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太平清領書 第四十一章 河中生路

看到這情形,范德彪有點不好意思了,連看都不敢看劉大少。

大蟈蟈說到:「他娘的!原來這屍體還真不是殉葬的,而是用來餵養這些怪物的。」

大蟈蟈剛說完,有幾隻應龍好像注意到大家了,直勾勾的看了他們一會,叫了一聲便沖了過來。

應龍的嘴鋒利得像刀子一樣,要是被他戳一下,小者重傷,大者嗝屁。眼見幾隻應龍向大伙兒沖了過來,哪裡還有半點猶豫,大蟈蟈、范德彪、劉大少拿起手槍就是一連串的點射,范德彪等人的槍法雖然不是很准,但好在應龍這玩意體型都比較大,所以大伙兒都打中了,三隻應龍中槍後就尖叫著掉下了懸崖。

劉大少對付鮫人的時候裝備都掉完了,可是還有把天師劍,只見兩隻應龍左右夾擊,劉大少左右揮劍,兩隻應龍的頭就被生生的被削的分岔。

大蟈蟈根本不屑用手槍,一隻手拿起湯姆遜衝鋒槍,另一隻手抓住懸崖凸起部分,槍口對著應龍就是狂掃,槍聲停止後幾隻應龍順勢掉了下去。

攻擊大伙兒的應龍就這樣被解決了,范德彪道:「這狗日的應龍怎麼就和咱過不去啊!」

劉大少說到:「范德彪你忘記了,剛在上面大伙兒連手弄死了它們的兄弟,現在是來報仇雪恨了!」

范德彪吐了口唾沫道:「兄弟,那怎麼就知道我們弄死那只是公的,萬一是母的呢?」

大蟈蟈見大家在說這七不達八的話,便打短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倆還有心情聊這個。」

說完對菜青蟲道:「蟲子,你看這應龍突然就冒出來的,而且一下子就是這麼多。」

菜青蟲搖了搖頭,看樣子也弄不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有一陣風向大伙兒刮過來,弄的劉大少差點掉下,范德彪怒道:「他娘的,這是什麼地方突然刮這麼大的風,吹的我骨頭都快散了!」

大伙兒打開手電筒像風向照去,原來是一隻巨大的應龍在煽動翅膀,這應龍有石門上大型應龍那麼大。劉大少心想:「乖乖,原來那石門上的雕刻都是按照實體比例畫的啊!」

大蟈蟈驚訝道:「這是應龍啊,依我看這應龍得有上萬年的壽命了。」

劉大少驚訝的說:「不是吧?上萬年的壽命?這應龍的壽命這麼長,怎麼就給滅絕了?」

范德彪接道:「他娘的,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你們看那應龍好像對大伙兒不懷好意,我看大伙兒還是先把他解決了吧。」

范德彪剛說完,還沒等大伙兒來得及攻擊。應龍便向這邊沖了過來。與此同時大家也開了槍,子彈打在應龍的身上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看樣子大家的攻擊對應龍起不了作用。

應龍離大伙兒越來越近,突然它猛的一戳,一下子戳到了懸崖上,不過並沒有傷到任何人。可是給應龍這麼一戳,弄得懸崖猛的一下顫抖。劉大少的手一麻,便從懸崖上掉了下去。

劉大少心想:「完了,早知道不進來了,現在命都搭上了。」

就在劉大少慢慢等死的時候,突然有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劉大少用手電筒照去,原來是菜青蟲。他半蹲在懸崖上用手緊緊地抓住劉大少,旁邊還有范德彪、大蟈蟈、蘇有貴。菜青蟲一用力,就把劉大少拉了上去。

來到上面,劉大少才知道,原來這是懸崖上的一個人工開鑿的洞,裡面很深,他用手電筒照了一下,照這洞是往左斜著打的。

他喃喃道:「幸好有這麼個山洞,要不然咱五個都得歸位了。」

突然山洞顫動了一下,看來是應龍在再次攻擊大伙兒了。應龍正在不停地用頭往山洞撞擊。

結果應龍一下子把頭給撞進山洞裡了,用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下面的人,看樣子是被卡住了。

劉大少見應龍被卡住了,飛身跳到應龍頭上,抄起天師劍就刺向了它,一下子整把劍就插了進去,頓時從應龍的頭裡滲出了白色的液體,那液體看上去還挺像青銅俑里的液體。

應龍被劉大少這麼一插,馬上就閉上了眼睛,看樣子已經死了。

劉大少拔出天師劍,頓時就有一大堆白色液體湧出來,他飛身一躲,就跳到了大伙兒身邊。

大家見應龍解決掉了,都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到地上。只是才剛剛鬆了口氣,突然從應龍腦子裡流出的白色液體里凝固出了一條的白色蟲子。大蟈蟈看到這蟲子皺起眉頭道:「這不是蜈蚣,這東西叫觸。」

「觸?不是吧?」范德彪尖叫起來。

劉大少問范德彪道:「范德彪,怎麼你知道這東西的來歷咯?」

范德彪抹掉腦門上的汗道:「我破四舊的時候在一個廁所糊牆紙的面子上,看到過有關觸的文章,上面說觸是惡魔的使者,是生命的結束者,當然這是為了形容觸的可怕程度,觸的攻擊力極強,古代就有個法師能召喚出觸,但他死後觸在中國歷史上就在也沒有出現過了,所以這種蟲子到底是從那裡來的沒人知道,現在看來這就是答案了。」

聽范德彪說完劉大少半信半疑,這范德彪平時都掉不拉幾的怎會知道這麼多有關觸的事,劉大少便把目光投向了大蟈蟈,大蟈蟈點了點頭表示同意范德彪的說法。

就在這時那隻觸好像注意到了大伙兒,猛的一下向范德彪飛去,范德彪見觸飛向了他,輪起手槍用手柄砸向觸,一下子把觸砸到了牆上,只聽叫咔嚓一聲,那觸身子一縮就一命嗚呼了。

范德彪用槍柄碰了下觸,笑著說道:「看來這觸攻擊性強,可生命力不怎麼樣,一下子就給弄死了。」

范德彪話音剛落,菜青蟲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禁聲的姿勢,見菜青蟲這麼大反映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怪聲,好像是成千上萬的蟲子在狂奔。仔細一聽原來是從應龍屍體里傳出來的,這時大家都想到了是什麼,都操起傢伙對準了聲源。

突然應龍的嘴張開了,頓時從它的嘴裡湧出了大量的觸,都紛紛向大伙兒涌過來,大蟈蟈眼見大量的觸過來了,手指扣動扳機,只聽嗒……嗒幾聲,地上的觸就被打得個稀帕爛。

大蟈蟈這幾槍不但沒有嚇唬住觸,反而激發了觸的鬥志,大量的觸從應龍頭的各個地方湧出來,最後竟然把應龍的頭都擠炸了,頓時一股觸流向大伙兒涌了過來。

大伙兒也不敢怠慢,拿起手裡的槍就是亂開,由於幾個人的火力都集中在一起,所以非常的猛。只見大量的觸被大伙兒打得飛了起來,白色的液體四處亂濺,儘管大伙兒的火力非常的猛,可是這些觸多得難以想像。

觸移動的速度及其的快,很快就涌到了腳下,大蟈蟈大叫一聲跑,眾人向地上的觸開了兩槍撒腿就往後跑,做鳥獸般散了。

眾人一邊跑,一邊轉身開兩槍來阻擋觸的行動,可這攻擊似乎起不到一點做用,眼見觸群離大伙兒越來越近,突然大伙兒面前出現了一條河。

菜青蟲大叫道:「大家往河裡跳,這東西怕水!」

聽菜青蟲說完,大家也顧不到那麼多,都一跟頭跳進了河裡。觸群見大伙兒跳進了河裡,也紛紛的往河裡涌,可剛一接觸到水,就像雪糕見了太陽似的化開了,一會兒功夫,剛才還把大伙兒逼得死去活來的觸群就這樣全化成水了。

范德彪看著水面直發獃,用水洗了下臉道:「他娘的,剛才真的是九死一生啊,還以為馬上就得去見馬克思了,沒想到這水可以把它給融了。」

說完把頭轉像菜青蟲道:「就連有觸這種生物都很少人知道,你怎麼連他怕水都知道啊!」

菜青蟲白了范德彪一眼,一聲不坑的跑到岸上,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劉大少心想,這菜青蟲知道的還真不少,可是怎麼就不願意說出來呢?

劉大少四人也一起上了岸,范德彪道:「這裡怎麼無緣無故的又多了條河啊,這還真他娘的奇怪!」

劉大少覺得非常奇怪便問大蟈蟈道:「大蟈蟈,你看這怎麼就無端端的有了條河?」

大蟈蟈搖頭道:「這個我現在是真的不明白了!」

聽大蟈蟈這麼一說,劉大少更加覺得奇怪,便向河面上忘了去,突然他看見河面上漂這一個黑色的影子,於是連忙招呼范德彪去撿過來。

范德彪把那東西撿過來,扔到劉大少身邊道:「大伙兒的背包怎麼會在這河裡啊?」

劉大少說道:「我被應龍攻擊的時候,背包不是掉下懸崖了嗎?怎會出現在河裡?」

大蟈蟈猛的一下從石頭上站起來道:「我明白了,原來懸崖下面根本不是石板,而是一個水潭。」

劉大少想了下道:「不對啊,要是那是水潭,那棺槨怎麼可以浮在上面?不可能是泡沫做的吧?」

大蟈蟈道:「這個大伙兒就得等見到棺槨才能知道了。」

說罷,就招呼眾人從河道游泳進去。

突然大蟈蟈猛的一下倒地上,還不停的抽搐。菜青蟲連忙跑過去扶起大蟈蟈道:「大蟈蟈,怎麼了沒什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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