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32章 回歸電影

香港飛往洛杉磯的飛機上,我閉目假寐著。昨天晚上的「明日之星」最後一場比賽中,來自成都的6號選手于慧心以632萬的簡訊支持榮登本年度的冠軍寶座。第二名到第五名分別是1號選手林卉、4號王佳璇、3號姚思思和8號陳雪薇。由於是以簡訊決勝負,完全是看個人的人氣,所以這個排名不代表她們本身藝業的高下。

這次比賽獲得了空前的大豐收,即使是第五名陳雪薇也獲得了253萬的簡訊支持,可以說這次參與的電視台是賺得缽滿盆滿,再加上天價的廣告收入,巨大的宣傳效益,讓他們知道了和漢文集團合作的種種好處。

隨後在漢文集團舉行的新聞發布會上,小雪代表集團正式與前五名的選手簽約,其他五個簽約名額則在TVB挑選完後再選時間進行簽約,不過包裝的待遇不可能與前五名相比。

「明日之星」告一段落,我再交代一下在香港的這段時間我的行程。

這八天里,我先後拍攝了六個廣告,代言了四個產品,並應邀在無線台作為客座嘉賓參加了兩台綜藝節目的製作,出席了五次大型商業剪綵活動,可以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緊張中度過。由於這次服務的對象都是國內的企業,我的傭金要求得並不高,但儘管如此,我還是有近一億港幣入賬,由此可見名人的收益是多麼可怕。

這期間,夢瑤她們也從各地趕了回來,連小優都向劇組請了一天假回來陪我,讓我享盡了艷福。在昨天,我還特地去片場看望了劉依菲和安以萱她們。她們沒有什麼變化,還是那麼清新可愛,不過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是《金融姐妹》這部電影的導演蔡霖生不是個好東西,居然借指導演技的時候藉機揩油,雖然沒有什麼特別讓人髮指的動作,但這已經觸及了我的心理底線。

當安以萱和劉依菲看見我的身影的時候,像兩隻依人的小鳥一樣撲入我的懷裡,我安慰她們倆的時候,她們居然抽泣起來。

蔡霖生非常囂張,雖然認出我來了但毫不在意,一邊叫安以萱和劉依菲回去繼續開工,還一邊讓片場的人趕我走。

我並沒有多說,只是帶著安以萱和劉依菲揚長而去,空留下他在那裡乾瞪眼。晚上他接到了漢文集團的通知,他被炒魷魚了,有什麼疑問可以找律師與漢文集團協商。隨後,漢文集團迅速在香港著名的賦閑導演中找到了《去年煙花特別多》的導演陳國救場,以他的導演功底,應該可以輕鬆勝任這份工作。

就在我回想間,飛機經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已經進入了美國的領空。

這次回到美國,主要是著手拍攝聖誕檔的電影作品。對於我的回歸,最開心的就是華納的總裁巴里了,為此他還專門驅車到洛杉磯國際機場接我。

在他的車上,談到最近好萊塢電影市場急速萎縮的時候,他不勝感慨,說是我一個人拯救了整個華納電影公司。我聽到這裡後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居功自傲的意思。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事實。當年李小龍憑藉一己之力不是拯救了陷入了低潮的華語電影,帶動了動作片在香港的興起嗎?而我今天卻成為了華納電影公司的英雄,讓華納電影公司作為一個傳奇屹立在好萊塢眾多的電影公司之巔。

我在巴里的眼中,已經不是一般的演員,在他的眼中,我就是華納電影公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把巴里當作是華納的大腦,那我就是目前華納電影的心臟。

「張,這部電影你是不是想作為明年向奧斯卡金像獎發起衝擊的影片來拍攝?」巴里有些好奇地問道。

「也算是吧。今年這剩下的三個月里,我們要精心打磨一部好的電影來,既要保證票房,還要在藝術上獲得世人的承認。不過我想明後年還是要拍攝一部大製作的影片,全面衝擊奧斯卡的各大獎項。」我思索了下嚴肅地說道。

「光是聽聽就會讓人很興奮。張,你能告訴我你的想法是什麼嗎?」巴里興奮地問道,我是他的神奇小子,總能帶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除非我說要整個華納公司,除此之外,我所要的影片投資,只要是他能調集的,都不會含糊。

「奧斯卡需要英雄的回歸,我想拍一部恢弘的戰爭題材的影片,來開啟這樣的時代。我承認目前我還沒有如此大的駕馭能力,這兩年我想多參加懷舊類影片的拍攝來累積執導和演出經驗。」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想想今年是世界反法西斯勝利六十周年,我都不知道這段時間都在忙碌忙些什麼,也沒有拍攝相關的作品來反映那個英雄輩出的年代。但我也沒有忘記向國內的擁軍優屬基金會捐款,以此來懷念那些革命先烈。

「是啊,自從拉塞爾·克羅的《角鬥士》之後,這幾年奧斯卡顯得更加註意平民化的電影,或者說是大批的平民主義的電影充斥熒幕,個人英雄主義不再成為奧斯卡的主流,這的確讓人感到很遺憾。這麼多年了,一直沒有出現梅爾·吉布森《勇敢的心》那樣的民族或者說是個人英雄主義的電影出現,讓人很難想像。現在的奧斯卡太過於溫柔了,我期待你給奧斯卡一個不一樣的英雄,給整個電影市場多注入一些陽剛之氣。」

巴里清楚我的民族情節,知道我想要拍的電影很有可能是以二戰為主題的電影,注意的方面應該會是亞洲戰場上。

「巴里,謝謝你的支持,我一定會努力完成,不讓你失望的。」難得有一個電影公司的老闆會和他旗下的藝員這樣溫柔的說話,他甚至都沒有考慮會投入多少資金就答應和支持我的行動,確實讓我很感動。

「對了,張,我有一個非常有紀念意義的東西給你看。」下車的時候,巴里神秘兮兮地對我說道。華納公司的布置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變了不少,顯得更有中國風的味道。美國人在裝飾上總喜歡嘗試不同風格的東西,藉此來調節自己的工作情緒。

來到頂樓他的辦公室後,巴里顯得有些激動。他定了定神,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抽屜。在抽屜最靠里的位置,他取出了一串鑰匙,然後轉身來到房間右側的書櫃前。

巴里在其中的一層取出了幾本書,頓時被掩住的地方露出一個按鈕來。巴里顫抖著手按了上去,書櫃緩緩地向兩邊分開,露出大概有一米長寬左右的暗格。我放眼望去,只見暗格中間放著一個保險柜。

「不會吧?弄得這麼麻煩!難道是他要給我看看他的個人小金庫?」在我的腦子裡,第一眼產生的就是這樣好笑的念頭,但隨即我的想法就務實多了,「或者他是想給我看看他珍藏的寶貝?」顯然後者的可能性要高出許多。

巴里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轉動著保險柜的密碼。想不到僅僅開這個保險柜就花去了他六七分鐘的時間,主要還是因為人老了做事沒有那麼利索。

我聽到「叮」的一聲,然後看見保險柜的門自動地彈開了。我放眼望去,不禁大失所望,原來還以為裡面放著的會是那種傳家之寶又或者是很名貴的東西,沒想到竟然是一本發黃的相冊和一本很老舊的筆記本,而且看來還經過特殊處理,以免風化損毀。

「張,這個東西我從來沒有給其他人看過,你是第一個親眼目睹它的人。我希望你把這裡面記載的內容演繹出一個經典來,讓千千萬萬的人看到。」巴里拿出了發黃的相冊和那相老舊的筆記本,滿臉凝重地對我說道。

看來這兩樣東西對巴里來說應該是很珍貴。本來我還以為這是關於他自己的私人收藏,不過看看老舊的程度,似乎比老巴里的年代更加久遠。

「你先看看吧。」巴里把老機冊遞給了我。我翻閱著老相冊,覺得很好奇,裡面的照片都是上世紀二十年代的照片,距離現在的年代實在是太久遠了。

「這裡面的小孩不會是你吧?」我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他,然後好奇地問道。

「怎麼可能會是我。照片里的大人是我的祖爺爺和我的祖母,不過他們已經快過世三十年了,那個小孩是我的父親,他還在世,目前住在佛羅里達頤養天年。」巴里略有些傷感地說道。

不敢相信巴里都已經是快六十歲的人了,而他的父親居然還健在,想必他一定很老了吧。

「可是你給我看這些老照片和日記有什麼用呢?難道你會告訴我關於這個相冊和筆記本後面的那一段感人的故事?」我目前只能做出這樣的猜測,一般的家庭倫理片是可以拍得很溫馨和感人的,想必這個故事就有這樣的潛質。

「你猜對了,這不僅僅關係到一部電影的拍攝,而且還關係到完成我小時候的一個夢想,還有就是我祖父的囑託。」巴里滿懷感情的說道,看來這件事應該對他的影響很大。

「我的祖父出生於一八九零年,逝世於一九七五年,他的一生里沒有什麼大的變故發生,也沒有疾病和痛苦的困繞,生活就像小溪里的流水一樣平靜。」巴里靜靜地說道,臉上滿是微笑,看來似乎他和他的祖父感情是相當好的。

「我的祖父是俄亥俄州一個貧困家庭出生的孩子,他從小嚮往著過西部牛仔的生活,可是他天生體弱,一直沒有完成這個夢想。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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