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紫眸宮主(上

看著這個女人,不斷的在我面前叫囂,我那嗜血的怒火,簡直想把她剖開撕碎!對!就用我鋒利的爪子,一片片,一塊塊,血肉模糊的,帶著殘忍的將她分食,將那最後一塊骨血也和肚吞下,不給任何一個男人享有她氣味的機會!她——只能是我的性奴!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能夠如此鬧人。她們不過就是洩慾的工具,不過就是飼養的寵物,沒有價值的性奴!

有多少女人委靡在我的腳下,懇求著我,讓我寵幸,甘願做我的性奴。儘管她們從來不知道我到底是誰,面具下我的臉是怎樣的表情。可她們知道,我能給她們華麗,貪婪的一生。而這個該死的女人,不但不領情,還時刻想著逃跑!

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要怎麼跑!

這個蠢女人,居然對我動手,難道她不知道我一根手指就可以要她的命嗎?還自以為是的跨坐在我身上,滿臉得意的笑。

她拔掉簪子的一瞬間,那漆黑柔亮的發,泛著誘惑的光澤襲擊了我某些感官。有那麼一刻,我承認,她確實很誘人。

當她將那小小的簪子作為武器,要挾我的時候。那獵物出現的快感,新鮮挑釁的觸覺,都讓我獸性的血液開始沸騰。聖女?呵呵……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幾兩重!

讓我沒有想到是:她——居然吻我!

更讓我沒有想到是:我——居然讓她吻!

那種柔軟的觸覺,是我全然沒有經歷過的感受,周身如遭雷擊。我不知道,原來女人還有這麼柔軟的地方,原來唇與唇的觸碰,可以如此的消魂嗜骨。這,是我的初吻……

我從來沒有吻過任何一個女人,可今天,卻被這個女人吻上。看來她確實不是孔淡伊,因為她不知道宮主的吻,就代表著正宮的封印。如果她知道,她吻我後,不嫁我,就必須死,不知做何感想?

女人,我們先來過過招。看是你最後沉淪在我身下,還是我甘願被你俘虜。

我開始後悔放你出去,你怎會以如此的姿態勾引男人?一曲歌舞震醒了所有看客的眼,震驚了我的憤怒!你是個妖精,專勾引人心的妖精!儘管……你要勾引的那人是我!

對!是我要在此地,掀起一場腥風血雨,要讓背棄母親的男人,和陷害她的人,統統嘗到叛變,骨肉相殘的滋味!

而我精心策劃的棋盤,沒有『聖依宮』的參加,顯然不夠重要,不夠熱鬧。

我讓你打著『聖依宮』的旗幟,參加搶地圖的行列,就是為了讓別人知道『聖依宮』的參與。可你卻把自己掩藏的分外好,一點也不漏口風。

讓你接觸琴歌,接觸我。本以為你會直接找到我,苦苦哀求讓我收留你。卻沒有想到你跑到了『情齋』,變成了妖精,等著我上鉤!

哎……如果我不配合你,還不知道你要誘惑男人到什麼時候。你不知道你的身體只能為我一人舞動嗎?

每天夜色降臨,看著時而妖艷,時而柔情,時而孤單的你,越發的不敢肯定自己將你放出是對是錯。看來,我只能願者上鉤了,卻還要被你不停的犀利。

儘管是我派你接近琴歌——我的另一個身份。可你對琴歌的一顰一笑,既讓我心動,又讓我氣憤!我開始變得不能將性格收放自如,做琴歌攙雜著宮主的影子,做宮主卻擺脫不了琴歌的束縛。妖精,你讓我變了!

看著圍繞在你身邊的男人,鴻顏,龍穰,煥之。妖精,你太能為我惹麻煩了,我計畫中涉及到的每一個,都成了你的裙下之臣。很好,這樣我下起手來,更有快感!

我討厭他們可以正大光明的去看生病的你,而我……只能偷偷的站在你的床前,看著讓雨淋濕昏迷的你。為什麼要偷偷摸摸來,我自己都不知道,只覺得若是要我以琴歌或是宮主的任一身份來看你,都不是願意的。

你的頭好燙,我抱起你,想將你帶走,你卻在夢中底語,說你要做夢,要做好美的夢……

『聖依宮』應該不是你美好夢的開始吧?雖然一直對怪力神學抱有保留態度,可從你身上,我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縱使知道你不是聖女孔淡伊,至少思想不是,也不想讓你離開。以滅口為由強留下你,我做的對嗎?你會不快樂嗎?可我知道,你渾身散發出的獨特熱情,都是我新生命的開始,我又怎會放你離開呢?生命如此乏味,不如你我相伴。

說讓你做我的性奴,看你機靈的掙扎;和你一起淋雨,聽著你拐著彎的罵我;磅礴雨下,撫船吻你……都是我難得的快樂。雖然我不想承認,但這都是一直以來孤單的我,唯一有過的樂趣。

在當宮主之前,被前任宮主收留,每日的遊戲就是殺人。我和石錦不一樣,他是專職殺手,而我,是為了掠奪而殺人,為了將來的報復而殺人!我喜歡追逐獵物,看著他們的驚恐,聽著他們的求饒與反抗,只有這樣,才能覺得我活著。

可你,卻以沒完沒了的嘮叨,時刻精靈搞怪的舉動,吸引了我。

哈哈……沒有想到,見慣了屍體的我和石錦,居然被你的一句話,弄得吐了好一會兒。你說:「哎!小時候家境不好,就養成了這個習慣,吐出來的東西,說什麼也不能浪費了,要繼續吃下去……」

真讓我難以想像,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而嚎啕吐完後,我發現自己居然在笑,石錦那永遠不變的冰臉也在笑。

石錦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見過我真實面貌而沒有死的人,也許是因為那抹相同的骨子殘忍與冷酷吧。

依靠在門框,欣賞著她低垂的小臉,認真看畫的眼。如果沒有我的打擾,她會一直這麼安靜的欣賞著我的畫吧。

從來不畫人物,只描山水,居然可以抓住她舞時的神韻。我搖頭苦笑,莫不是真把她刻在心上了吧?

我不習慣和女人做之前的親吻,卻對著弄兒的唇輾轉吸吮,那柔若花瓣的唇,充滿了誘惑。漸漸的,我開始眷戀上那雙唇之間相互摩擦的觸覺。

弄兒不肯當我的性奴,卻願意和琴歌親熱,儘管兩個都是我,卻讓宮主嫉妒琴歌,一個我嫉妒另一個我。這種事情不好玩,而且危險。可無論多危險,我都要她,不許她退縮!

「這次,你跑不掉了……」我鉗住她欲起的身子,不讓她有閃躲的機會。這個女人,以為兩次坐到我身子上,依舊能安全撤退?

瘋狂的擁吻著她,感受她女性特有的柔軟。唇在她身上遊走,引起她嬌喘連連。親吻她,啃咬她,竟都讓我如痴如醉,如此眷戀纏綿。這種感受是從來沒有過的,原來含住她粉紅的蓓蕾,會讓人全身興奮打顫,激烈顫抖。弄兒,我的初吻給你了,你的心就一定要給我!

進入她身體的一刻,我一邊是無窮的亢奮,一邊是曠野的怒火!雖然我從來不在乎女人的貞潔,卻憤恨她的第一次給誰了!是鴻顏?龍禳?還是煥之?無亂是誰,都要死!她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是我的!

在她的身體里猛烈的衝擊著,宣洩著不為人知的憤怒,烙印著只屬於自己的領土!弄兒,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海風撫起她的髮絲,縈繞於紅艷,誘人的唇畔。明明是個嫵媚勾人的妖精,卻偏偏有個洒脫的性格,她——確實是個表裡不一的趣人。

她會唱歌,會做詩,這些並不是特色,一般女子用心學習都可以做到。她最大的特別並不是來自千年之後,而是思想上的獨特,對待事物獨道的見解。

是的,我承認自己有時會去做爬牆頭的蠢事。當看見弄兒戲弄二王爺的時候,真想為她叫聲好。當看見鴻顏擁吻弄兒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紅衣男子,他活不長久,因為我不允許。我要讓他的血染滿那火紅的衣衫,為他碰過弄兒贖罪!當聽見弄兒說,她來至千年以後,反倒一點也不震驚,彷彿一直等著這個答案,已經被我想到的答案。

船順風起航,弄兒將目光跳向遠方,她說:「我曾經希望自己有雙翅膀,那樣就可以飛的好高,飄的好遠,看好多的景色 。現在,我很慶幸自己有雙腳,而不是翅膀。要知道如果我能隨意遨遊,一定會每天眷戀在最美的風景之上。可,在美的風景看久了,還是一樣。其實,世間本沒有美醜的分別,只是人視覺,心理上的偏差,而我只有雙腳,能夠去流浪。可我也有自己的命運,不允許自己的任意隨行,這就更加讓我珍惜得來不易的美好,世俗的美好……」

這樣一個思想活躍,有自己主見的女人,是最不好控制的。我會牢牢把你捆綁在身邊,不想天涯海角追著你玩。

一瞥,看見了一抹紅艷,又是那個該死的鴻顏,他確實像個狐狸,勾引弄兒的狐狸。狐狸和獵豹哪個更厲害呢?哈哈……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死在我利爪之下,不如現在就分個勝負吧。

哦?還帶了個女人?弄兒,你會在乎嗎?會為狐狸難過嗎?會為他心碎嗎?不!你是我的弄兒,你的心只能屬於我!來吧妖精,我們讓狐狸嘗嘗心碎的滋味……

勾過她嬌小的身子,落上霸道的一吻。弄兒,你的心只能是我的!

當跳入海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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