又拿起一支雪茄抽了起來。雪茄的火頭慢慢向淳子的陰部靠近。

當鷹見把吸剩的煙蒂丟進煙灰缸時,火頭眼看就要燒到肉了,淳子開始發瘋似地掙紮起來。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這回。你該想說了吧?」

「說。我說。快把煙拿開。」

「你先說!」

「是西山的命令,叫我把百合弄進店,引你上鉤的……燙……我受不了啦……」

「你說的是這個西山嗎?」鷹見用下巴指了指老頭。

「是的。」

「你跟西山是什麼關係?我指的是肉體以外的關係。」

「店是西山出錢為我開的。你都看見了。我是西山的情婦……救命!」

淳子突然瘋了但地喊叫起來,她的下身發出滋滋的響聲,並升起一股焦臭味。

鷹見拿起水壺把水澆在煙上,滅掉了火,淳子大大鬆了一口氣。

「西山暗地裡是幹什麼的?」

「不知道啊。」

「那好,我來幫助你回憶。剛才我給你滅掉火,你便以為我的心腸軟,那你就錯了。要是老用一種弄法,也許會使受型者對痛苦產生麻木感。」鷹見說著,左手拿出諾姆·湯姆森的獵刀,扳開剝皮用的刀子,在淳子面前晃了幾下,「所以,這次我換了個花樣,看我怎樣把你的奶頭割下。」

當刀子碰到乳頭時,淳子趕緊喊叫著說了起來:「別這樣!西山跟一個秘密組織有關係。到我們店當女招待的女孩子中間,已有幾百人被送到那個組織里去了。」

「我想知道那個組織的情況,你再講得詳細一點!」鷹見抵著淳子左邊的乳頭命令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這麼想知道,幹嘛不去問西山?!」淳子口吐白沫地叫著。

「你跟竹山很熟吧?」

「竹山?他是誰?」

「別裝糊塗!江村幸商事的那位。」

「啊,他呀,他怎麼啦?求求你……別對我這麼粗暴。」

「好吧,就照你講的辦,我向這位老爺子打聽吧,至於你嘛,還得叫你先睡一會兒,要是你大聲尖叫起來,會叫人聽了很不舒服的。」鷹見笑著,右手握槍朝淳子耳根子一擊,淳于頓時又昏了過去。

鷹見轉向西山。

西山早就蘇醒了,但他仍裝作人事不省的樣子。不過,這一切根本就騙不了鷹見。

鷹見把手槍插進褲腰皮帶,用右手抓住老頭的白髮一提,使他抬起臉來,然後左手架在他被皺巴巴的皮膚覆蓋著的喉結上。

「住手!」西山哼哼了一聲,睜開的眼睛瞪得象要從眼窩裡蹦出來似的。

「我可不會聽你的命令,」鷹見冷冷地一笑,警告說:「你要是膽敢喊叫,我就割斷你的聲帶。」說著就用獵刀在西山的喉結上划了一道口子。刀刃鋒利無比。剛被割破時還感覺不到,只要過一會兒,就會感到疼痛難忍。

「住手!啊,不,請你住手。我心臟不好,要是心臟病發作死了,你就成了殺人犯,難道你就不怕死刑嗎?」西山呻吟著軟中帶硬地說道。

「你在講什麼夢話!老子已經殺了好幾個人啦,殺不殺你都是死刑。順便再告訴你,門口小房間里的那個保錁不會來救你了,那傢伙死啦,是被我幹掉的。」

「痛死我啦……殺人啦……」

「快說!說出跟你有關的秘密組織的情況!就是那個威脅政府,聲稱如果政府拒絕交出一萬億元的話,他們就先干擾日本列島的巴吉系統,然後用核導彈攻擊東京大坂等地的組織。」

「不知道。我只不過是個已經退休,過著安靜生活的老人而已,……快叫醫生……我要死啦!」

「放心,還死不了。你越靡蹭著不說,那你吃的苦頭越大。」說完,鷹見一手托住西山的嘴巴,防止他發出慘叫。另一隻手在他背上又划了幾道口子。

西山痛苦萬分地扭動著被綁的身體,小便失禁,把床單尿濕了一大片。鷹見拿起尿濕的含有鹽分的床單在西山的傷口上擦著。

這下,西山心臟似乎真的要停止跳動了。鷹見冷冷地:「叫你開口的手段還有的是。」說著,將捂住西山嘴巴的手拿開。

「我說……好死不如賴活……我向那個組織投資了五億多。預計可以賺回十倍的錢。另外,把到『馬醉木』酒吧幹活的女人送交那個組織也是我的事。」

「那個組織是個什麼樣的組織?說明白一點!」

「他們的目的是佔領四國。在那裡建立地上樂國。正式的名稱是:世界快樂同盟。總部據說設在瑞士的日內瓦的金蠹街上。不過,詳細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撒謊!詳細情況不知道,怎麼會投資五億元之多?誰保征你能賺回十倍的錢?不是連收回本錢的保證也沒有嗎?」鷹見逼視著西山那雙爛魚眼珠般的眼睛,「從前我當總經理時,為了打倒競爭對手,曾經幹了無數見不得人的事。我僱傭過一個名叫吉田的十分兇殘毒辣的殺手,我引退後,吉田來逼我同世界快樂同盟合作,如果我不幹,他就將從前我曾經命他干過的那些事讓檢察廳和新聞界知道。」

「……」

「那傢伙說他保存著一盤磁帶,上面錄著我指使他幹壞事的話。當時我說:『要是真有磁帶,下一次就拿來讓我看,說完我就把他趕走了。』」

「後來呢?」

「後來我把我的一處莊園定為一次見面的地點。那地方是丹澤山腳下鳥屋附近,莊園四周是我的私有林,面積足有三千町步 。那是個理想的場所。我帶上兩名保鏢,還有三名從前僱傭過的殺手前往莊園。埋伏下來等吉田上門。」西山哆嗦著說道。

「埋伏失敗了吧?是什麼時候?」

「三年前……吉田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著一大幫快樂同盟的殺手把我們包圍住,一眨眼功夫我的手下全完了,我落到了他們的手裡,只好跟快樂同盟合作,否則就沒有活路。後來,我帶去的那三個殺手的同夥來敲榨我,也都被吉田他們幹掉了,我只能聽從他們的擺布。」西山咬著嘴唇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麼,世界快樂同盟企圖建立的地上樂園是個什麼東西?」

「據說那裡的居民不用納一分錢的稅。主要依靠賭博,毒品和公開的賣淫從遊客手裡賺錢,用作公益費。也就是說,用女人,毒品,酒和賭博來招攏世界各地的遊客,把他們用來快樂的錢賺來作為居民的生活費。居民可以免費享用毒品和美女,還可以隨心所欲地玩女人。如果有哪個人不順從,就會被拖到公眾面前,剝得一絲不掛,然後讓一群經過訓練的公狗來姦淫。」

「競有這麼好的地方?我也想成為一名居民啦,」鷹見故作羨慕之態地笑著說道。「可是現在居住在四國的人又將如何處置?」

「女人全作為性交奴隸來供快樂同盟的男人享用,而男人則全都騙了充當勞動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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