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殊死搏鬥 第八節

惠子被男人按倒在地。

這已是第四個男人了,接著還有兩人。

惠子緊閉著眼睛忍受著。眼下一點辦法也沒有,她想叫,可剛一叫,嘴就被堵住。她被這六個暴徒包圍著。

在回家途中,惠子突然遭到襲擊,連喊都沒喊出聲。被人扛著搬進了這座帳篷。那伙人扛著惠子進帳篷,把她橫放在地上。男人一句話沒說就脫了褲子。男人的眼睛裡有一股瘋狂味兒。

男人粗暴地剝光了惠子的衣服,把她按倒在地上,開始胡亂地戲弄。

惠子閉上眼睛,想起了丈夫。最初被丈夫污辱時也是這樣。對女人如饑似渴的丈夫的眼神,凶暴而且有神。

惠子對男人如此的情慾怕極了。

大約花了一小時,輪姦結束了。

惠子仍閉著眼睛。腰象斷了似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她知道站起來也是一樣,他們一次是不會罷休的。

「娘們,叫什麼?」

惠子報了姓名。她沒有抵抗的力氣了,一股陣風把她刮到了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那些傢伙粗暴的行為完全超出想像,已經失去了理性,一剎那竟成了男人的性慾的奴隸。

惠子不能有自己的意志。想說,眼前沒有心心相印的人。他們一說殺了你,只得連連點頭說是。這群暴徒根本就不認為女人和自己有同樣的生命。這些人一心想的,就是擒女人,供自己取樂。簡直就跟皇帝差不多。

「你跟那人在這兒幹什麼?」

惠子如實回答了他們的提問。她沒有考慮的餘地,意識仍隨著那陣突然刮來的風在空中飄蕩。

男人騎在惠子身上,刨根問底似地追問。

惠子的回答同對仙波他們說的一樣。

「這麼說,你丈夫殺了人,把砂金……」男人突然不說了。

「你知道砂金藏在什麼地方嗎?」

「不知道。」

「你不說,就殺了你。」

「我真的不知道。」

男人用手抓住惠子的頭髮,象勒住韁繩似的。

惠子昂起頭,忍受著男人的折磨。被六個男人污辱時,恐懼凍住了神經,男人們太粗暴了。

「過會兒,領我們上你家。」

「是。」

「殺了你丈夫,你就伺候我們吧!聽明白了嗎?」

「啊!……是。」

所有的人又都幹完了。惠子一動也動不了,趴在地上。

「娘們!」男人叫了一聲。

「是。」

「穿衣服,領我們上你家。我們要一口氣攻進去,殺了你丈夫——那殺人魔鬼。我們不殺你。要盡情地抱一抱,你放心。」

「是。」

惠子總算撐起身體。

「唉,剛才的腳步聲哪來的——什麼人?」男的聲調變了。

男人們拿起鐵鎬,走出了帳篷。

惠子想可能是丈夫來了。除了被污辱以外,惠子一點也不擔心。丈夫是個好弓手,而且箭上還塗著毒藥。再說,他就象野獸一樣熟悉山裡的一切。

男人們一會就進來了,個個臉色鐵青。第一個污辱惠子的好象是個頭,看上去40歲左右,胖胖的,下巴突出著,似乎很蠻橫。

外面發出腳步聲的人好象是逃跑了。

「走,帶我們去。」

惠子的腰部捆上根繩子。

「你要是不老實,就宰了你,知道嗎?」

「是。」惠子點點頭,先走了出去。

男人們跟著走出了帳篷。

夜空中有一絲星光,大致能看清方向。惠子領著那幫傢伙往前走。她覺得在半路上,這幫傢伙有幾個要被丈夫的毒箭射死。丈夫肯定躲在暗處等待著。

然而,總也不見丈夫的影子。黑夜裡靜悄悄的,只有男人們走路的腳步聲。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來到河邊,就是洗衣服的地方。叢這裡登上了斜坡,前面是一片連綿不斷的蝦蛦松林。

沒有一支箭飛來。

惠子漸漸地感到不安,丈夫理應去找自己了。一聽說帳篷邊有腳步聲,惠子就感到是丈夫悄悄地摸了過來。惠子雖然沒有聽到腳步聲,但她相信就是那麼回事。

……或許丈夫悄悄地靠了過來,帳篷里惠子還在被輪姦。丈夫豎起耳朵聽著,實在忍不住了。那時,慾火竄了上來,連屈辱都忘了,她呻吟著,丈夫聽到了她的聲音。

妻子雖然遭到輪姦,卻還燃得起慾火。

丈夫的腦海里深深地留下了一幅地獄畫。

——被拋棄了嗎?

惠子感到一陣恐懼襲來。丈夫拋棄了自己。他認為她是醜女人。不知丈夫在何處藏著砂金,隨時都能取出來。他會不會獨自一人逃到別處去呢?

出了森林。從這裡開始是岩石場,岩石疊成了懸崖。

「在這上面?」頭站在惠子身旁。

「是。」惠子渾身充滿了寒意。如果丈夫拋棄自己逃跑了,那自己可怎麼辦呢?那幫傢伙輪姦之後,會不會殺了自己呢?

惠子雙腳在顫抖。她顫抖著登上岩石場。

不一會兒,惠子停住了腳步。

一幢黑洞洞的房子停立在半崖中,屋裡點著燈,燈光從縫隙處透了出來。

——丈夫在家!

惠子站在原地不動了。丈夫為什麼沒去找她?是覺得在黑暗中危險嗎?

惠子感到死期就在眼前。丈夫即使在家,也要被那幫傢伙輕易打倒在地,綁起來,邊拷打邊讓他交待隱藏砂金的地方,然後被他們殺了。

「等等。」男人低聲說。

「脫了衣服,全脫光,別磨蹭!」男人命令著,用毛巾堵住了惠子的嘴。

惠子脫光衣服。她不能違抗。男人把她的衣服丟在一邊。

「要是你不想死,就別叫喚,走路不許出聲,否則,我一刀捅了你。」男人把繩子套在惠子脖子上,用左手抓著。右手握著把匕首,直抵惠子的脊背。

惠子開始朝前走去,她知道這一生完了。她後悔自己跟殺人犯在一起,或許早晚會這樣的。

臨死前竟遇到如此粗暴的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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