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貓就是一群傻b

有了奶糖的這件事情,焦媽雖然遺憾,但並沒有打擊她給鄭嘆找「小女朋友」的興緻。

這讓鄭嘆很煩惱,所以現在鄭嘆除了回家吃飯睡覺,很少留在家裡。在家裡的時候總能夠聽到焦媽嘮叨這事,鄭嘆也沒少被焦媽數落。

晚飯時候鄭嘆回家,焦媽正在廚房裡剁排骨,側頭就看到鄭嘆顛顛從外面跑回來。

「成天在外面遛,估計早就做爹了!」焦媽手起刀落,砧板上的排骨被切成更小的小塊,「估計做爹了都不知道!」

鄭嘆聽著廚房裡剁排骨的聲音,不自在地抬爪子撥了撥耳朵,這樣的焦媽好恐怖。

這日,天氣晴朗,陽光正好。

氣溫回暖,外出遛彎的感覺好了很多。鄭嘆嗅了嗅草地上冒出來的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打了個噴嚏。

那個東西交給龍奇已經一周了,鄭嘆不知道葉昊那邊會有什麼樣的反應,不過衛棱這段時間確實一直都沒出現,焦家這邊也沒有誰過來打擾,或許打擾了鄭嘆不知道而已,只是看著焦爸最近沒什麼反常的行為。

鄭嘆又去過臘梅叔那個小區一次,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依然是空蕩蕩的,也就沒再去了。

慢悠悠走到一個運動場旁邊,運動場里有一些人在裡面踢足球,但他們不會去特意注意運動場旁邊是不是有一隻貓在看著。

這個運動場在楚華大學內算是比較老的運動場了,相比起周圍的建築,運動場地勢低了一些。鄭嘆就站在地勢稍高的地方看著。這裡有一些灌木叢和四季常青的樹木,冬季不會顯得蕭條,春暖花開的時候也不會像其他樹木使勁出芽來凸顯它們的盎然生機。

蹲旁邊看了一會兒,鄭嘆直接靠到後面的樹榦上,懶洋洋地挪動腳將遮擋視線的幾株草掃開壓在腿下。

嘭!

球踢到旁邊的圍欄上反彈回去,一個學生跑過來撿球,抬頭的時候看到靠著樹坐在那裡的黑貓。叫道:「看,這隻貓的坐姿真有趣!像人一樣!」

鄭嘆瞥了那人一眼,沒理會,繼續坐在那兒裝深沉。

離得最近的一個學生小跑過來看了看,對剛才大叫的人說道:「你覺得貓這麼坐著很有趣?無知了吧——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貓這麼坐著極有可能是因為這隻貓有病,正因為它的病才導致兩隻後腿疼痛難忍,而貓又不願意用兩條後腳承擔體重,所以採用了這種坐姿了。」

剛才大叫的人一臉恍然大悟,「難怪,這隻貓看著也挺重的,後腿壓力更大。真可憐,養這麼好可惜是只病貓。」

鄭嘆:「……」放屁!你才有病!老子這麼健康這麼健壯怎麼可能有病?!

那兩個學生已經走遠,繼續踢他們的足球去了,就算在這裡也不會聽到鄭嘆心裡的咆哮。

鄭嘆氣悶地拿腿踩了踩旁邊的幾株無辜的小花,他以前也這樣坐,在夜樓的時候更囂張,怎麼沒聽到其他人說?

不過,鄭嘆雖然是第一次聽這種說法,他並不確定其他貓這樣坐著的時候是不是像那學生說的原因,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折耳貓的事情讓鄭嘆明白,世界上有很多貓其實從出生起就沒有一個好身體。

鄭嘆慶幸的同時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土貓挺好的。雖然廉價,但土貓有土貓的好處,平均而言,土貓天生擁有比一般品系貓種更強的體質,野外求生能力也不弱。

自我安慰一番後,鄭嘆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草屑,看看天色,掃了一眼周圍,從離得最近的側門往外走。鄭嘆平時不怎麼往這個側門走,今天反正無聊,出去遛遛。

出側門之後,鄭嘆沿著外圍走了段路,遇到有外圍圍牆的地方就跳上去,繼續往前走。

下午三四點的時候,一些學生會在這裡擺地攤賺點零花錢,賣一些小東西,大多數都是女孩子們喜歡的小玩意和衣服等,這種生意成本不高,賣得也還行。這個時候就已經有一些人過來搶地方了,在地上墊層布占著位置,然後再將貨物一一擺上。

快五點的時候,這周圍一條空地都佔滿了擺攤的學生,鄭嘆就蹲在那裡看著這些學生忙活。正看著,突然聽到前面不遠處幾個女孩子的叫好聲。

這片區域圍牆內種著竹子,幾片竹葉擋住了鄭嘆的視線。

鄭嘆頂開擋在面前的竹葉,往前面走了幾步,循著聲音看過去。

一個二十多歲留著類似莫西干髮型的青年站在那裡,頭髮還染成黃色,穿著有些非主流,看著有些像小混混的樣子。

那個青年手裡拿著撲克牌,正玩撲克牌把戲,視線有意無意掃過圍在他面前幾個女學生的高挺處。

鄭嘆扯了扯耳朵,鄙視之。除了鄙視這個人的人品之外,鄭嘆還鄙視他的技術。自打見識過臘梅叔的手段之後,再看這些街頭小把戲,突然覺得有些提不起太多興趣了。

不過,街頭把戲也是很有技術含量的,就算現在傳承的戲法出現得少了,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其中確實有能人,甚至比有些所謂的XX大師要能耐得多。

鄭嘆蹲在圍牆上看那人玩牌,雖然剛才鄙視這人,但看了會兒也不得不說,這小子有點料。

或許是察覺到異於周圍人群的視線,那個年輕人在玩了一個遊戲之後扭頭看向身後的圍牆那邊。

這人的感知還挺敏銳的。鄭嘆心裡評價道。不過,在看到那個年輕人的臉之後,鄭嘆疑惑了。

為什麼,看著有點眼熟?但是鄭嘆很確定沒見過這個人,今天絕對是第一次看見。

奇了怪了!

這丫誰啊?!

鄭嘆一時也想不起為什麼會有這種熟悉感來。

相比起鄭嘆的疑惑,那個年輕人在看到鄭嘆的時候似乎被嚇了一跳,手上一個動作沒玩好,牌飛了幾張,為此還被站在旁邊的幾個漂亮女學生笑話了。

鄭嘆看了會兒之後就離開,小柚子快放學了,得過去等著。

那年輕人第三次回頭的時候,發現那隻黑貓終於走了,趕緊擺出笑臉跟周圍的幾個女學生說笑。

十來分鐘後,一輛車減速靠向這邊,車窗打開,司機吹了個口哨。

「抱歉,我先離開了,寶貝們再見~」玩牌的年輕人手一攏將牌瞬間收拾整齊塞進口袋,往車那邊走過去。臨走前他還送了個飛吻,惹得那幾個女學生捂著嘴直笑。

那年輕人拉開車門鑽進后座,伸開雙臂搭在后座靠背上,翹著腿。

「遲到了啊,衛師兄。」那年輕人說道。

司機位上的人正是鄭嘆這段時間一直沒見到的衛棱。

「這不挺好,還給你機會跟女學生搭訕。」衛棱道。

「別提了,本來準備今天認識幾個妹子順便要個電話號碼發展發展的,沒想到會碰到只貓!而且最讓我不爽的是,那隻貓一直在我背後盯著我,害我發揮失常。」

衛棱眉毛抖了下,問:「那貓黑的吧?」

「太對了!所以說,黑貓就是邪乎!」后座的人一拍大腿,感嘆大家所見略同。回想了下見到的那隻黑貓,他壓根沒注意衛棱剛才的語氣。

「終於捨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做你的叛逆浪子,執著地在那條路上永不回頭了呢。」衛棱說道。

「糾正一下,那叫遊戲人生,而且,執著不代表執迷不悟!」后座的人回答得理直氣壯。

「喲呵,這麼說你還『悟』了?就你現在這形象?」衛棱好笑。

「形象怎麼了?我覺得我現在的形象挺好的。」后座的人抖了抖自己的非主流外套,摸了下自己的新髮型。

「是好,好得都能氣得你爸那尊好不容易休眠的火山再次噴發。」

「那你覺得我現在啥形象?無賴?莽夫?痞子?嘖嘖,你不懂,」后座的人擺了擺手指,「聽說過痞子哲學這個詞嗎?如果沒有痞子哲學,咱們國家歷史人情一定不會那麼豐富多彩。你想想古代的某幾位開國皇帝就知道了,還有,足球賽上不也有假摔嗎,就算是戰略假摔那也是假摔,誰不耍點無賴客串下小痞子?」

「嘖,幾年不見,都客串哲學家了啊。」衛棱笑著搖頭。

后座上的人不置可否,從車窗看了看周圍的建築,興緻勃勃地道:「咱去你說的那個夜樓玩嗎?」

「不,先去核桃師兄那裡。」

「不要吧,我會被核桃師兄揍死的——」后座上的人捂臉怪叫。

「沒事,我替你收屍。」

次日。

鄭嘆沒出校門玩,東區四賤客正蹲在一棵粗壯的梧桐樹上,看著不遠處的大草坪那邊一群人在放風箏。

校園主幹道上,衛棱開著車緩緩前行。

「咱不是直接去夜樓嗎?來這地方幹嘛?」后座的人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抱怨道,活動了一下手臂,他昨天被核桃師兄揍得慘了點,還好沒揍臉。

衛棱沒回答,只是開著車緩緩前行,同時注意著周圍,尤其是那些比較老比較粗的樹上,看到蹲樹上的四隻貓後,衛棱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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