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章 我的任務

隨後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交流,他不主動找我們,我們也不去問他什麼,日子就這麼平平淡淡過去了三天,這天半夜大約三四點鐘的時間,忽然監獄裡本來滅了的燈又一盞盞的亮了起來,我們被亮燈的啪啪聲所驚醒,只見出現在我們眼裡的一幕顯得有幾分詭異,他們居然都沒有睡覺,而是盤腿坐在自己的床上,在進行著那種讓人聽不懂的禱告。

就在我們還沒有想到該懷疑那些情況,忽然監獄走廊的鐵門被打開了,只見三四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持槍對著一個守衛,讓我們吃驚的是那群特種兵里居然有兩個是外國人。

守衛哆哆嗦嗦的將牢門打開,只見那些身強力壯的囚犯都走了出來,其中一個人甚至對著吊在天花板上的機關槍做了一個非常猥褻的動作,看來電腦控制是已經被人佔領,打開那個白人的牢房,他臉上掛著那種神秘的微笑,走到我們牢房前,用一隻手敲了敲牢門,守衛只有無可奈何的將我們的牢房門打開。

他沖我們做了個出去的手勢,道:「真的沒有想到,你們中國的監獄居然如此容易被突破。」

看來我們真的遇到了劫牢反獄之輩,沒想到的是這麼重要的地方,守衛居然如此無用,雖然不能確定是否輕易就被突破,但是總之是不應該發生這種事情的,不過這反而讓我們犯了難,因為坐牢其實是我們的任務,可是越獄就屬於任務之外了,也就是說坐牢並不是犯罪,可是逃出去了那就真成犯罪分子了,萬一遭受到拘捕,被一鍋端了,我們是不是有解釋的機會呢?

想到這裡我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趙邊城身上,只見他微一思索,便不在猶豫,站起來對白人笑道:「行啊,真有你們的。」

白人則得意的笑了,道:「現在知道我為什麼會對你們說那些話了,其實就是讓大家有個心理準備,只要你們願意拿我當朋友,我是絕對不會拋棄你們的。」

說罷沖趙邊城伸出一隻手,趙邊城笑著和他握了握,他帶著我們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那幾個拿槍的特種兵跟在我們後面,大家進了電梯一路上去,出了門後只見門外停了七八輛車子,顯然這次行為他們是下了本錢的,怪不得能一舉突破防線,此時「合作社」內部靜悄悄的,看不出來有過一場爭鬥,白人這時候和那個馬來西亞人擁抱了一下分別上了一輛轎車,而我們上了一輛麵包車,司機一踩油門,七八輛車子分幾個方向而走。

我們到現在都沒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組織了一會兒思想我道:「好歹也是國家關重刑犯的地方,真的這麼容易就被突破了?」

趙邊城和王晨飛雖然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但是司機轉過頭來道:「你們真是運氣好,參加這次行動的都是都是頂尖的退役特種兵,其中有美國的海豹突擊隊員,有芬蘭的冰刀組成員,還有俄羅斯的野戰第七行動組的隊員,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那些看牢房的守衛和他們相比就是些廢物。」

他車子開的飛快,拐彎抹角根本就不減速,使用的就是傳說中的漂移,從車技上看也不是一般人,趙邊城道:「你說的這些都是所在國家最頂尖的特種兵,難道這個世界真的出現和諧互助的大好局面了?」

司機道:「我也是第七行動組的人,這次行動是鐵血團領導層親自出面組織的,這些人都是加入鐵血團的人。」

聽了這話我心裡大大吃了一驚,開始我以為鐵血團只是那些水手組成的一個流氓組織,可是居然有世界各地的頂級特種兵參與其中,那這個組織的性質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且從他們的武器裝備來看,就算是那些老派的黑幫組織只怕都很難弄到他們手上這些高性能的裝備,由此可見他們背後究竟是有怎樣的勢力再撐腰,如果我們得罪這些人,只怕這一輩子的日子都不好過了,當然前提是還有機會能過日子。

想到這裡我心不禁又沉了下去,而看趙邊城和王晨飛的臉色,也不是太好。

車子在北京的路面上不知道開了多長時間,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倉庫前,周圍是漆黑的一片,我剛要下車,忽然大片的燈光亮了起來,同時傳來飛機引擎巨大的轟鳴聲,原來這是個飛機場,亮燈的是飛機的跑道,每亮一次就代表一架飛機將要降落。

此時巨大倉庫的門緩緩打開,只見巨大的空間內已經停了四部車子,我們到了後沒多久,陸陸續續又來了幾輛車子,估計人已經全部到齊了,有人關上門,這時倉庫里啪的一聲響,接著發出電流的滋滋聲,一盞雪亮的大燈亮了起來,原來這是一個堆放飛機零件的倉庫,與此同時車門打開每輛車子都下來幾個人,現場估計能有五六十個人左右,絕大部分都是軍人打扮。

這時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軍人橫握著槍,走到我們面前,只見他膚色黝黑,表情剛毅,不像是犯罪分子模樣,他聲音低沉的道:「你們是什麼人?」

趙邊城剛要回答,只聽那個白人道:「這三位是我新結識的好夥伴,你對他們可要客氣一點。」

那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扭頭走開了,這時候只見一個身強力壯的黑人特種兵從一輛吉普車上抱下一個同樣非常強壯的黑人,另一個士兵推來一個輪椅,他坐上去後,拍了拍手,所有人都圍到了他身邊,卻見他又揮了揮手,士兵們隨即讓開一條路,不過這條路好像是為我們讓的,因為空隙正好是他與我們正對面之處。

那個黑人沖我們招招手,雖然他的五官非常兇悍,但是表情卻頗為和藹,我們滿心疑惑的走了過去,忽然那個馬來西亞人攔到了我們面前,他目露凶光的盯著我們,說了一句我們聽不懂的話,不過看錶情肯定不是好話,這時那個黑人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話,馬來西亞人恨恨的讓開了,卻對著我們吐了一口痰,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招他鄙視。

當我們走到了黑人面前,他微笑著合著雙手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話,之後白人充當了翻譯,這個人說的是:「感謝你們對這個世界的付出,雖然和邪惡勢力作鬥爭是必須付出代價的,但是犧牲卻是我們最大的榮耀,不過還算幸運,雖然經歷了一定的磨難,但是大家都平安,這就非常好了,希望你們以後能繼續為聖戰事業做出你們的努力,我相信只要大家齊心協力,地球上的陰霾遲早會消失的。」

我們勉強的附和著,也不敢多說,生怕露出了馬腳,之後我們被按到了車子上,接著有人用一種奇怪的,類似於筆的東西,在我們每個人的胳膊上都刻下了一個和白人手腕上一模一樣的斯巴達克之劍,不過我左邊的胳膊上天生就有一大塊胎記,他只有印在我右邊的胳膊上,王晨飛苦笑道:「沒想到我這麼大年紀的老頭子,還紋身了,回去被同事看到,非笑死不可。」

這時白人也坐進了車子里道:「怎麼樣,你們現在也是鐵血團的一員了,是我引薦你們入團的,可別讓我失望啊。」

趙邊城道:「你們這個組織兵強馬壯嗎,根本就不像你說的只是一群水手組成的組織。」

白人聳了聳肩道:「當初我進監獄的時候確實沒有這麼多人加入,不知道這幾年為什麼忽然發展的如此之快,更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的職業士兵加入進來,確實不可想像,看來人民對於馭鯨人的痛恨在逐漸增加,這也能證明你們的選擇絕對是正確的,不是嗎?」

趙邊城若有所思的道:「你為什麼會如此輕易的信任我們,好像我們沒有做過值得你信任的事情吧,你就這麼草率的把我們拉進來,難道就不擔心我們是帶有目的的?」

趙邊城是不是瘋了,沒事給自己找點事情,就算是用欲擒故縱,可也別扯得太明白了,不過白人好像並沒有起疑,他道:「對於你們我絕對信任,這個組織不是黑幫組織,還需要考驗人的忠誠度,我們不會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加入進來的人都是憑著自己對人類的信仰,自願付出一切,進行聖戰的,你們或許小看了聖戰的說法,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們這個詞用的一點都不過分,我們和馭鯨人之間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我們是為了保衛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朋友,進行這場正義的鬥爭的,我們不像政府,為了獲得自己的利益,而出賣別人的利益,今天我們的付出絕對會被後世人所肯定。」

趙邊城道:「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麼會知道,有人會救你的呢?難道那裡面有內鬼,不可能啊,我沒見你和誰接觸過。」

白人神秘的笑了道:「不該問的你就別問了,我想咱們之間還是應該適當的保留一些秘密。」

趙邊城道:「我也不是好奇,只是想不明白這裡面的道理,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傻子一樣,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我偏偏就是裡面的一員。」

白人這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拍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那個黑皮胖子又是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好像在發表著什麼演講,眾人中有的從頭到尾都是默然無語,沒有任何錶情的杵在那裡,有的則是表情激動,跟著黑人大聲叫嚷,總之大家的表情反差極大,不知道為什麼會造成這樣的原因。

我趁著身邊沒什麼人的時候,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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