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66章 光明未來

台北國際機場,天還沒怎麼亮,遠近都籠罩著一層薄薄的清霧,機場遠近的路燈還沒有熄滅,但繁忙的一天已經開始了。

「郭大志,怎麼今天機場有那麼多軍警執勤啊?有哪個國家的政要要到台北來訪問了嗎?為什麼政府沒組織民眾來歡迎呢?」王佩潔是機場服務部的地勤之花,值早班的她被告知所有的服務設置暫時不忙開啟,機場要保持足夠的安靜,而所有的地勤工作人員則將統一到機場會議室休息等候具體的開工時間,但奇怪的是,上面卻沒有告知具體的原因。

王佩潔此刻正和搞機務的老維修工人郭大志坐在一起,看見會議室里密麻麻的人群,再加上聽到的各種傳聞,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向坐在身邊貪婪地看著自己美麗容顏的傢伙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郭大志是個老光棍兒了,這次美女就坐在身邊,姣妍如花,香澤微聞,早就迷得暈糊糊的了。此刻看見美人兒問自己問題,心頭不禁一陣得意,但卻苦於沒有確切的消息,只好含糊其詞地說道:「這個……恩……一定是有大人物秘密訪問台灣了,你知道咱們扁擔總統那事兒,很多是見不得人的,估計這次一定是想藉此機會來一個翻身仗,眼看著他就要被彈劾下台了,不拚命掙扎一下無論如何說不過去。」郭大志越想越覺得自己說得有道理,說到後來已經是眉飛色舞了。

王佩潔卻搖了搖頭,「一定不是,要不然政府一定會大肆宣揚的,他們對這類事兒最敏感,總覺得那些國際要人訪問台灣是抬高台灣在國際上的政治地位的一個契機,決不會這樣神神秘秘的。再說了,扁擔總統下台下定了,不管誰來也挽救不了他的命運,我想即使是布希總統來,也不能公然包庇一個貪污分子吧?」說到這裡,她鄙夷地看了嘴角流著口誕的郭大志一眼,發現他正拚命地看著自己的胸脯,不禁惱羞成怒地道,「你在看哪裡啊?」說完,輕輕掩住胸部,「恩,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什麼都不知道,盡拿些假話來糊弄我!」

郭大志聽到呵斥一陣自卑,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強自申辯道:「或許訪問台灣的這位主子不允許公布他的事情也說不一定,你知道即使就是布希總統親自來台灣訪問,也是很顧忌海那邊的反應的。還有扁擔總統,在沒下台前始終都有翻身的機會,這就是政治的奧妙。這都不知道,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說完,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屑於與王佩潔爭辯,但眼光卻仍舊不離王佩潔美麗的面龐。

王佩潔臉上滿是憤怒,「你說誰是『朽木』?別以為我年輕就好欺負,你是什麼人我清楚得很。」她因為漂亮,但因為身高沒有達到要求,被逼待在地上搞地勤,心裡早就窩著一肚子的火了,而且她最討厭人家說她沒有真才實學,所以立即準備借題發揮,好好修理一下眼前這個猥褻的老男人。

可惜有人打破了她準備「罵街」的慾望,「快來看,好長的一大隊車隊……天啊,都是些豪華車,他們一定是來迎接今天光臨台北的那位尊貴的客人的。」有位靠窗邊的地勤人員眼尖,看見機場跑道上出現的異樣風景,立即拋出了今天最大的新聞。於是會議室里的人一窩蜂地趕到了窗戶邊,人擠著人,都想看看到底是誰居然這麼大的臉面,搞得機場方面如此大動干戈,而且連軍警都出動了。

可惜啊,由於距離間隔太遠,而且沒有人意識到今天會有事發生,沒有一個人將望遠鏡帶在身上,只好模模糊糊地看一場豪華的無聲的啞劇上演了。

此刻擔任主角的正是我、娜塔麗和歐子珊。一接到我要到台北過春節的電話,子珊欣喜異常,整個人彷彿都中了某種讓心情快樂無比的魔法一般,高興得像個小孩子般又蹦又跳,還摟著聘請的女傭狂吻,鬧出了不少笑話。當時她全身都輕飄飄的,在那一刻間完全找不到南北了。

冷靜下來的子珊一共做了三件事情,一就是將自己的別墅整飾一新,相信在台北的日子裡,自己的愛侶一定會住得開心無比的;二當然是給台灣所有的媒體打了招呼,這段時間過春節,大家都不要外出尋找新聞了,除了關注政局的變化外,還是老老實實地報道一些瑣碎的小事吧,相信廣大的台灣民眾也不會在萬家團聚的關頭為難大家的;第三當然是利用手裡掌握到的權力封閉了一切我抵台的消息,還調動了軍警保護,也算是從根本上杜絕了消息走漏的可能性。

子珊和娜塔麗·波曼也算是神交已久了,都知道對方是我生命里不可缺少的紅顏知己。不過初次見面,子珊還是吃了一驚,因為出現在她面前的娜塔麗·波曼,比起電影熒幕上的那位「女王」,顯得美麗了不知道多少倍。看著娜塔麗那動人的容顏,子珊暗自嘆息:難怪祈恩會愛上她,此時的她身上充溢著靈氣,宛若天使降臨人間,實在是太美麗了!子珊一時間居然有了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在和我熱情地擁抱後,子珊在面對娜塔麗·波曼時,居然有了一種遲疑的感覺,讓她心裡不禁一陣訝異: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不自信了?要知道即使面對著同樣美麗的江倩,自己也不曾露出絲毫膽怯的表情來,為什麼現在自己膽子變小了呢?

此時娜塔麗·波曼心裡也很不自然,眼前的一幕給她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幾十輛豪華轎車組成的龐大車隊旁若無人地開進飛機場來,旁邊執勤的軍警對子珊身邊的人表現得是必恭必敬,舉手行禮不說,還露出阿諛奉承的笑容出來。而這些人卻是表現得漠不在乎的樣子,彷彿他們正是這裡的真正主宰似的,讓人驚訝於他們的自大。再看附近,空寂無人,原本應該繁忙的跑道此刻靜悄悄的,估計此刻那些航班還在天上盤旋,等待著自己一行早早地離開機場。從種種蛛絲馬跡可以判斷出,歐子珊的身份決不只是一個集團的首腦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擁有超過她想像的身份和地位。

娜塔麗·波曼儘管心裡忐忑,但還是比子珊搶先邁出了第一步,率先向子珊張開了雙臂。子珊心頭一震,總算意識到此刻自己是主人,如此懈怠顯得有些失禮。她微笑著點了點頭,配合地走上前去,然後親熱地和娜塔麗·波曼抱在了一起。

子珊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剛開始會有那麼奇怪的心理了,此時此刻,她發覺懷裡的娜塔麗全身上下充溢著逼人的靈氣,就是這故靈氣讓她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壓迫感。剛才在她們肌膚接觸的那一剎那,感覺自己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歡快地跳躍起來,讓子珊感到驚詫莫名:因為她分明從娜塔麗·波曼身上感覺到了愛人的氣息,難道她已經和自己最心愛的男友合二為一了?但娜塔麗·波曼身上淡淡的處女幽香又告訴她,娜塔麗還是完璧之身,所以此刻她的心情是異常矛盾。

看見她們緊緊抱在一起親密無間的樣子,我也非常高興。我走上前去,將子珊和娜塔麗一併摟住,然後道:「我們快回去吧,天快大亮了。再說了,這裡霜氣很重,實在不是拉家常的好地方。」

看見男友一如既往的親熱樣子,子珊心裡這才安定下來,看來這一切的改變的根源還是在他身上啊,等回家後私下找個機會要好好問問他。想到這裡,她輕輕抬起頭來,眼裡滿是濃濃的情意。

這時有人將車隊中間的一輛造型平淡無奇的賓士車的車門打開,然後恭聲請我們上車。子珊笑著拉著我們鑽進了車門,待我們坐穩後,車隊便緩緩開啟了。

坐在車上,看著前面豪華款的邁巴赫、林肯和賓士,娜塔麗·波曼有些好奇,「子珊,為什麼你不選擇坐前面那些最豪華的車輛,反而排在隊伍中央,不引人注目呢?」

歐子珊依偎在我懷裡,輕輕地笑了起來,然後訴說起現在台灣的形勢來。

原來,此時台灣的局勢可以說是混亂不堪,國民黨、民進黨、新民黨原本就爭執不休,現在他們又多出了一個最強大的競爭對手——歐子珊領導的社會黨。

社會黨是子珊回到台灣後自己建立的一個新黨派。由於子珊回到台灣後,很快便有「聖教」的人趕往台灣協助她建立「聖教」的教堂,並開始了大規模的傳教事宜。由於在日本「聖教」有了相當的基礎,而「哈日」的寶島民眾也對這一教派出現了異乎尋常的好奇。其後,有了一系列的「顯聖」事迹做鋪墊,再加上「雲竹集團」在台灣壟斷一切的經濟基礎,而我這位「真神」的號稱力也不容小視,整個「聖教」的傳播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在此基礎上,子珊順勢建立了社會黨,開始吸納具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信徒和一些社會精英加盟,逐漸發展成為台灣各大黨派中人數最多、財勢最雄厚、基礎最牢靠的社會黨派。

現在台灣很多上流社會的人都開始瘋狂地迷信起「聖教」來,上流社會的富豪和權貴逐漸被吸納為社會黨的黨員,再加上以前「雲竹集團」對於台灣政壇的控制,可以說「社會黨」現在已經隱隱成為了台灣的第一大政黨,而國民黨因為此前在大陸的和平之旅得到了一些民心,人數上已經超過了陳扁擔領導的民進黨,上升為台內的第二大黨。

正因為社會黨的建立,使子珊站到了火山口上,開始直接面對懷有惡意的人肆無忌憚的攻擊。而黨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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