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被鐵鏈拴著。
鎖鏈很粗,雙手被用8股粗細的鐵絲反綁著,腳也被鐵絲綁著,身體雖能動彈,但什麼也幹不了。而且洞里各有兩個看守留著。
逃脫是不可能的。
「真狠毒啊。」峰武久毫無表情地說。
手腳被捆住、在峰武久旁邊的高科吞舟憤怒地說:「都是你們這幫蠢貨,才落到這種地步。如果放了我,就有被救的希望。」
「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放了你,得救的只是那幫冒險家,而我們肯定得被你綁著斬首。」
「早晚我會擰掉你的腦袋。」吞舟怒氣沖沖地說。
「混蛋!掉腦袋的是你。」
「你還嘴硬。」
「你也不饒人嘛。」
「好啦,吵什麼。」仙波直之插嘴說道。他邊上被綁著的是土田明子。
峰武久的旁邊是吞舟,吞舟的一邊是時成東洋。眼下他們是風雨同舟啦。
「是呀,要吵架,也得從這兒逃出去之後。」時成說。
「還吵得成嗎?你們本事真大呀。」吞舟嘲笑地說。
「以後不幹就行了嘛。」
「你還沒成熟呀。」
「喂,我不是說過別吵了嗎?與其這麼爭議,倒不如想一想剛才的事。」
仙波雖這麼說,但他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白髮老人一聽重水,立刻就閉上了嘴。默默地坐了會就消失了。
他沒說要把俘虜怎麼樣。
根據老人的表情來判斷,可以斷定老人和女人們守護的東西是重水。但這僅僅是估計。
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麼要守護鐘乳洞深處的地底湖。那湖能生產重水已不言而喻,可為什麼要守著重水呢?這一點怎麼也弄不明白。
重水裡並不會有可成為信仰對象的成份。如果說重水能治百病,尚可理解。但重水裡並不會有那種偶像成份。
知道地底湖能產生重水,出賣也就成了人之常情。賣了水,大家分錢豈不很好嗎?從這些女人的表情可看出,她們想永遠地守護下去。她們要俘虜接近地底湖的人,並且斬盡殺絕。那都是為了永遠守護下去。
真不可思議。
而此間最大的迷是這些女人是從那兒來的呢?
她們不是本地人。從語言、品貌上就能看出,顯得很乾練,個個具有城市女人的容貌。而且這些女人相貌相似得讓人吃驚,給人一種高貴的感覺。
她們是同族的?
仙波想,或許她們是同族。
在從前某個朝代,白髮老人和女人也許都是一個血統,若真是這樣,這些人很久以前就守護著會有重水的地底湖。
然而,女人們居住何處呢?謎越來越深。
「總之,不管怎樣,要從這裡逃走。那老頭說了要殺我們。那可是他們的心裡話。如果不想殺我們,他不會剝奪我們的自由。今後,會遭到報復的,況且這樣做是觸犯法律的。」
「講法律的只是愚蠢的警察。對她們這種人,什麼都沒有。別讓人笑話。」吞舟嘲笑地說。
「你這個儒夫,割了你的那玩意兒。」
「你這頭胖豬,胡扯什麼。」
「混蛋!」峰武久大喝一聲,抬腿朝吞舟踢過去。
「好啦,別吵啦。」仙波被峰武久的火暴脾氣驚呆了。
「要想逃出去,就得用大小便的機會。那時,手或腳會被鬆綁的。趁機打倒看守的女人,然後給自己人鬆綁。我想能逃走兩、三個人,被殺的當然是我。」
「你們辦不到!」兩個看守的女人站起來說。
「你們全聽見了?」
「當然,你以為能成功,那就試試吧。」女人站在仙波面前。
「我是說著玩的。」
「這玩笑是否行得通,你試試看,就明白了。快死了心,你就聽天由命吧。」
「噢……」
一個女看守走來解下連著鎖鏈的鐵絲。
「喂,到這邊來。」
仙波手和腳都還綁著,被女看守拽著,象兔子一樣,一蹦一跳地朝前走去。走到拐彎處,女看守停住了腳步。
岩石上有一條很深的裂縫。
「騎跨在這塊石頭上,無論大小便都可以,褲子我幫你脫吧。」
一個女看守拿著蠟燭,另一個弓著腰。
「不,現在不想小便,我知道了。」仙波搖了搖頭。
「跨上去。」女看守冷冰冰地說,語氣毫不留情。
仙波騎跨在那條裂縫上,裂縫約有30公分寬,看不出有多深,不知通向何處,底下一股冷氣直往上竄。
仙波覺得也許會被推下去。
半彎著腰的女看守若無其事地替仙波脫下褲子,拉下內褲。
「對不起,是我不好,現在我不想大便。」仙波想,要是被推下去,什麼都完了,恐懼一下子湧上心頭。
「我們手中握著你們的生殺大權,現在就可以命令你從這條裂縫中跳下去。」說話聲異常冷酷。
「是我不好,請原諒我吧。」
蠟燭的火焰染紅了下半邊,仙波渾身冷得發抖。
「你真是那麼想的?」
「是的。」
「好吧,這回原諒了你。不過,早晚你們得從這條裂縫中跳下去的。過來。」仙波的褲子脫到膝蓋下面,跳過裂縫,站在女看守面前。
「對不起,能不能幫我穿好?」
「跪下!」
「啊?」
「我命令你跪下。」
「用舌頭舔這個。」女看守將登山靴舉到仙波的鼻子底下。
仙波看看皮靴,又抬頭看看女看守。女看守一本正經地俯視著他,燭光搖曳著,白凈的臉龐一半罩著陰翳。
仙波舔起了皮靴。他只有服從命令。比起被扔進岩石的裂縫裡這可要好多了。他連續舔了一陣子。
「躺在那裡去。」女看守終於放下皮靴。
仙波躺下去了。
女看守彎著腰,蹲在旁邊。
冰冷的手掌接觸到了仙波的身體。
她板著臉,一臉冷冰冰的美,雪白的手磨擦著男人。
燭光下,這一幕情景就象在夢幻之中。
這就是居住在地底湖裡的同族,仙波的腦海里驀地閃出這個念頭。
「饒了我吧。」
「別動,動動就殺了你。」
「是。」
女看守把手挪開了。她脫下牛仔褲,露出雪白的身體,修長的雙腳,豐滿的大腿,鼓鼓的屁服她的胴體浮現在微光下面,使人感到宛若一尊擺設在黑暗中的白色雕刻。
仙波再次進入了夢的世界。
女看守騎跨在仙波身上。
「啊……」
豐盈的身軀把仙波吞了進去,女看守發出輕微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