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礦床組合死亡4人,輕、重傷12人。
仙波直之和峰武久只受了點外傷。
可以說大獲全勝。
敵人的輕重傷員中,重傷2人,都是腹部被箭射穿,已經沒救了,於是當場射死。處理完屍體,天已大亮。
10個輕傷者被帶到館邸內,其中有野中賢一和島田勝之。
給他們包紮完傷後,讓他們全體排隊在院子里,剝光衣服後綁了起來。
「你們打了敗仗,本想處死你們的。但是,我們已感到厭惡了。再也不許上這兒來,要是誰膽敢再來,那後果自己明白。」仙波向俘虜宣布。
「等等。」島田開口了,「體罰也好,受辱也好,我們是有準備的。你們可別後悔喲。好吧,給我穿上衣服。」
這幫傢伙渾身赤裸地反綁著,所有的人都象系在一根繩子上。
「不給你們穿。」土田明子朝前一站。
明子想起了遭受日本礦床組合那些傢伙的無數次凌辱,正如島田說的,一旦島田自由了,明子也會被剝著精光綁著的。他們會殺了仙波、峰、還有白川義明,只有女人將活著,接受永無止境的凌辱。
「你們認為女人是洩慾的工具,抓住就可蹂躪。但你們敗給了這些女人。如今,你們是我們的奴隸,要死要活由著我們,千萬別忘了這一點。現在,我第一個羞辱你,你報答,趴下,屁股抬起來。」
明子拿了根木棍。
「求你別這樣。」島田看著明子冰冷的臉部表情,求道。
「決不饒你,我命令你抬起來。」
「我聽你的。」島田咽了口口水。「我發誓決不再來這裡,請你……」
「不行!」明子用木棍敲打著島田的肩膀。
「你不抬起來,就殺了你。」
朝霞映紅了院子,島田臉色鐵青地站在太陽底下。
「好吧,我是俘虜,服從命令,但求你不要亂來。」島田哀求著蹲了下去。
「別羅嗦,混蛋!」峰抬腳踢向島田的屁股。
島田跌倒在地。峰上前又是一腳。
明子把木棍對準島田的肛門,粗木棍猛地扎了進去。
島田一聲短促的慘叫,昏了過去。
「下面讓我來。」和子走到前面。
叫子將木棍遞給她。
「你給我趴下。」和子用木棍抽打著邊上的野中。那個晚上不知被他們幹了幾十回,眼下勉強能站住。她的怒火直往上竄。
「喔、喔……」野中邊嚎邊朝後退。
「你這矮腳狼,想原諒,還是想幫忙?」峰對準他的腹部一腳。
「救命!」
「混帳!」峰踢倒野中,一腳踩在背上。
和子將木棍對準他的肛門,一下子扎進去,野中發出了撕肝裂膽的叫喊。
和子把木棍完全扎了進去,這一紮充滿著仇恨,野中象死去一般叫著昏死了過去。
「全部把屁股抬起來排好隊。」和子拔出棍子,怒吼道。凌亂的頭髮披散在她那毫無血色的臉上。
仙波默默地看著。
和子象瘋子似地把棍子扎進男人們的肛門。
「問題是洞里的那些俘虜怎麼辦?」站在仙波身旁的峰問道。
「不應該殺了嗎?」
「放了他們,那幫傢伙還會打來的,尤其是高科吞舟這傢伙最危險。還有時成也一樣。」
「有什麼辦法呢?」
「乾脆殺了吧。」峰笑了。
處罰結束了,和子抽動著肩膀喘著粗氣。那幫傢伙個個都昏倒在地。
「往身上澆水。」峰命令道。
「醒過來再打。」
「殺了他們太殘酷啦,只有放了他們。」
仙波對峰說著往回走。
白川坐在凳子上。頭上的包帶浸透了血。
「你打算怎麼處置洞里的俘虜?」
「打算殺了他們,即使斬盡殺絕,也要保住家族的奇蹟。那是信仰賦予我的使命。但是……」
女人們用鉛桶打來了水,澆在那幫傢伙身上。白川一直看著。
「但是,這使命似乎要結束了。由於你們的幫助,我們打贏了,我們家族的信仰好象也到此為止了。至今殺死了好幾個人,照這樣下去,還要死人……」
「……」
「我們家族守護的高貴的信仰是否允許相互殘殺呢?」
「高貴的信仰?」
「今晚帶你們去看。總之,只能放了洞里的俘虜。在放他們之前,我想向警察自首。如果警察介入,奇蹟就會離開我們,公之於世。但比起被那幫傢伙奪走要好得多了。」
白川的臉色暗淡,而且出現了某種虛脫感。
醒過來的那幫傢伙被抬了起來。
「警察不能不插手嗎?」
「放了他們,他們肯定要來報復。靠我們這點力量是擋不住的。」
「幫個忙吧。那些傢伙就交給我吧。」
「我是老了,力氣也用完了,如果不找警察,除了藉助於你們,沒有其它的辦法,再給你們添麻煩真過意不去呀……」
「擔心是無用的。我和峰去給他們鬆綁。不過,請你們牢牢地看住。」仙波站起。
男人們被扔到門外。
「滾吧,混帳!」峰辱罵著。
「喂,到洞里去吧。」
仙波站在峰的旁邊。
島田跌跌撞撞地拉起褲子。
「你們給我記著。」島田哭也似地說。
「記著哪,你這混蛋。」峰飛起一腳朝島田背部踢去。
「算啦。」仙波見峰如此愛吵架,不禁呆住了。
「走吧。」峰又朝近處的野中踢了一腳,隨後和仙波並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