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之碑 第六章 GUNLUNGAN節

「怎麼樣了,龜先生?」

田村社長很安全。

「30歲左右的男子。」

因為坦·佩庫老人是自殺的。就為這種事情追究責任,而一個個降職處分人員的話,商社內部的秩序恐怕就難保了。

正如所想的一樣,只有一個人的分公司,那也算得上是榮升嗎?他在東京的住址也寫在上面。也就是說,他是放下在東京的家人,一個人去赴任的。

說什麼印度尼西亞人愛護自然,那不過是門外漢隨口說說的話,就算是印度尼西亞人一定想住豪華的房子,想去飈車和看彩色電視。為此,縱使自然多多少少受到點破壞大概也會欣然接受吧。

「那麼,你那樣地想也可以。順便我再告訴你一件我知道的關於坦·佩庫老人的事情。」

在書齋里寫作的末廣很快出來和十津川會面了。由於十津川不能告訴他說是綁架案件,只是不明確地說為了追查某個案件而來的。

印度尼西亞人個個都很豪爽,熱情好客,由美子說過。坦夫婦倆就是這樣的人。

雖然沒有想到拜訪的時候,他們已經吃過晚飯了,但坦·瓊老人還是再次走進廚房給兩個人做點印度尼西亞菜。

「不是,不過再這樣拖延下去,我擔心犯人就會殺人了。」

千惠夫人

「這樣啊。」千惠不確定地說。到底是完全沒有印象呢,還是現在的年輕人都像十津川所描述的外貌那樣而無法確定呢,這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工廠的所有人呢?」

當這番話由由美子翻譯的時候,松崎觀察了一下坦夫婦倆的表情。沙里諾老人的眉頭只是稍微皺了皺。他的老伴坦·瓊老人則把頭低了下去,表情看不出來。

而且還有犯人安東昭男留下來的GALUNGAN那幾個字。後藤武史侵犯了和自己女兒一樣年輕的印度尼西亞姑娘,姑娘自殺了。這對公司來說,足以算得上是件醜聞。但是,公司卻讓後藤武史緊急飛赴幾內亞去了。

「一點情況也沒有查到嗎?」

「你問那些,想幹什麼呢?」老人這麼一反問,松崎頓時覺得很有些狼狽。

十津川慌忙踩住剎車。龜井刑事有時候也會搗點亂子。

「沒錯。那對坦老夫婦是塔羅班村裡來的。他說鋪設供水管道的事情是別人乾的。」

對於龍目島的塔羅班村而言,如果石基地完工的話,夜裡應該也會燈火通明。然後,鋪築上道路,車輛在上面飛馳。島體本身或許就能開發起來。未開化的島就能享受現代文明的恩惠了。

「你和新太平洋聯合公司的關係,這一點我一開始就知道了。因為那個徽章的緣故,在塔羅班村,也曾來過幾個戴著同樣徵章的人。」

「是嗎?」沙里諾老人面無峩情地點了點頭。

他找到那名青年的單人照片後,將其從紀舉冊里取了出來,翻到背面一看。

「已經查到深大寺了。」

「是的。因為如果是在土地收購之後自殺的,我感覺這理由就說不通了。如果其他的村民都能在安裝了水管的村子裡高高興興地生活下去,而坦·佩庫老人的自殺如果說起來只是由於他怎麼也不能接受使用水管的生活,你覺得這能解釋得通嗎?」

「那麼,我希望您能協助我們。」

他匆匆看了一眼手錶,決定去田村社長官邸一趟。因為他聽說副社長梶木今天也在那裡。

「那麼,來喝點『波旁』吧,怎麼樣?」武藤叫塔娥姑娘去取點波旁酒來。

「以前這本日曆是掛著的吧。這下子讓人有些搞不懂了。」

松崎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因為他感到老人的語氣變了。

「去年的4月。」

「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若是說沒有支付,你又能怎麼樣吧?」

「那麼,你應該也看到了那金屬網吧?」

十津川把落到床下面的日曆拾了起來。

「這是巴厘島那邊的習俗。」十津川說。

「啊!」龜井刑事大聲喊了起來。

「在我們公司的公開雜誌上,也同樣登載了供水工程中有位叫坦·佩庫的老人自殺的這種負面影響的報道。我想我們並不是一味驕傲自滿。」

「您是說不願意協助了嗎?」

「對什麼絕望?」

「簡單地說,就因為他們都是漁民。如果要建成石油基地,巨型油輪什麼的就要能夠進港,就必須挖出足夠的深度來。這樣一來,自然是沿岸的漁業無法繼續生產下去。我們公司也勸說過他們放棄漁業,而且還問過他們從事疏浚航道的工作意向。比起從事漁業的時候來,這肯定會有更高的收入。但是他們並沒有放棄漁業,而是從村裡消失了。他們消失後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我好像一開始就聽你說起過,那個阿薩姆商會的老夫婦倆是從塔羅班村裡來的吧。」

「OK!」

接收設備和發射設備沒有發現。然而那裡卻發現有擺放過的痕迹,很明顯地是靠著牆放的。

「當然是人生。」

「看來是有。我認為印度尼西亞的巴厘島上有他的朋友。」

「那麼他是不是個煙癮很重的人呢?」

「因為絕望。」

「去年3月,我們公司和新太平洋石油公司共同協作無償給那個村莊鋪設了供水管道。印度尼西亞政府還給我們送來了感謝信。」

特長:汽車駕駛資格、業餘無線電專家資格、潛水員資格。

回到警車的駕駛席上坐下後,十津川並沒有立即發動引擎,而是開始冥思起來。

「是的。犯人明顯是個日本人。也就是說,在塔羅班村的供水工程中,除了印度尼西亞人自殺以外,應該還有日本人受過傷。」

一封寫了兩頁信紙的信。落款日期是去年的3月16日。

「呃?」

房間里有一個書架。從那上面,十津川發現了一本新太平洋商事的職員錄。

「那我就單刀直入地問了。」十津川說。「先不論商社的人,到印度尼西亞內地去的日本人,你說會有哪些類型的人呢?」

「所有人在別處住。租用這個工廠的男子,突然不見了蹤影。」

「你指什麼?」

「不是。這名叫安東昭男的男子正是我們這些人要找的犯人。」

「作為雅加達的分公司經理,他的工作應該和印度尼西亞的全部業務有關吧?」

「什麼?他媽的!」

十津川僅僅能夠想像到很少的一些。

「犯人署了個名字叫GUNLUNGAN。梶木先生你也知道的吧?巴厘島那邊的意思。也就是說,我想犯人是為了死者才去炸巨型油輪,再綁架田村社長的。恕我不客氣地說,你們新太平洋商事和新太平洋石油公司兩家公司過去在龍目島塔羅班村乾的傷害印度尼西亞人的事情激怒了一名日本青年。我看這就是這起案件的起因。」

「原來如此。說到和子小姐的生日,就是這信上寫的嗎?」

一到禮拜一,被懷疑成共犯的巴厘島上登巴薩市的阿薩姆商會的老夫婦倆應該就要去提取那100萬美元了。

「有沒有那些學生的名冊?可否給我看一看?」

「那時候,你問了調任的理由嗎?」

「每年有兩次。春季、秋季各有一次。秋季的GUNLUNGAN節是在11月12日。」

「剛才檢查這個房間的時候,沒有留意到。」龜井刑事搖了搖頭,抱歉地說。

「你教過的男女學生的名字你還記得嗎?」

「不過,坦·佩庫老人是自殺。」

「就算是吧。你講這些幹什麼呢?」

鋼製的卷閘門半拉了下來,他從寫著「安全門」的狹窄入口彎著身子鑽了進去。

「這話怎麼說?」

「一點不錯,據說安東昭男就是講話手上也會夾根香煙。」

「是的,沒錯。」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些?」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因此想請教一下。」

「那名犯人寫了『GUNLUNGAN』幾個字留下來。看起來好像和印度尼西亞有些關係,對不對呢?」

那天傍晚,兩人回到了巴厘島上。

「我想不通那個村民自殺的原因。」

「你那麼說焉,倒是挺心安理得的吧?」

「那些,我今天去龍目島上看過回來了。」

「有點累了。」松崎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深呼吸一下,說道。

「那個節日是哪一天呢?」

「如果是廂式貨車,那就很容易裝備各種無線電設備和隱藏田村社長了。」

「拜讀了這些,感覺你們的女兒和子小姐非常的可愛。」十津川一邊遞還信件,一邊說。

「就是這個傢伙!」十津川的直覺告訴他。

「為什麼那位老人會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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