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歷史性混亂

下午的陽光很暖,我的心情分外的好。大鬧了一個上午,我得歇歇養足精神,晚上去逛花燈。

小宅子樹陰下,坐和楚辭,楚凡,葉紫和我,喝著茶水,等著天黑,然後出去風光一下。

門被輕輕扣響,彷彿有氣無力的嘆息。

我放下茶杯,向門口飄去,不是收水費的吧?哈哈……

門開的瞬間,紅色飛起,蒼白嫵媚的人兒攬住我就是深情一吻……

我確實很陶醉,陶醉到被人抱走後,非常不滿的踢著腿。

「別動他!他有傷!」一聲高吼,阻止了楚辭憤怒的拳頭,楚凡劈出去的掌風。

楚辭抬起我的下巴轉向他,用手狠狠地抹了抹我的唇,然後……然後……然後叫囂似的,落下一吻……MD!我們新仇舊恨,一定要算!整不死你,就算姑奶奶我白活!

天啊,你要滅我嗎?我的唇被楚辭咬著,眼瞟向狐狸的時候,居然又瞥見了一道身影——煥之!

天啊,地啊,空氣啊!我到底得罪誰啦?老天爺,你耍我是不?這麼個明媚的天,你居然下乾雷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不貪心狂想逛街的時候後面跟著一大堆的帥哥啦!天啊,你如果還不肯原諒我,就乾脆滅了我吧!生當為色女,死亦為色鬼。就算到地府,男色也要收!

想的雖然很多,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兒。人已經被抱離楚辭懷抱,還被琴歌相當重視的『丟』到了一邊。頭暈,在心底顫巍巍的問了一聲:琴歌也來了?

場面非常混亂,到底是誰和誰扛上了?到底是誰和誰出了手?誰和誰打成了一堆?誰和誰是一夥地?到底怎麼回事兒,我TNND眼前一片模糊,全然不知!

只能再次用摔碗來震震場面!可惜,沒有人停。看來,只能拿碗摔人了。我操起茶碗,開始往混亂的景象扔去……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啊……!!!」終於停止了混亂。我感覺一股子溫熱的液體,順著額頭往下滑。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TNND,扔出去的茶碗居然飛了回來,還直乎上我的額頭!鬱悶……倒霉……

此起彼伏的弄兒,淡依,叫的我這個鬧心。索性閉上眼睛,往草地上一倒,誰也不看,不理。

額頭上被人點些東西,清涼涼的,應該是煥之在為我上藥。

然後……好久……再然後……又過了好久……一點聲音都沒有了?都走了?再等等……又過了好久,好久……仍舊沒有動靜……我的笑不自覺的爬上嘴角,一個鯉魚打艇從草地上翻起……

接著,我又自動的躺了下去,繼續裝木乃伊……

要知道木乃伊不是好裝地,要一動不動…… 啊~~ ~~啊~~ ~~裝不下去啦!一屁股坐起……

所有的眼睛都齊唰唰射向我,所有的狐疑,所有的質問,所有的怒火,都使得小小的庭院顯得非常擁擠。

話雖這麼說:敵不動,我不動。可……干靠著也沒有意義不是嗎?

我環視了一圈,狐狸,煥之,楚凡,楚辭,葉紫,還有……琴歌。

「哈哈……你們不覺得,今天的人到的很全嗎?哈哈哈哈……大過節的,都來看我,實在是感動,感動啊。」用笑來充當內心的驚慌,我習慣了。

「今天我請客吃飯!大家一定要捧場!」仍舊沒有人理我。

「我出去買菜,你們等著啊……」如果有火箭,我一定坐火箭跑。如果沒有火箭,我真想把屁股點著,當把穿天猴。

死葉紫!我恨你!我曉弄兒這輩子最悔恨的事兒,就是養了你這隻白眼狼!你……你居然把門關上了!還一幅看好戲的表情,你幸災樂禍,你不是人!我無法原諒!但……忍!

「葉紫,你……好可愛哦!」我笑著, 魔爪向他的臉上『摸』去……靠!閃的真快。我的手離門還有一點,真就差一點點的距離,動作自動僵硬下來……

一跺腳,一咬牙,一回頭:「走!咱上『瓊勁樓』!」躲是躲不掉的,這句話不單是我,也是對『瓊勁樓』老闆說地。

……

當我帶著大部隊又殺回去的時候,老闆仍舊笑著,笑的那叫個崇拜啊,笑的我一身的雞皮疙瘩。尤其當他看到我身後這些有頭有臉的帥帥們,更是對我崇拜的沒二話。就差磕頭,喝酒,拜把子啦。當看清我頭上的血流事件後,馬上又對我身後的男人們,進行了新一輪的掃視,想知道誰居然這麼有種。

坐在『瓊勁樓』上,在眾多崇拜目光下(我們暫時把所有雜亂的目光總結為崇拜,謝謝……),將自己數日前在此地教訓老鼠老驢的英勇事件,詳詳細細,里里外外,外加手腳並用的翻了個遍兒,逗的大家笑成了一團棉花……為什麼說是棉花,因為……自己想去吧…… 哼!一各個笑的哪個假,有氣無力地!反正,我要努力,我的後宮絕對不能先起火,穩住,穩住!一定要等我找到地圖,把他們騙去『暢』後,再說。

故事講完了, 我也蔫了。一直都是我在說,根本就沒有人搭話,一人的戲碼,演成我這樣,多不容易啊,好歹給個掌聲啊。大家看著我,我看著桌子……

如果,我往菜里下藥,把他們弄暈了,成嗎?

如果,我借著上廁所,跑路了,成嗎?

如果,我突然暈倒了,成嗎?

如果……

我眼睛對著桌子亂轉,似乎極其用心的在研究它的生長紋路,確定它的生命歷程,尋找著桌子傳奇。屁股下的椅子,被我翹起了兩條腿,前後搖晃,吱咯吱咯地的訴說著我煩亂的心情。

「啪……」人倒霉的時候,就算回家睡大頭覺,也會讓被子里藏的針扎個體無完膚。雖然好多隻手都驚恐的伸向我,可我卻一點也不想從地上起來。我看見自己流著血的小腿,悲哀之感,油然而生……

當椅子不滿意自己兩條腿站立的時候,造反是必然的,我受傷是必須地!當它不堪我非凳子的折磨,突然木折時,我屁股率先著地。也許由於力道之猛烈,沒有給我任何抓物的機會。人家墜落懸崖都能抓住樹枝,我這個墜椅子選手,居然連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抓住!天啊,我抓不住他們,他們就抓不住我嗎?這些男人也叫高手?破椅子,爛木頭,我真不怪你們,但這些男人,就實在是太不可原諒啦!他們都想什麼呢?腦袋讓屁蹦啦,還是讓驢車刮啦?

等我完成了一系列驚呼的高難度聲調,人已落地,腿也被斷裂的木尖刺出血,這些傢伙才反應出我的重要性,爭先搶前的要把我抱起來,卻任何人也進不了我身,本姑娘現在仍舊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的痛著。

你們打吧,亂成一團吧!最好等我疼死也別停手!

可看見『瓊勁樓』那焦急的眼神後,我決定還是做一件好事吧。別拆了人家的場子。畢竟,人家老闆夠哥們,吃飯不收我銀子。不然,我一定要讓他賠償損傷費用!什麼破椅子?爛木!

我氣運丹田,準備來個超級爆破。可身子卻被突然抱起,打碎了我已到喉嚨的怒吼。我眨眨眼,看著混戰停止,數了數人,一個不缺,那……抱著我的,是誰?

我小心謹慎的將眼角上揚,心跳都被迫停止,就怕看見一個由和我有過瓜葛的男人。

哇!嚇死我啦,真是虛驚一場,原來是小二子。我尷尬的對他笑笑,他面無表情的回視我。不是吧,小二子,你居然和我玩深沉?

時間的破鍾,一定是壞掉了。沒有滴答之聲,一切寂靜的就像墳墓。

我指指額頭,抬抬小腿,當然這個動作,又露出了手腕的傷痕,可憐兮兮的眨眨眼:「讓我自己呆一會兒,你們都走吧。」

沒有人動。

「那……煥之,你來抱我。不是,不是,是你來包紮我。」 靠,這時候不找大夫,我那就是磕壞了腦袋,不是屁股。

示意小二子將我放到椅子上。我將腿抬起,放到桌子上。人家煥之身上有傷,我要盡量保證他減少動作弧度。雖然每個男人的面色不善,可我也沒管你們怎樣,現在受傷的是我哦。

待一切處理完畢,我看著自己三點一線的受傷方式,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看我這傷弄得,全是左邊,左額頭,左手腕,左小腿,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故意弄的呢。不然,你們也每人捅自己左邊一下,全當是今天流行!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可別真捅,不然我會心疼地。」MD,真辛苦,受著傷,還要負責調節氣氛。

「狐狸,煥之,琴歌你們不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來找我做什麼?」這些傷員怎麼就不能養好傷再出門?

狐狸:「弄兒,我想你……」

煥之:「今天是七夕……」

琴歌:「我怕你想我!」

人在江湖飄呀,哪有不挨刀啊?飄啊,挨一刀,飄呀,又一刀。雖然兵不見刃,我卻已經渾身血淋淋地。

「自己過節是沒有意思,找我,就對了,呵呵……」乾笑。

「那多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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